粤军前辈莫大哥:莫雄 (转)

上次高田 黎溪探秘蝙蝠水洞,得知水洞可通达北江河底.,传闻民国时期莫雄在此剿匪无功皆因土匪从水洞潜水入江逃遁。
莫雄作为清远的传奇人物,布衣在网上转来一篇相关文章(真假自个判断)分享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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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 2010-04-20 17:02   #2楼
(网上资料)粤军前辈莫大哥:莫雄(上)
我小时候在英德住过好长一段时间,偶尔回老家连州,班车在路上总要经过一个叫浛洸的镇子,我知道这是个年代悠久的古镇,但不知道在民国时代有个大人物莫雄出自这里。

浛洸镇
  后来看有关红军长征的资料时候,知道第5次反围剿的重要情报,就是一个叫莫雄的国民党人送出来的,尔后又陆续在别的资料看过一些他的旧时往事。
在孙中山起家班底的老粤军系统里,莫雄资格很老,粤军名将如张发奎、薛岳、余汉谋、蔡廷锴等人对他都是哥前哥后地叫;叶剑英、李克农、华克之、古大存这样的共产党也叫他莫大哥;两广山野河流中的土匪水贼们更称他为“莫大哥”。
  他三山五岳的朋友太多了,社会关系相当的复杂,复杂到国共两大政治势力都不敢信任他。也许只有他青年时代所追随的导师孙中山,才是他心目中值得追随并绝对忠诚到底的领袖。他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没受过正规教育,文化不高,只粗通文字,忠于某种政治信念太抽象,不懂也懒得去弄懂,认定一个具体的领袖,死死的跟随到底就简单方便得多。但这个具体的领袖逝世后,失去政治方向和跟随目标的莫大哥只能左右骑墙,在革命与反革命的人生角色中凭江湖道义做人做事,他得于此也失于此,也许这就是他这一生幸运与悲剧所在。
一:“石室教堂”厨房杂工
莫雄13岁跟着同乡到广州,在一德路的“石室教堂”做厨房杂工,跟那些小神棍玩耍时认得了不少字,可以看懂《水浒》《三国演义》《隋唐传》等白刀进红刀出的江湖好汉故事。
  那年我在中新社摄影部实习,平安夜我去石室教堂拍些资料,看见几百个衣着洋气的少年男女被警察隔在外面。在警戒的出入口,很意外地碰见了两个女同学,看我可以进出自如很羡慕。她们希望我想办法夹带他们进去看看教徒祈祷唱诗,我私下心里一方面有些得意,另一方面也鄙视她们的虚荣无聊,便冷漠地拒绝了。我对教堂这种西方文化侵略的结果一向反感,但如果知道80多年前,莫雄曾在这里打工揾食,稍微会感觉有点亲切。
   二:被踢入会
  莫雄每天在厨房收工后,就到珠江边玩耍听人讲古,受同盟会眼线“算命佬”的有意鼓惑,兴兴头头地主动申请加入当时的恐怖组织同盟会,由此可见青少年教育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弄不好很容易就行错步,差错步、、、、、、
  在拾桂坊19号同盟会的秘密堂口,一番照例斩鸡头烧黄纸发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仪式后,少年莫雄被坐馆大佬钟智仁踢入会。还学会自己友见面的手势暗号:握手后,当手将松开时,四指并拢,双方都在手心处将手指握紧,并说:“四万万同胞”。
   莫大哥稀里糊涂加入了同盟会。
  少年莫雄对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类的理想还不太明白,加入“同盟会”或加入架势堂、斧头帮之类的帮会,在他看来感觉都差不多,不过他知道他的大佬叫孙逸仙,是个很有名声的天地会红旗大哥、杀官造反的大英雄,之不过现在匿水着草。
  16岁少年莫雄入会后激动万分,自觉上了梁山,从此可以同班兄弟揸枪揾食、同捞同煲。
   三:踢人入会
  1909年,已是乱党分子的青年莫雄,借机会冒名顶替良民参加新军,在广州燕塘受训。彼时莫雄初显江湖大哥风范,或许是偷学了几招神父发展教徒的传教散手,连蒙带骗加恐吓,把百几二百袍泽兄弟踢了进同盟会,莫大哥自然水涨船高,在会中的地位升为营代表。
  1911年初,新军官兵在燕塘意外地观看了飞机是如何爆炸起火,机毁人亡的表演。乱哄哄的回程途中,爬上咨议会(现在中山医边上)门前的石狮子看热闹的莫雄,又意外看另一场热闹:同盟会“支难暗杀团”温生才同志从路边的茶楼窜出,疾奔到孚琦的轿子旁,左手抓住轿杠,拔出手枪向孚琦嘣!嘣!嘣!嘣!连击4枪、、、、、、
  新军里同盟会的兄弟知道大事将起,心急如焚纷纷报名参加起义“选锋队”。惜孚琦被杀,全城戒严,新军受疑。各标营枪机被收缴,炮兵则收缴炮膛撞针,并移营至白云山龙眼洞一带,新军参加广州起义的计划因而被打乱了。
  黄花一役,莫雄及新军袍泽无法与组织联系,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民党同志殊死起事,竟未能参战。
  四:借裤娶妻
  1911年底广东宣布共和独立,新军各标营组成广东北伐军,莫雄任连长,姚雨平任司令,随北伐军去到南京。革命志士,青年军官,春风得意。莫雄在南京娶了娘子:纺织女工李团珍。不过革命先驱大都是穷得没裤子,革命志士莫大哥自然不例外,真的连做新郎哥穿的裤子,也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的、、、、、、
四:孙中山是我们的“老豆”
北伐军解散后,莫雄回粤,在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军阀混战中混日子。
北伐开始后,莫雄所属部队负责了孙的警卫任务。
  孙中山设大本营于桂林,准备从桂林直趋衡阳,进攻吴佩孚。莫雄所属部队给孙当警卫,得以近距离接触孙中山,自此一生成为孙之忠实信徒,“莫大哥”的绰号也是这时开始叫开的。
  陈炯明炮打观音山,消息传到梧州,莫大哥在“翠花艇”(名字好玩吧?)军官俱乐部用饭,忽听见有人大声说;“今日接电报说昨晚“孙大炮”给陈炯明开大炮打啦!”另一个接着说:孙大炮仲唔低打呀?”莫大哥一听火滚,拔出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大声喝道;“你班戅居契弟边个敢闹孙先生,我就冧佢!孙先生是我们的“老豆”(粤语:父亲),陈炯明不过是我们的“大佬”,现在“大佬”打“老豆”,你哋仲讲打得好,边个再敢讲,睇我打唔打死佢!”、、、、、、
   六:尿缸煮南瓜
   22年,莫大哥任东路讨贼军第七独立旅长。
  9月中旬,与张民达旅投入攻打河源之役失利,反被人家困在回龙圩与新丰江的狭长地带,兵败断粮,情况危急。神奇的莫大哥蹲在一所破房子后屙屎时,意外地发现面前的草丛里,有一个被野草遮蔽得严严实实的大南瓜,足有百几斤重。于是马上叫士兵用刺刀剖开瓜,可一转身居然发觉没锅没盆(唉,打了败仗,炊具都扔了),没奈何只好在断墙败瓦中找来一个积肥的大尿缸,剁碎了南瓜扔进尿缸里煮熟了分给大家吃,正所谓“饥者易为食”。莫老大当时感觉到的鲜美味道竞不在鸡肉之下!
硕鼠 2010-04-20 17:34   #3楼

没有啦?下文呢```:)
行至水尽 2010-04-20 17:39   #4楼

跟國父的?
那肯定是被當時最大的幫派“垬幫”給幹掉了……
布衣 2010-04-20 21:13   #6楼
跟國父的?
那肯定是被當時最大的幫派“垬幫”給幹掉了……
行至水尽 发表于 2010-4-20 17:39

水尽失算了!:lol
林风 2010-04-20 21:15   #7楼

等下文,知全事
布衣 2010-04-21 07:34   #8楼
粤军前辈莫大哥:莫雄(中)
七:老莫的第二个春天
“上海一·二八”事变,南粤子弟火气旺,知荣耻。面对萝卜头的挑衅,高佬蔡二话不说就落死手打佢老母。起源于铁军第10师的十九路军怕过谁?穿草鞋、戴雨笠,大半中国打了一圈就没输过。
  这时的莫大哥泊了个好码头,给财神宋子文打工,刚混上宋子文的私家军队“税警总团”当总团长,党国时代最幸运的事情“升官发财驻上海”,让莫大哥赶上了,那日子混得是润如春天啊。  
  莫大哥一听高佬蔡在闸北和萝卜头开打,立即精神。打了那么多年的内战,多半打的是糊涂仗,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革命还是反革命的角色,反正都说对方是反革命,没意思得很。所以若干年后看见造反派对峙街头,手拿着喇叭互相指责对方是反革命,莫大哥见惯不怪,这事他早干过了,不过双方是拿的是枪炮而非喇叭。
   背着雨笠打仗是十九路军的招牌。
  这次终于捞了个绝对是正面角色的革命机会,白痴才不抢着干呐。打虎不离亲兄弟,高佬蔡、马骝鼐带的兵多是广东子弟,粤军袍泽。何况连宋子文这次也没缩骨,小白脸涨得通红,把胸脯拍的咚咚响,恨不得掏出心肝给兄弟们看:叼那妈,我都系中国人,契弟先至唔敢打日本仔。跑下部队亲自动员,让税警总团顶上第一线,把高佬蔡感动得唏哩哗啦的。   
  “总团座”莫大哥亲率税警第二团4000余众兄弟在庙行阵地守备抗击,激战半个月,日军终不能突破阵地。军中袍泽前仆后继,每阵肉搏,场面极其悲壮、、、、、、

   呢个姿势广东人叫“晒马”
   八:杀盐枭
  淞沪抗日落下帷帐,税警总团奉令在淞江、青浦一带略为整顿,随之移驻海州。
  海州这个地方,历来出产著名的“淮盐”和著名的“盐枭”,文雅一点的称呼叫“盐商”,这些“盐商”很有实力,也很会公关,与上海“青红帮”及国民党某些上层人物都有联系,经常一千几百条盐船在盐商的武装保护下,浩浩荡荡地开过海关卡口,完全不尿政府,那钱是哗哗哗地流进“盐商”的腰包。  
  莫大哥看在眼里,那真是急在心上。便极力窜辍宋子文对盐枭下手,力陈消灭盐枭能增加盐税收入,看在钱份上,宋子文能不答应吗?
  抢钱杀人,江湖中人的本份,何况杀的是该杀之人。
  你以为做大哥容易啊?老婆孩子一大堆不说,旧部同袍、亲友同僚那一个不需要酬酢帮补?什么叫大哥?就是手面大能帮人,有求必应做不到,但十求九应是要做到的,否则还有什么江湖地位,做什么大哥?你以为年龄大就可以叫大哥了?
  徐淮地区的盐枭人枪两壮,放之当地还算一方豪雄。但与二十年战场上血雨腥风中飘过的莫大哥比,用广东话讲实在是“未够班”。 参谋长蒋汉槎(蒋百里的亲侄)一番布置策划,经过短期征讨扫荡,捉得匪首及与匪勾结的官吏80余人。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土豪赃官还没法办,就有说情电报打来,请求“刀下留情”,放出几个老朋友。除了上海老流氓杜月笙,居然也有孙先生的犬子孙科,无论是孙科还是杜月笙,莫大哥都是颇有交情的,但一样没面子给。(不知道有没灭口的意思)?电复孙、杜二人:所保之人已“昨日”正法。(哎!好老土的借口)。
   九:卜佬莫大哥
  老土在广东话里叫“卜”。
  税警总团经上海一役和剿绝盐枭后,名声大振。美国当时也想在中国找个利益代理人,极为卖力地扶助宋子文,大力装备税警总团。使税警之装备冠绝一时,和与蒋介石的中央甲级部队相比,也是阔佬看乞丐。
  钱械不缺的税警总团,喂饲料的良种猪一样飞快肥起来,编制转眼膨胀到拥有8个师,拥兵3万余。一水的美国装备,还聘请了由8个德国军官组成的军事顾问团。
  宋对莫大哥劳模一般辛苦地工作甚表满意,正当莫大哥沾沾自喜,要申请加人工的时候,宋子文一转身就把他给炒了鱿鱼,理由是:税警总团以后与美国佬打交道越来越多,大哥你老粗一个,都这年月了还打绑脚穿布鞋冲锋,成只卜佬紧,点招呼我的人客吖?
  莫大哥很郁闷地又变成了下岗军人,不过晚年时候和老友吹牛:“一口咬定宋子文孤寒地主,唔舍得加人工先至炒佢”。
   十:拾死鸡
   蔡廷锴、李济深、蒋光鼐等人在福建成立“人民政府”。举事之前,莫雄闻风声很兴奋,自从被骗缴械之后,无论谁整老蒋他都高兴,其时他刚到福州海关任职,乐颠乐颠找到蔡廷锴说:“高佬蔡(蔡身高近 1.84米,与他相熟的人都称他为“高佬蔡”),听讲说你哋准备插旗反蒋抗日,我有上中下三策、、、、、、   
  十九路軍旅长翁照垣,在成立“人民政府”的大会上,当众撕下了孙中山先生的大幅画像在脚下践踏,并大肆辱骂。看见偶像被如此糟蹋作践,莫大哥差点就没忍住冲上去殴打翁照垣,对“人民政府”的腹诽,亦由此而起。
  翁照垣其实也是个抗日英雄,该图是他在“上海一·二八”事变中训示敢死队)
  想到十九路軍中有不少旧部,枉死和遣散都是没个好下场。莫大哥拾死鸡的念头油然而生,盘算借蒋介石镇压十九路军机会,以招抚的办法将十九路军的军权人马搞到手,也给粤系军队留多点种子。会后莫大哥立即动身到南昌,找到老蒋谈买卖,货物就是十九路军。
  富贵险中求,负着招降十九路军的计划,莫大哥再次往返福建,对十九路军的中层干部试探招揽之意,发觉不少人已经暗自归顺中央,而高佬蔡、马骝鼐等人居然一无所知。
      
    蔡廷锴 右 谭启秀 左 在福建事变中合影
   谁比谁苯啊?人家早就有门路了,真是竹蓝打水一场空,无降可招。
   生意要做,义气要讲,没钱赚也要落个人情给高佬蔡。莫大哥转身就决定反过来把老蒋卖出:去给蔡廷锴通风报信,快到指挥部时候,不留神被区寿年部当奸细摁住,区寿年打电话请示蔡廷锴,蔡道:“莫雄现在从前线来,肯定有景梗,拉佢去打靶(枪毙)!”幸得一旁的黄琪翔、李济深抢过电话筒说:莫志昂此行必有缘故,速解白沙,再行定夺。
  在几支张开机头的驳壳枪押送下,五花大绑在汽艇船头。(高风险的买卖啊)当汽艇靠近白沙码头时,蔡廷锴在码头上大声喝道:“莫大哥,你揾我做乜?”莫气言道:“来救你地几条扑街的命”。
  蔡等人将莫大哥接上岸后,知道了自己部下大部份叛变和中央军已潜入福建,形势危如累卵,不由得大惊,信息费还没来得及支付给大哥,遂下令着草、、、、、、
   十一:功焉罪焉
   项小米说他爷爷项与年为了把莫大哥搞来的情报送到苏区,化妆闯卡。
  妆化得很成功,当然了,任谁拿块板转冲自己门脸砸下去,掉四颗门牙,脑袋肿得象猪头,蓬头垢脸乞丐的样子,谁还认得?
  “铁桶围剿”的计划送到中央,一个星期后,红军开始长征。
  没这份情报或晚一点送出的话,估计红军就给剿灭了,咱们现在还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里,给地主老财资本家做牛做马,受尽三坐大山的剥削与压迫。     
  当然,罪恶的国民党反动派蒋帮匪徒可不是这样想,比如老蒋就会破口大骂:娘希匹,莫志昂党国罪人,万死不赎,百万大军,数年心血,被毁一旦。
布衣 2010-04-22 07:24   #9楼
粤军前辈莫大哥:匪首莫雄(下)
十二:黔军总司令
有时候真的相信宿命和劫数,老蒋在食莫雄夹棍,缴械夺军的时候,心里肯定得意万分,可他的剿共大业乃至党国江山,在一定程度上也可说败于莫雄,丧于己手。
  莫雄之于蒋介石,就象钱壮飞之于徐恩曾、熊向晖之于胡宗南。都是挽救共产党于危急之中,其贡献远非一般的战略间谍可比。当蒋介石耗费钱粮,兴兵百万,苦心制定“铁桶围剿”时候,莫出任德安剿共司令及行政专员,把整套围剿计划拱手送给共产党,让红军逃出生天。当红二、六军团进入云贵,借道毕节入川的时候,老蒋偏又把莫调到贵州毕节,同样任“剿共”司令及行政专员。党国的剿共大业,遇上莫大哥真叫卖面粉遇上吹大风了。
  袍哥贺龙,同样是个性格爽快的江湖大豪,他俩在大革命时期里就捏过酒杯,有一定的交往。这次贺龙有点异想天开,修书一封,内容大致如下:“莫大哥,你是革命老前辈,现在我们组织反蒋民主联军,我们现在一致公推大哥您为黔军总司令,带领我们闹革命,打倒蒋介石反动派。”签名的有贺龙、肖克、夏曦等9人。
  这真是把莫大哥给弄到哭笑不得:丢那妈,贺云卿摆我上台,把老子架在火上烤啊!还“黔军总司令”,空手就敢套白狼,不愧是两把菜刀砍盐局的土匪,胆大口也大。但他没告诉贺龙自己真实的身份和用意,只让项与年伪造情报,带着万余兵马跑去娄山关“伏击共军”,数日后,几万红军浩浩荡荡地顺利过镜毕节。而莫大哥,事后因“通共”嫌疑,被押往南京军法处关起来、、、、、、
  十三:被逼当县长
  莫大哥第二次被扣押,适逢两广事变,需要莫雄这样很有江湖地位的粤系大哥出头收拾局面,张发奎联系陈诚,通过高州佬杨永泰找老蒋乘机把他保释出来。
  两广事变顺利结束,论功行赏,老蒋给了专员位置,莫大哥没啥兴趣,借口爆痔疮,诓了委座5000个大洋手术费溜了。
  时广东省长吴铁城,他的亲信在南雄搞出烂摊子无法收拾,想借莫大哥在粤北的威望去料理清白,莫雄嘴一撇:“铁公鸡你有冇搞错?我专员都唔捞,仲做县长”?吴铁城半开玩笑地开始耍赖:莫大哥,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否则就不给你出省府大门,其意相当诚恳。
莫大哥盛情难却只好上任,一到南雄,二话不说,立即把余汉谋的剿共部队在湘、粤、赣边区抓到的“红军战俘”,一共七、八百人放个干净,临走每人发一块钱,5斤米。
  同时把红十一军军长古大存请来当自己的参谋长,古大存也是个讲义气的共产党员,五十年代末反右,陶铸在广东砍旗摁倒冯白驹、古大存,古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向中央力保莫大哥,莫遂以过关。
十四:旗由我扛 家由他们当
按国民党方面的人说:莫大哥结交广,义气重,五湖四海皆兄弟,什么人都敢用。连蒋介石也这样提醒他:你根本不知道共产党,他们是很厉害的,他们是积极、能干、有本事的人,但很危险,不能用的,知道吗?
废话,合作了那么久,莫雄还能不知道共产党,可莫就是喜欢和共产党合作,他们是那样朝气蓬勃,精力旺盛,作风正派,专心工作,认真负责。
莫大哥象在江西德安时与卢志英、项与年他们那样,把共产党员黄桐华、何俊才、林名勋等收拢在身边,并委任黄桐华为副司令兼政治部主任,团结在一起抗日,为共产党工作。

广东抗日游击队
共产党就扛着他的旗,做生意,卖军资枪械,大力发展自己力量,莫大哥装着看不见。有次余汉谋打来了一个电报,电文是:确报,你部黄桐华等四人系奸匪,仰即押解来韶法办勿延。恰这电报由黄桐华译出,他拿着电报给莫大哥看,莫碌大两只眼问黄道:“丢那妈,你话你系味共产党?”黄说:“唔系”莫大哥一拍桌子:“哦,紧就唔使叼佢!”(黄桐华是共产党打入第三党的地下党员)
某次莫与张发奎和余汉谋边喝茶边谈笑,余半开玩笑地对莫说;“莫大哥,有人告你系共产党啊!”莫哈哈大笑道:“你两条友说我像不像共产党?”他们连声说道:“不像不像,共产党怎么会有几个老婆,还吃喝嫖赌,哈哈哈、、、、、、。”
十五:匪首莫雄
  抗战胜利后,黄桐华等人在粤北举旗上山,闹得省长宋子文没办法,派莫雄去“剿匪”,剿的就是当年抗战第七战区挺进第二纵队旧部。莫大哥率队武装游行,几乎从未与“匪”交过火,最离谱的一次是莫雄剿黄桐华,结果莫与黄及几个干部在山里一户人家白酒黄鸡、吃饭吹牛,搞起了大食会。
  时广州警备司令胡长青,听到打败仗的剿共部队汇报说中共北江游击队都是莫雄的旧部,由于莫雄通共,致使中央军损失惨重。胡长青马上下手令:“莫雄是北江之匪首,格杀勿论”。后听部下解说莫大哥与“委员长”及张发奎很有交情,你杀了他在广东没法混,遂悻然收令。
  49年底,薛岳确认莫通共,要扣留法办。广州卫戍司令阳山佬李及兰已下逮捕枪杀莫雄的命令,莫大哥可不是白混的,接令杀他的特务就是他的小兄弟、、、、、、收到风声连夜着草。
  纵观莫雄的一生,他青年时代是孙中山先生的信徒,中年开始倾向于共产党。还曾向李克农申请入党,按说他的身份,对还在弱小阶段的共产党,是非常有价值和需要的特别党员,连扬度都可以入党,为什么莫大哥不可以?也许另有原因,也许是共产国际不批准,那时的中国共产党,是人家一个提线的木偶而已,自己作不了主。西安事变前张学良要入党,一样不批准。但我想共产党对他也有个基本判断的,就是他是三民主义的信徒而非共产主义,另他生活的上的细节,更无法符合共产党的要求,如果勉强按纪律执行,彼此间关系反而不和谐了。
  老友程一鸣一直开玩笑叫莫大哥做“老咸虫”,为什么?一般资料没体显,他自己回忆录也不提一字的实情:他有十个老婆,儿孙来看望他,他得问你妈是谁或你嬷嬷是第几个才搞得清楚谁是谁。
  老婆孩子一大堆,养家糊口要钱,结交朋友要钱,帮补旧部要钱,抗战期间他还在浛洸镇建了一所豪宅,那来的钱?不外乎倒卖物资军械甚至情报,我想除了日本人他也许没合作过,和伪军就不保证了。

抗战期间建豪宅,莫大哥该杀。
所以在涤荡陋习的文革,他挨整是很自然的事情,在造反派的眼里:嗰条老粉肠,娶十个老婆,仲唔抵死?
他干过什么反革命事情?小的不知道,但肯定没少干,功劳掩盖住,不好意思去计较而已;我知道的是:1927年,他曾经伙同张发奎、薛岳镇压“广州起义”,争夺越秀山,把叶帅打垮了两次,带兵疯狂进攻起义军指挥部,且最后攻进去了,杀了不少“红带友”
行至水尽 2010-04-22 08:40   #10楼

成王敗寇,真理。
日出东方 2010-04-22 08:59   #11楼
很好的史料,作者见闻广博,文笔风趣,值得一看。
行至水尽 2010-04-23 09:49   #12楼
重看了一遍,雖然文中沒有明確交代,
最終還是被垬幫給干掉了,而且還是當時幫中的低級兵種…
布衣 2010-04-23 10:06   #13楼
重看了一遍,雖然文中沒有明確交代,
最終還是被垬幫給干掉了,而且還是當時幫中的低級兵種…
行至水尽 发表于 2010-4-23 09:49

解放后,叶剑英南下主政广东时毛泽东特意叮嘱要找到莫雄并安排工作。1949年10月广州解放,中共华南分局第一书记、广州市军事管制委员会主任叶剑英得知莫雄寓居香港时,便立即派李学林持亲笔信赴香港邀请莫雄回广州工作。1956年国庆,李克农副总长派辽宁省监察厅副厅长项与年专程接广东省参事室副主任莫雄进京参加国庆典礼。曾当选为广东省政协第一、二、三、四届委员,常务委员及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1980年2月12日,莫雄因病医治无效,不幸在广州去世,终年89岁。
http://baike.baidu.com/view/340588.htm
行至水尽 2010-04-23 10:13   #14楼
13# 布衣
哈哈,還好,總算是善終了,還以為是被紅X兵給干掉了呢。
关于作者-
布衣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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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夜困水松坑记录 回来了,在经历千辛万苦的劳心劳力以及坛子里TX们的牵挂祝福下终于平安回来了! 同行的19位驴子也也终于凤凰涅槃般成为清远驴行的老驴. 钢铁就这样炼成了!:victory: ------------------------------------------------- 以下是林子TX的文字记录: 愉快起行—水松坑原始森林穿越之旅(上集) 昨天一行十九人(布衣、胡杨、大雄哥哥、雅鲁藏布、幸运火炬、林风、普洱人家、黄皮、星辰、不羁、贤哥、风的等待及+2、峰哥、童年、林子、白云、利仔)坐上中吧向传说中的水松坑进发。许是想着即将置身原始森林之中,大家有种莫名的兴奋。 汽车来到朱坑进入坑洼的泥路,从未有驴友进入过水松坑,具体在何地仍未知。来到一村落,路旁小卖部有几个老人家,趁赖伯等人问路之际,大家也下车欣赏起早晨的村落美景。继续出发,我们同行多了一位干瘪的老人—此行向导。因是从未到过之处,有当地常上山劳作的老人作向导,大家心中甚安(起码我就是如此)。此时谁也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吧。 走了一小段机耕路,水流落下发出巨大的响声不断传入耳,我们莫名的兴奋起来,不会是那么快就出现瀑布吧?加快脚步,噢,许多人哇哇地叫了起来,特别是利仔,许是终于踏上了水松坑的探秘之路吧。转过弯,一条中型瀑布飘洒着雪白的水花潇洒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一边称赞一边忙着摄影留念。听着沙沙的水声,婉转的鸟鸣,看着满山或浅或深的绿,还有那一丛丛粉红的石榴花、桔红的杜鹃花,满足的叹惜声不绝于耳。有感性的驴友更是兴奋得向着远方高声“喔喔喔”地叫了起来。从向导口中得知,此瀑布名为“马撒尿”,惹得众人一番大笑,“马的这泡尿也撒得太大了吧!”大家更是笑得肚子疼。向导是见惯不怪了,还在向我们放毒,说是山里还有很多瀑布。赖伯忙不迭问:“向导,这里开始进入水松坑了吗?”“还没有。”大家期待得眼睛都发光了,真想快点到达,好展开一番探秘。 机耕路好无趣,大家都跟得很紧,路左下方清脆的水声不绝于耳,有人提议下去溯溪而上,马上有人附和,但是,春季里,石头滑溜异常,溯溪虽刺激,却存在重大的风险,衡量过,决定暂不溯溪。路两旁不时见到上面写着“钾”的石头,我们都自以为是箭头所指方向的山上有钾矿,经向导一说,差点喷饭,原来此钾只是取其音,非“钾矿”之意,却是“山猪夹”的意思,哈哈哈,大家说是不是很有趣呢。 终于抵挡不了水声的强大诱惑,下溪谷一看究竟。水不多,在转角处有个洞,这是电站建的引水渠。人的好奇心在这个时候作祟了,在赖伯的号召下,十七人进入水渠探秘,剩三人留守,他们可能不想弄湿鞋子吧。才刚开始行程,大家舍不得弄湿鞋子,于是赤着脚走下水。利仔和峰哥太棒了,竟然带上了沙滩鞋,白云和贤哥也换上了一双轻便的鞋,我们羡慕不已。水渠里满是碎石,水清冰凉,于是“啊,好冷呀!”“噢,我的脚”“天啊,疼死了。”“哎哟哟!”的叫声此起彼伏,除了有鞋穿的TX,大家都享受了一次脚刺激的脚底按摸。来到中段有一出口,前面依然是长长的不知伸向何方的水渠,大家因对水松坑有极大的期望,都不同意水渠探秘,于是原路折回。利仔看不得我痛苦的样子,分了一只鞋给我穿,太体贴的女孩了,又阳光爱笑,真讨人喜欢。幸运火炬和雅鲁藏布在我们到达之际已用芒叶与塑料纸做好草鞋穿在了脚上,黄皮也简约地做了一双藤的,可是大家都不看好,认为水渠的石子太尖利,他们撑不了多久的。往回走很快就到了,等他们出来,果不其然,草鞋经过反复与石头亲吻,早已不成鞋形,哈哈哈,自然又是照相留念及响起一片愉快的笑声了。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场景,感受集体的美好,人是多么的放松啊! 重走机耕路,我们从一株豪不起眼的老茶树旁溯溪而上,慢慢进入水松坑外围。水少滞流,水底呈铁锈色,水草丰密,圆石滑不留脚,女孩们走得非常小心,男人们都很绅士,不时伸出援助之手,感激不尽呀。一路走来,路旁的赤蕨很肥壮,利仔摘了些,想带回家试试(后来为了减轻负担不得不丢弃了)。 惊现绝美水松坑—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中集) 溯溪(溪中水甚少)往山上走,两边山坡斜插向上,并不平缓,触目之处尽是古老的痕迹----藤蔓缠绕,甚至把寄主绞杀,我们惊叹于它们的坚毅至最后胜利,长成参天大藤;树木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粗壮,它们皮肤上时间的烙印也是明显的,从树干上那满铺的青苔看,已经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自然的历炼使得它们躯干挺拔,直插云天,我们仰头去看它,用手去触摸那龟裂的皮肤,瞬间如粉落下,擦过敏感的皮肤,那分明就是百年的时间从指间飞逝;地上落叶枯枝,旧的新的,层层叠叠,有十来二十厘米厚,其间行走,“沙沙沙”“噼噼啪啪”一路伴随,加上十九人的欢声笑语(向导不善言辞,甚少说话),众人都热切地期待传说中的流泉飞瀑瞬间出现,却没能如愿。逾往上走,高大的树木逾多,均超过三四十米,矮小的植被长期缺少阳光的爱抚,长得很瘦,却依然顽强地向上长,期望终有一天能有出头之日。没有什么风,有点凉却也有点闷,可能是光线不是很好的缘故。突然,普洱大哥扭头对我说:“林子,你看,山坡上那片叶子在和你打招呼呢。你看,林-子,你-好!你-好!”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我抬头一看,呵呵,真的呢,只一片叶子在左右摇摆,我说:“普洱,你怎么知道它是在和我打招呼呢?除非我一走过,它就不动了。”本是说笑的话,在走过之后,马上回头一看,噢,竟然不动了,哈哈哈,大家也乐得笑起来。不知谁说了一句“做女人要做红太狼,做男人要做喜羊羊。”谁这么有才呢,竟然有此一说,引来众人欢笑。 渐行渐远,渐入佳境,阳光驱散早晨的雾,森林清晰地显现出她秀美的丰姿。静谧中明亮通透的绿,鹅黄娇嫩,融融春意沁人心脾。人迹罕至之处,古藤长得甚为粗壮,表面似干枯般粗糙,从地上伸至大树高处,一条条,千条万条,方的、扁的、圆的,粗的、细的,或直或绕,溪谷两旁处处皆是。呼吸着无比新鲜的空气,看着看着,让我直以为是畅游在深海里,我们就是那快活自由的鱼儿了。“哇,真像海底世界。”我不由惊叹出口。白云笑着说(我觉得他也好爱笑的):“像‘阿凡达’中的森林哦!”“是呢,是呢!”大家认同。“哈哈哈,不如说泰山好了。”呵呵呵,我们没有泰山那样的身手,只能通过想象在藤蔓与藤蔓之间跳跃飞驰了。 突然,前方部队传来惊呼,肯定是发现什么了,我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瀑布吗?却没有听到瀑布隆隆的响声,不知道发现什么了。随后“瀑布呀!瀑布呀!”“真的是瀑布呀!”利仔清脆高分贝的喊叫“啊…啊…(长达10秒)好漂亮啊!”无比刺激了我们后队,加快脚步,也不管脚下是否平坦,身边是否有刺,浮石上未曾站稳已跨出了下一步,大家不顾一切地向山谷下飞奔。此瀑布那绝美的身姿已然在林间空隙向我们展现,后部队人员也不由惊呼起来“天,太美了!”。下得山谷,直趋潭边,瀑布横截面不宽,从四十米高处垂直飞泻而下(这是我亲眼所见最高的瀑布了),如白炼。溅起雪白的水花,如烟雾般轻盈,美得难以言表,非亲身未能体会,恕林子笔拙吧。大家从静止的图片中感受到的美,不及那流动飞泻的百分之一,只能这样让大家想象了。美景当前,大家哇哇地叫着“照集体相了”。潭水清冽,我脱掉鞋子,挽起裤管,走下水中,清冷的感觉直刺入骨,好爽!“咚”溅起一片水花,顽皮的布衣在向我扔石头,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有的男TX也扔起石头来,哈哈,水花乱溅,裤子湿了一点,我也玩心一起,掬起水就向他们泼去,惊得他们“鸟兽”散,其实,他们也是怜惜我的,要我衣服全湿是何其容易的事情,呵呵,大家也舍不得我生病的。呆了好一阵子,大家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约好烈夏再临,畅游一番,来个亲密接触。 从右方直上,地上到处躺着巨大的朽木,有的已被分解得没有一点硬度,踩上去就变成粉末了。呵呵,我踩踩踩,好好玩,枯死的树,飞脚一踢,倒,噢,顽皮的林子。一个巨大的树桩上长着一堆“肿瘤”,很惹人注目,利仔站在上面很威风的照了张相,我则抱着树,我不想把它踩在脚下。这里开始,巨大的树木数量多了起来,原始森林的感觉非常浓烈。一株倒地的巨松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大家从它的身上爬过,是陡峭的石壁,贤哥的绳索有了用武之地,不过是向上爬。大家体能都很好,很快就全部人都上去了,又下坡走进溪谷中,去寻找下一处让人为之惊叹的地方。 林中很寂静,空气也是活的,偶尔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溪水细细地流淌着,一定是在向大山诉说她浓浓的情怀。我们聆听着这一切,小心地行走在溪谷中。青苔很滑,泥士松软,陡直的地方有人顺滑而下,哈哈,当然是屁股着地的,我们则抓住一切能助力的东西,找好落脚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下,碎石稀里哗啦地滚落,有时会有TX摔跤,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在这样的地方受伤是很严重的事情,好在大家都没事。但是,安全措施不够周到,在一处直下的地方,一块碎石把我们帅气的“风”砸伤了,脑袋流出了殷红的血,紧张,好紧张,“快快快……”“我有云南白药,可以止血。”“拉登,快来包扎。”(哈,大家一定不知道拉登是谁吧。就是我们留着络腮胡子的胡杨兄弟,看他的头巾,大家就明白这名字的由来了。)胡杨是负责收尾的,此时他还在坡上,等他下到谷底,风已血流满面(哈哈哈,假的,不要担心啊,只是轻微的砸伤),赖伯真的不会包扎,包来包去,也包不牢包不好,此时,大家都想念飞翔了,风也一样。停留了一会儿,普洱催促我们部分人先走,之后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到再次见到风的时候,我忍不住爆笑起来,现在我都想大笑,不知谁帮他绑了个蝴蝶结,哈哈,我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风,你现在就像只母鸡(因为我想到了母鸡头上的方巾)。”之后每一次目光扫过风的头,我都忍不住大笑。都是该死的母鸡,让我肚子疼了好几回,唉,我们可怜的风还要想着回家掩饰好,不让他那博爱的老妈知道爬山竟然弄伤了头,那还得了,下回就不能参加了(哈哈……请原谅我) 水松坑,大家爱上你了! 情迷美景,身困水松坑----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下集①)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的三点了,问老向导要多久能穿越到根竹园,“一个多小时可以了。”我们那个高兴劲啊,才一个多小时,根本不成问题呀。可惜的是在林中走呀走呀,上山下坡,上山下坡,植被浓密,一个多小时早过去了,面对我们的询问,老伯支唔起来,我们懂了,他不识路啊,这片原始森林是他未到过的地方,根本没有印象,连方向都搞不清了,我们的心瞬间凉透,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天还亮着,但阳光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我觉得那只是阳光的影子,苍白无力地照射着群山,黑暗不久就要来临了,我们都知道。 大家努力地走着,话少了,笑声更少了,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可以想象的,这是个毫无先例可循的旅程,大家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奇迹的出现上,希望能发现机耕路,那就表明我们很快就能下山找路去根竹园了。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天色更暗,依稀能辨出前面TX走过的路,紧紧地跟着、跟着,一个也不能掉队,不然,危险就会不期而至。我们心中都明白到,假如再找不到路的话,到晚上都很有可能走不出去了。干粮、水都不多了,有的甚至已消耗殆尽。大家都很累了,担忧,清晰地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气氛凝重起来。老向导也不言语了,现在,不是我们依靠他的时候,是他依靠我们的时候了,我们给他食物和水。老向导太轻视此次探秘,误导了我们。但是,我们什么都不能怨,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赖伯要求大家一定要走山脊,不能再走山谷了,可以,这些山的山脊并不互相连接,虽不是很高(海拔三百多到四百多米),但是山势都不平缓,树高林密,深谷纵横交错。由于想节省些时间好快点走出困境,大家加快脚步,受伤的风也没有哼半句,天色渐渐昏暗之际,他还唱起了歌,舒缓大家焦虑的情绪。胡杨和赖伯也时而开起个人演唱会,我们又乐了,心情也轻松不少。 五点半,我们爬到了一个山坡上,此时“风+2”,好像叫大山,长得很高大,在急升的攀爬中,他体力透支了,膝盖已经出现疼痛现象,于是大家坐下来休息,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我也好累了,大家都躺在了地上,已没力端坐着了。男士们都抢着吸食老向导的黄烟丝,那情形,极其狼狈又搞笑,烟,是他们的精神食粮。大雄哥哥看着他手上的仪器说:“赖伯,我们走了几小时,直线距离只走了二百米。”好灰的一句话,我们的心更凉了。赖伯说:“那现在这样吧,大家表个态,觉得自己有经验的人才可以发表意见。现在是找好方向,强攻出去,还是原路返回。原路返回是肯定能走出去的,不过难度很大。”我不敢出声,幸运火炬说:“不如我们走山谷,顺溪而下吧,肯定能走出去的。”大雄哥哥说:“路程太远,加上天又黑了,山谷石头太滑,现在大家是不能受伤的,行得通的可能性很小。”也对,左右为难之际,赖伯开口了:“那这样吧,我们先定好位,与山下的兄弟通联让他们来救援,我们强攻上山顶,然后看强光灯作指示,如果我们能发现兄弟们的灯光的话,我们就朝着那个方向强攻过去,估计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了。大家认为怎么样?”表态了,有十一个人举手,超过半数了,就此决定。有人提议,天黑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不如给大家编个号吧,必须按号的顺序行走,不能乱,走一段就报数,大家马上表示赞同。 六点多了,天更昏暗了,只有一点点的光,树枝像是影子一样不清晰,也不知道上下左右前后的枝条带不带刺,也不知道脚下的泥土是否平整,就踩过去了。电筒亮起来,虽然几乎每个人都带了电筒,还有几个带了头灯,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得出去,只能前中后部分人开电筒,要保留备用,手机也是,部分人先关机,万一要用的话,必须要有得用。大家一言不发地穿行在林中,心情应该很沉重吧。风、贤哥和胡杨都唱起来了歌,利仔也哼上两句,普洱大哥和白云照顾着利仔和我,舒缓的“军港之夜”在他们浑厚的男中音中得到完美的演绎,很动人,真的。在短暂停留的地方,听着他们的歌声,枕着树或者白云的背,瞌睡虫不断侵袭我,因为生物钟决定我是时候该睡觉了,况且午觉也没睡,一天消耗那么大,累啊,我要睡,可是我不能睡,我得走,还不能慢走。突然,前方停下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担心有人受伤了,后来才知道不是,还好,是大雄哥哥的对讲机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何时丢的都不清楚了,为大局着想,回头找已是不可能,大雄哥哥一挥手说:“算了吧,不找了,走吧。”行程继续,走不多时,前面又突然传来凄惨的“啊呀”一声,听声音,我知道是黄皮,但是之后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们那时好担心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漆黑中,只有大家走出来的一条小路,根本不能凑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能原地等待。人最怕的不是现实,而是自己编的想象。等了好久,才知道,原来黄皮看不清路摔了一跤,跌伤了胸口,好在没有骨折,只是有点疼痛,吓死了。重新报数后,队伍继续前进。在休整时,大雄哥哥要求我们大家贡献自己的食物作公共物资,大家报出自己的物资时,也是蛮搞笑的。不过,其他的食物不算,压缩饼干也有8块,大家都放心了。值得庆幸的是,在之前走过的一个山谷中,有的TX补充了一点看上去不是很清洁的水。我也让贤哥帮我装了半瓶,差不多有一升吧,加上别人的,应该能捱到第二天的早上。 黑暗中的穿行回想起真是太危险了,落差大的地方更是,时刻要提防流滚落的碎石,历史不能重演呀,团结一致,我们顺利下山谷后又向前面的山顶爬去。大山中的我们是多么的渺小,但是,我们都有坚定的信念,无所畏惧。 求救信息发出去了,引来无数关注,赖伯变得异常忙碌,电话响个不停,在山的高处,我们通过对讲机,听到了论坛兄弟们在紧张地前来救援。虽然不断沟通,但除了无线电波带来兄弟们的声音,我们看不到实质上有任何的帮助。当我们爬上这座山的最高处,在黑暗中也只能看见连绵的高峰和深深的溪谷,看不到期待中的机耕路或是山里人家那昏黄的灯光,此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就算花四五小时顺利强攻出去,也快天亮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但如果黑暗中方向偏差,或者路太难走,四五小时根本走不到一公里多的水平距离,其实在天亮前还是出不去,唉呀,要是有人受伤了,就更惨啦,不值得,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地方睡一觉,等天亮再走呢。我担心的也正是大家担心的,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放弃了强攻下山的方案,选择了留守山头,等明日天亮再走。大家回头走回一个山坳,就忙着捡柴砍树了。我们的队伍中,强驴很多,真是庆幸,他们的装备除了没有帐篷和睡袋,是很齐备的。救援的兄弟赖伯让他们回家去了,司机留在根竹园过夜等我们,大家都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 火生起来了,红红的焰火照亮每个人的脸庞,跳跃的火苗,让大家的心情早已平复,从始至终,大家都没有害怕,没有慌乱,更谈不上崩溃了。大家好累,有的倒下就睡觉了,有的睡不着,就用手机上QQ在群里吹水,有的在说笑,要是有肉烤的话,就太美满了,可惜,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火堆位置就是最平坦的地方,旁边地势是稍稍有点倾斜的,大家睡得并不舒服。天公已经给足我们面子,没下雨,气温不算低,有火烤着,足够暖了,而且山上竟然没有蚊子,真是太好了。下半夜起风,变得越来越冷,很多人被冷醒了,真折磨。漆黑的夜里没有星,没有月,只有风吹过偶尔带起的一阵阵沙沙声和唧唧唧的虫鸣,偶然还响起一两声鸟叫,更显山林的寂静清幽。从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露营竟是这样的,高山上夜听风吹虫鸣,也很有诗意了。(居安者思危,教训中积累经验,相信今后大家都会准备得更充足才会动身参加户外活动。)我睡着了,地很凉,有时睡得深一些,有时朦朦胧胧的。利仔一晚上没睡,她睡不着,热心地为大家服务,柴快没了去捡柴,添柴烧火,为大家带来温暖。胡杨也没有睡,在黑暗中守护着大家,我知道的还有雅鲁藏布也轮流着值班。(第二天,赖伯还说利仔最能为大家服务,我们两个女的什么也不做,懒死了,真伤心。我想:对于男人来说,照顾女人也是一种享受啊,不知男人会不会也这样想?没为大家贡献什么,写完回顾当是对大家的补偿吧。) 二十人的队伍,相聚在一个不算大的空间里,同心同德,感动的心紧紧相连,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山上的不备之夜,无惊无险。 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下集②) 朦胧中有只鸟儿在空中来回飞掠,叫声清脆旷远,随后,众多的鸟叫声越来越热闹了,天空泛起微白的曙光。我们好多人都起“床”了,大家都互相诉说着昨晚的痛苦,呵呵,其实没有一个人把那些放在心上。天还没有大亮,山上的清晨有雾,视野还不是很好。赖伯催促大家起程,但我们都想整顿一下才出发,一夜都捱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吗?赖伯也同意了。等大家把剩下的干粮分着吃完,处理好火患,并商量好下撤方案(沿溪谷走)后就按照昨晚的号数排队向来路走去。原来,昨晚黑暗中走的路并不简单,山脊其实很狭窄,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坡了,早上也不是很好走,真不知是怎么走过来的,庆幸的是没有人再受伤。 早晨的山林别有一番味道,浓雾弥漫,朦胧的美更动人。放眼望去,峰峦叠嶂,新鲜湿润的绿,特别养眼。大家有说有笑了,心情无比轻松,按大雄哥哥的说法“我们的时间多的是,大不了来个两日两夜。”大家马上说:“不是吧,妈妈呀,两日两夜,饿死了。”呵呵,中午走出去的信心大家都有的。行走间,雅鲁藏布突然说:“大家快看,那里像不像菜园?”太奇怪了,这高山上怎么会有菜园呢?我们看过去,真的好像一畦畦的菜地呀,大家马上兴奋起来了,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的幸运。等白云他们走下去一看,原来是墓地来的,呵呵,不过,却发现了一条有人走过的路。沿路向山谷走,发现了两三个山里人设置的装鸟的陷井。但是,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我们又陷入了困境,老向导去探路了,发觉他总是判断不正确的,还没我们来得精准,唉,叹气! “总之我们向山谷走就对了。”赖伯说.地上挺湿润的,落叶很厚,一不小心踩到树枝的话就摔倒了。来到山沟,藤蔓缠绕,老向导在前面用刀开路。倒地的大树阻挡我们前进的路,从它们的身上爬过,湿润的空气让我们觉得石头更滑了,却没有发现水,我们知道肯定还在高山上。来到半山腰处,要下山谷必须爬下陡直的长长的斜坡。领队在前面商量下撤山谷的具体做法,我们则停在仅可容脚的地方等待。男士们烟瘾起了,呵呵,这个时候谁还有烟呀,白云点燃仅有的半支,喷出烟雾,贤哥赶紧凑过头去深深地拼命地吸,大家都被他那夸张的动作和神态弄得大笑不止。由于泥质松软,碎石随时滚落,能抓扶的植物不多,领队决定一个一个地下,虽然慢了点,但是大家都没有意见,在仅可容脚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雾似乎更浓了,充斥着森林里的每个空隙,我们也沐浴其中。重新上路这么久,很明显地感觉到大家都累了。看到“童童”不知摔了多少跤,我们都心疼她,她前后的男士都给她帮助,我们都很安慰,团结互助就是我们胜利的保证。他们下去了,我们还有七个在上面等着,看着山坡,我灵机一动,就对贤哥说:“贤哥,不如我们用绳子降下去吧?”大家都说好,呵呵,其实,我是想玩一下绳降,不过角度不够,过下瘾啦。之前学过的技术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平安下到谷底,一眼看到“水”“水”“水呀”,哈哈哈,这是大山最开心的时候了,他需要水补充体力。大家补充好水,继续沿谷直下,在前面转弯的地方,前方部队在等着我们。休息一下,大家又重新上路了。有人唱“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这歌词就像是我们此行的总结一样。 一路磕磕碰碰,发现水逐渐多起来,缓慢地在石头间流淌。山谷交汇了,我们就知道这里溪谷是很多的,但是我们只要一路向下,肯定能走出去的。(后来还是经历很多磨难才得以走出原始森林。)抬头看天空,发现前面很开阔的样子,似乎没有高山的阻挡,我们高兴起来,应该快到山下了吧。再走了一段,才发现,我们错了,原来,是一个断崖,就是昨天发现的瀑布的顶。昨天在瀑布下,想着瀑布顶是怎么样的呢?今天就踩在了想象中的土地上,原来形成瀑布的水流是这么的小,命运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呀。大雄哥哥和老向导去了左侧探路,想绕过瀑布,从山坡下撤,但太陡峭了,泥质又松,想想都令人害怕,只能另寻出路。赖伯让雅鲁藏布到右侧侦察一下,发现也很难成功。另外有人从一条向山上延伸的山谷(干涸的)反溯而上,部分人坐在原地不想动。胡杨甚至说:“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我要结庐于此,在这里生活算啦!”我们坐在胡杨上方的溪谷边等待前方探路的结果,听到胡杨这么说,大家都笑了,他是太累了,昨晚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守护着大家。普洱大哥说:“胡杨,你先做房子,我们出去了找个PR来陪你。”哈哈哈,笑死了,这帮小子。前方吆喝起来:“走喽,从左侧向上攀爬。”我们呼唤去了左下侧探路的赖伯回头跟上。一行人手脚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着,小利说头有点晕晕的,手脚发软,肯定是昨天体力透支后又没有好好休息,早上又没有补充足够的食物,我们都好心疼她,给了她一点巧克力,吃过后说是好一点,我们都放心了一些。童童都不愿意说话了,她也太累了,脚步都迈得不是很大,其他人状态还不错。 登上山顶,视野豁然开朗,噢,天啊,大家猜我们见到了什么?是云海啊,白茫茫的一大片,笼罩着大地上的一切,就在我们的脚下,山也在我们脚下,似乎一切都在我们脚下,此情此景,大家忍不住都呼啸起来,体内所有的郁闷一并呼出。坐在县崖上,陡峭的石壁上没什么植被,从哪里下去呢?我不由得担心起来。微微的风从我们有脸上温柔地抚摸过,大家在翻找背包里还有什么惊喜,有人还有萝卜干,哈,峰哥拿了一条(七八厘米长),和我及白云分了,每人一小截,弥足珍贵。在我还疑惑的时候,前面的人叫贤哥过去,我莫名的兴奋起来,肯定是要用上绳子了。一个接一个,部分男的先下去,找好落脚点,然后我们后队顺绳而下,他们在下面作保护。竟然,竟然,是我们昨天走过的路线,我们又发现了昨天跨过的那棵倒在地上巨大的松树。(后来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是昨天走过的路线而已,真搞笑。)这个时候,大家的心安定下来了。知道距离走出去不远了。 继续下撤,来到了第一次照集体相的地方,老驴们商量,决定不走原路,顺溪直下,可能更快。地势平缓了不少,水不多,路也不难走,河道很宽阔。不久,我们发现了人类文明——水坝。大家兴奋极了,感觉成功在向我们招手。当我们穿过去,却发现还是没有下山的道路。右手边是一条水渠,赖伯认为是伸向朱坑水电站的。左边有个弯道,不知伸向何方,转个弯看到也是一道水坝,左上方有条引水渠,看样子是伸向山上的,但也有TX说是伸向我们昨天还没有探索完的那条水渠。在赖伯的召唤下,我们又回到右手那条水渠口,决定穿过这条不知道有多长的引水渠。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大家都不脱鞋子了,宁可鞋子全湿了也在所不惜,谁叫我们养尊处优的脚承受不了那种刺激呢。大家鱼贯而入,里面的情况却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底下根本没有尖利的碎石,是烂泥来的。电筒亮起来了,前面是无尽的黑暗。昨天是贪玩才进的水渠,今天却必须进,我宁可走湿滑的山谷,再辛苦也不选择走水渠,原因就是洞壁和头顶上的岩石因长年累月的黑暗和潮湿滋长了软体虫子。据我所知,这种虫子长在终年不见阳光又极其潮湿的地方,以细菌为食,越长越长,也是蝙蝠的食物。昨天当我顺着身后的电筒光第一次发现它们时,我惊得尖叫起来,全身发软,太恐怖了,“啊……救命啊……”你们不知道,它们会分泌粘液,粘液一条条从洞顶垂下来,大概有八到十厘米,在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远望过去一大片,当你没有发现有虫子的时候会觉得很美,但是你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每条粘液上都有一条虫子,直直地吊着,想象一下:千条,万条,无数条这样的虫子就吊在你的周围,你的头顶上,我要疯了。但是,我们已不能回头,只能继续向前走。脚下的淤泥和腐叶发出浓浓的腥臭味,水越来越深,裤子湿了,害怕碰到头上的虫子,我又不敢直起腰来走,前方还是无尽的黑暗,太痛苦了,腰累得不行,好像要断了一样。空间越来越窄,大家说一定是到了山的中间了。继续不停地走,一刻也不敢停留,终于见到前面有亮光了,太兴奋了,走了这么长了,也应该是出口了,终于捱出头了。在离出口大概十米的地方开始,渠顶变成了水泥板,空间更狭窄了,水也加深了不少,为了保护背包不弄湿,还有忌惮着那该死的虫子,我都快趴到水面上了。一鼓作气,快走过这段距离,发现前面还是一条不知道有多长的水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发弃过,但是回头已经不可能了,已经走过了那么长的距离。洞壁很高,我是跳不上去了,只好求助,两个男同学把我拉了上去。下面是一条山谷,大家在水渠顶上等,赖伯和幸运火炬去了探剩下的那段水渠。不久,我们听到脚下的水渠响起了水声,知道他们回来了。赖伯一上来就说,可以走,开始比较深一点,之后会浅很多。唉,又要重走水渠,好惨,但只能跟随大部队呀,鼓起勇气走吧。白云先走,利仔也下去了,还帮贤哥捡起掉进水里的电筒,我决定笨鸟还是先飞吧,我跟着利仔也下去了。后面是谁我也不知道,猫着腰,不断向前走,腥臭味越来越浓,虫子越来越密,天啊,让我快点走到出口吧,漆黑中,温柔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缓缓响起,是大雄哥哥,其他男士也唱起来了,声音在渠道里回响,我们也唱起来,心平静了很多。走了一公里多后,看到前方有个亮点,不是白云的电筒,啊,尖叫起来:“出口呀!啊!是出口,大雄哥哥,告诉后面的同学,看到出口了。”“到出口还有三百米。”大雄哥哥说。我心想有那么远吗?走起来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很远的,水越来越深了,水位超过我的肚子,港口变得越来越大,但是看出去,却是一片茫茫的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地面,怎么办?我们犹豫了,会不会外面是个深深的湖呢?这时,大雄哥哥分析给我听,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了解水电站结构的人都知道,水渠出口绝对不会是湖的。我问白云:“白云,你决定走吗?”他坚定地回答我:“走!”大雄哥哥超过我,向前走去,他和白云作先锋,我停在了距离渠口大概十米的地方,水好深,我护着上衣和背包。周围的虫子密密麻麻,我期待不要和它们有任何的接触。(现在想起,依然觉得毛骨悚然。)过了一会儿,白云和大雄哥哥走出洞口了,他们举起双手大叫起来:“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啊……”我加快脚步向他们走去,当我直起腰的那一刹那,我也不由得大叫起来。原来,这只是一个很小的蓄水的地方,左方就是一条拦截的水坝,白云他们把我拉上去。大家陆陆续续走出来了,每个人都高声地欢呼,我们在坝上也高声地叫着。风的水壶在水渠里丢了,一定很可惜,但是,经历了这次旅程也值了。此时,我要向大家郑重宣告:我们冲出了原始森林的包围了!大家在坝顶相聚,好开心呀。大家兴奋地沿着水泥坝走,一小段距离后就是下山的机耕路了。这时我们感觉不到累了,风一样地向山下走去。一下到山,汽车就来了,哇,Perfect ! 水松坑原始森林穿越之旅到此结束,在这艰难的历程中,我们用行动演绎了真正的团结互助,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我们有钢的意志,我们是铁一样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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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月10~11日,台山黄花湾&半岛朔溪登顶 无敌海滩露营2天活动召集 [attach]188834[/attach] 黄花湾位于台山、阳江交界.因盛产黄花鱼出名,海滩宽广野性,沙质幼细,海产极度丰富,半岛背靠紫萝山葵田大山,有山溪从山上潺潺流下,水质清澈.这里的海是蔚蓝的、清澈的,船儿点点,浪花的歌声豪迈又嘹亮。山上的巨石是挺拔俊秀,守望这一片蓝天碧海;这里的阳光是灿烂的,天空明净通透,朝阳晚霞侵占你的内存。 礁石滩拾贝:礁石滩上满布生蚝、斗笠贝、马蹄螺等贝壳类海产品。石缝里或许还躲藏着大螃蟹呢,要捉就得手快。想捉海鲜不一定要会游泳啊! 尽情海滨:海滩戏水、挖蚬抓蟹;与风筝一起追逐海风、落霞;或独立海傍听涛、观海、静候夕阳┉ .在沙滩上搭起帐篷、燃起篝火,烤着捉来的海鲜;又或是独占一角与星、月同眠,享受惬意。 登山溯溪:登高揽胜,泡浸冰凉山泉. 个人装备(自我判断有所增减):食物:起码两餐的干粮食物 饮用水 零食 水果 等; 主要用具:救生衣(下海必备) 太阳镜、防晒霜、泳衣、泳裤、泳帽、潜水镜、浴巾、拖鞋等; 露营用品:帐篷、防潮垫、地席、炊炉具、餐具、头灯或手电、食物和饮用水、雨具、火机、沙滩鞋.抓挖海胆 螃蟹的防刺手套小铁铲 胶桶等; 常备的药品:止血贴 腹泻药、防中暑药、驱蚊虫药 活动时间:2013年6月10~11日(两天户外活动)活动人数:40人报名截止:何时人满随即截止(人数不够自驾出行)。交通方式:租用45座旅游大巴(位置按照报名先后顺序排列)出发地点:1、旧城:早上8:30集中桥北路人行天桥东新中源2、新城:早上8:45准时在清远市体育馆北门集中 3. 清新的看报名情况再确定 具体行程如下: 清远-台山尾角村-黄花湾第一天(6.10.)1、约定地点集中,准时出发。2、约中午12:00 到达海边尾角村,向刚打渔归来的渔民收购各种新鲜海鲜,加工海鲜大餐.一部分打包加冰装箱到海滩。 3、餐后稍作休息,在码头坐上渔船向目的地进发,抢滩登陆黄花湾. 4、选择扎营地点,齐齐动手搭建营地(湾内自然淡水充足!大家放心)。开始尽情的进行各种水上活动(沙滩排球、足球、飞碟、游泳……)享受海上的夕阳西下黄昏拿起相机凝固壮美风光。 5、齐齐动手准备晚餐(AA活动每个人都是领队厨师清洁工),自带碗筷(环保第一)开餐. 6、酒足饭饱之后,生起篝火,或燃放烟花、或数着满天的星星、柔软的细纱作床垫、吹着习习的海风、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把平时的劳累和不开心通通丢到大海里去吧,在那里,享受着远离烦嚣都市的宁静和自由…… 7、夜深了,还可以打上手电筒或者带上头灯到海边抓螃蟹,更可挽起情人的小手来一个星夜下的浪漫. 第二天(6.11) 1、要欣赏靓靓日出的朋友,早上5:00左右就要起床檫亮眼睛选定机位摆好脚架(当然也可以继续睡觉)。 2、自由早餐后,或登山溯溪,俯瞰海岸美景;或在海岸自由活动,游水、海岸捕捞、钓鱼等....... 3、回到营地,整理营地,收拾物质,准备撤退啦。 4、踏上回程的渔船! 5、午餐后起程返回清远,约晚上17:00到达清远,相拥吻别结束愉快行程。 费用:活动AA费用:约200元/人 (多退少补)预计产生的费用:包租空调大巴车费、高速公路以及相关路费;渔船出海来回接送费用;自助购买海鲜费用;;购买煤气及添置炊具;...... 强烈要求购买户外保险http://qysport.etoubao.com/免责声明:   本活动为AA自助游活动。遵循”自助,互助,环保”的原则,参加者必须对自己的安全负责,活动中发生意外,发起者和同行者有义务组织救援或改变行程,但不承担任何法律和经济责任,特此声明!本领队声明中关于免除领队赔偿责任之约定效力,同样及于本次活动副领队、收队及财务总管和队员。   活动开始后本声明自动生效并表明你接受本声明,否则,请在活动开始前退出!   免责条款   此次活动属自助出行活动,当由于意外事故,突发气候变化和急性疾病等不可预测因素造成身体损害时,团队的发起者和同行者有义务尽力救助,但如果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害,团队的其他成员不负担任何责任。团队的任何一名队员都应本着:“尽力救助,风险自担”的原则参加这次活动,活动发起者和组织者亦不承担任何法律和经济责任。   凡报名参加者均视为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如在活动中发生人身损害后果,团队的发起者和同行者不承担赔偿责任,由被损害人依据法律规定和本声明依法解决,凡报名者均视为接受本声明。   代他人报名者,被代者如在活动中遭受人身损害,领队同样不承担任何赔偿责任。 活动Q群交流: 清远驴友 2411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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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0豪情第一峰骑行录 第一部 执着的骑行者 阿甘的第一疯骑行召集给清远骑行界引起轰动.在1902米海拔的广东第一峰吸引下使活动名额眨眼爆满. 然而,不期而至的"狮子山"却不合时宜地到来,强暴风雨的威胁下勇者依然无惧,看看今天先头出行的猛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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