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城区银盏发现日军弹药库


藏身广清大道边的山坡底 面积达300多平方米

    日前,清远市博物馆文物普查工作人员根据银盏坳村老村民提供的线索,在广清公路边发现一处日军侵华留下的弹药库,并对遗址进行了详细勘察记录。
  据清远县志记载,1939年10月16日,粤北第一次战役打响。日军先后在军田、狮岭、银盏坳一线进攻,中国军队防守于粤北全线。1940年5月间,日军再次进犯粤北。这处弹药库就是日军当年侵占银盏坳一带,控制清远到银盏公路时兴修的。
  弹药库隐藏在广清大道边的山坡底,洞口被杂草遮住,外面看只是一米见方的洞口,可是走过一条70多米深的隧道后,里面竟是一个300多平方米的地下仓库。据老人回忆,这个深洞就是日军储藏弹药的军火库遗址。
  当地老人赖挺骧证实自己小时候看到洞口前有日本兵站岗,村民不小心走近就会被日本兵端枪瞄准恐吓。(来源: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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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 2014-03-26 22:40   #2楼
      1939年11月上旬,国民党第四战区司令长官张发奎由广东韶关移师广西柳州,指挥桂南作战。广东军事由副司令长官兼第十二集团军总司令余汉谋主持。当时粤北前线兵力部署有:第62军(军长黄涛)辖第152师(师长陈章)、第157师(师长练惕生)驻守佛冈、清远琶江、源潭、花县地区;第63军(军长张瑞贵)辖第153师(师长彭智芳)、第154师(师长梁世骥)、第186师(师长赵一肩)、第151师(师长林伟俦)驻守从化牛背脊、增城派潭、东洞、新丰县梅坑,第九集团军副总司令兼第65军军长缪培南所辖部队驻在英德县青塘及翁源县华屋,作为第十二集团军的总预备队。第十二集团军总司令部驻翁源县。
  1939年12月中旬,占领广州的日军兵分三路以第104师团为左路,沿粤汉铁路北犯进攻英德,先在清远县银盏坳、源潭、琶江口与我第62军发生激烈战斗,敌军在空军掩护下攻陷横石、英德县连江口地区,第二集团军总司令部遂将驻英德、翁源县的总预备队——第65军调到粤汉铁路方面作战,在英德县高田阻击敌人。战况激烈,双方伤亡较大,互有进退。敌军中路近卫混成旅团与右路第18师团则以翁源为主要攻击目标,近卫师团进犯从化、良口。同时右路敌军第十八师团进犯龙门,攻陷新丰梅坑,第63军奉命阻击。
  粤北前线各处战况非常激烈,敌机轮番轰炸,掩护敌军前进。他们采取钻隙迂迥战法,致使粤北我军处于两翼被包围态势。左路敌军迫近英德县城,右路敌军陷新丰梅坑后迫近沙田和青塘,情况紧急,总司令部被迫转移,随后敌军攻陷英德县城、青塘、官渡、新江及翁源县,日军兵锋直逼广东省战时省会曲江,粤北危急,26日余汉谋急电蒋介石请求增援,29日由湖南省紧急调来的增援部队第54军到达韶关,第54军(军长陈烈)属于中央军精锐劲旅,装备优良,下辖三个师,第14师阙汉骞部、第50师杨文瑔部(师长张琼他调,由副师长杨文瑔接替指挥,40年2月杨文瑔就任该师师长)、第198师王育瑛部,30日第54军在曲江集结完毕后并没有按常规进入阵地防守,反而是出其不意地在第二天(40年1月1日)对日军展开了令日军震撼地猛冲猛打,一部攻击英德之敌,一部攻占新江后再行攻击翁源、青塘之敌,日军得知是精锐的第五十四军前来增援,已是无心力战,抵抗一阵,便仓惶沿翁从公路败退,第54军乘胜追击。
  我军其余各部也趁机展开反攻,第六十二军以一切可用的兵力向良口方向逆袭,经过激战后占领日军设在牛背脊的一个兵站,随后整个牛背脊阵地被我军完全控制,日军第18师团与近卫旅团的退路被切断;第六十五军攻占吕田,丹竹坑、地派;第一五四师攻占沙田和梅坑墟,日军招架不住,终于向增城方向全线溃退,于是余汉谋、缪培南下令我军向日军发动全线反击,侵犯粤北地区之敌纷纷溃逃,狼狈不堪地窜回广州,我军收复失地,取得第一次粤北战役的胜利。
  此次战役,日军败退的原因,一是黄涛第六十二军攻克牛背脊、良口拦腰截断敌人的联络线,二是由湖南调来的援军精锐之师第五十四军能及时到达,并迅即展开猛烈攻击。
    第一次粤北战役,共打死、打伤、俘获日军13966人(日军公布说死伤1574人)
(来自网上)
布衣 2014-03-26 22:45   #3楼
回忆粤北战役中的两次战斗--陈锦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6069f901015g4h.html
   日本侵略军占领广州后,我曾先后两次在粤北战役中率领全营官兵与日军战斗。这里仅就记忆所及,将两次战斗经过忆述于后。
   甘竹园伏击日敌
   日军第一次进犯粤北时,我是六十三军学兵营副营长。当时日军分数路向粤北疯狂进犯,其中一路3000多人沿从新翁公路向粤北进犯,军长张瑞贵即命我率领学兵第二连星夜开赴新丰县的甘竹园八里排地方阻击敌人。该地险要,是一个高山坳,易守难攻。阵地左边是峭壁深坑,右边是高山,公路沿山脚弯弯曲曲而上,敌军先头搜索部队于上午8时已到达八里排前沿阵地,被我伏击班当场击毙两名,日军即抢尸后退,被我缴获步枪一枝。旋日军数度发起攻击,无法接近我阵地。中午,一架飞机来侦察扫射。我坚守至下午8时,因敌军由汉奸带路绕过大山迂回甘竹园,我军即行撤出八里排阵地。当我军撤至甘竹园时,日军已到达该处,在公路边空地烧火取暖,我军未被发现,随即撤回松山军部。此役阻止日军前进达十多个小时,使甘竹园兵站后边公路各粮食、被服、弹药仓库之物资得以从容转移,免受损失。
攻占黄牛山日军据点
   日军第二次进犯粤北时,我任一五三师四五九团第一营营长。此时日军已攻占从化良口镇多时,有一个机枪队派在良口西北边黄牛山据点,并派出队伍攻击良口东边石榴花顶(该山顶是我师四五七团坚守)。我营奉命攻击黄牛山据点。而该山三面峭壁,只西南可上落,东北边亦有一条岭脊可通黄牛山。我于拂晓前部署完毕,各连各派一个排分三路爬上黄牛山顶。拂晓开始强攻,有两个排与敌人发生白刃战,第一排排长农民夫在堡垒顶上阵亡。经过激烈战斗,日军一面烧尸,一面抢尸撤退,我两个连攻占了黄牛山。日军遗尸8具,有的烧得半焦,有的带到半山弃尸逃走。我营坚守了3天。日军又开始分三路进攻,一路攻黄牛山,一路攻流溪河西边黑山(该山是六十三军一五二师阵地)。我营奉命撤退至离公路七八里之东边村落。过了一夜,又奉命立即出发,攻击良口日军。经过激烈战斗,日军开始从良口沿公路南撤,我营即先收复了良口镇。
第一次粤北战役亲历记---李友庄
  抗日战争时期从广东战区来说,第一次粤北战役是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战斗最激烈的。当时笔者任第十二集团军六十二军一五七师九四○团团长,曾参加了这场战役。尤其在西线方面(即粤汉铁路方面),攻击伯公坳(大地名青龙岗);在东线方面(即翁从公路方面),攻击牛背脊,这两场战斗,我团均先后担任正面主攻的重要任务。结果前者惨遭失败,后者幸获小胜。
战斗前敌我态势
  1938年10月,日本侵略军攻陷广州后,广东余汉谋部队退守粤北山地一带,双方休整布防,其间虽有好几次的小接触,但从未有过战略上的交锋。直至1939年12月中旬之初,敌人才开始第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在此之前,日本南支派遣军一○四师团、五师团、坂田旅团等主力集结广州和市郊一带,其外围据点分布在增城福和,从化神岗,花县两龙、军田,三水芦苞之线。
  广东部队十二集团军固守清远源潭、佛冈、从化牛背脊、龙门地派之线。作战方针与战斗序列概略如下:
  固守粤北既设防的阵地,继续“挖土抗战”,彻底破坏道路;采取内线作战,部队机动使用,以粉碎敌人进攻。
  部署:
  右地区:六十二军军长黄涛,辖一五二师(师长陈章),一五七师(师长练惕生)。守备清远、琶江、佛冈至水头之线。
  左地区:六十三军军长张瑞贵,辖一五三师(师长彭智芳),一五四师(师长梁世骥),一八六师(师长赵一肩),守备良口、牛背脊、吕田、地派之线。
  总预备队:六十五军军长缪培南,辖一五八师(师长林廷华),一八七师(师长孔可权)。位置于曲江乌石、马坝、翁源新江一带。
作战概况
  1939年12月中旬,日军北犯部队是沿粤汉铁路先向我右地区攻击,清远银盏坳一五二师首当其冲,激战甚烈,相持近旬。该师阵亡营长吴麒以下官兵多人,受伤也不少。十二集团军前敌总指挥缪培南乃命令一五七师接防,调下一五二师休整。接着敌人来势更凶,首以飞机大炮轰炸防御工事,继以步兵猛烈的火力进迫。一五七师、一五八师、一八七师等部先后在银盏坳、伯公坳、青龙岗、槎宙、源潭等地与敌反复进行争夺战,但这些重要据点,得而复失。经过10余天的激战,六十二军伤亡很大,奉命调回佛冈上四九休整。
  与此同时,敌的主力近卫师团发动向我左地区从化良口、牛背脊等地进犯,守军一八六师稍接触即弃阵溃逃(师长赵一肩率曾潜英旅及师直属队直逃至江西边境坝子墟)。由于良口、牛背脊一失,敌即长驱北进,直捣沙田、梅坑等地,整个粤北部队已形成被敌大包围态势。
  另一路敌军由增城向龙门、新丰、翁源进犯。守军一五三师在上下禾洞附近的某地与敌发生遭遇战,旅长黄志鸿受伤,打了两天,彼此脱离而去。
  12月26日,六十二军军长黄涛向余汉谋请准出击牛背脊、良口之敌。经过27、28日两昼夜激战,占领了牛背脊,把敌联络线拦腰截断,敌慌乱退窜。29日进抵翁源新江之敌,又遇湖南赶到增援的五十四军碰头一打,这样敌人的南北两面都出现其始料所不及的挨打局势,不得不往广州回窜,唯十二集团军前敌总指挥部昧于情况,未能把握时机挥军跟踪追击,致使敌人安然逸去,至为可惜!
  以上是我当时亲知亲闻的一般情况,兹就我团亲历伯公坳、牛背脊两场战斗经过缕述于下。
伯公坳之战
  12月间,当一五二师在银盏坳与敌对战时,我团驻清远属汤塘附近(团部在岐乸龙村)。一天,忽接我旅旅长陈见田电话命令:银盏坳战况吃紧,着我团利用夜行军(防敌机侦察和轰炸)先行出发,到银盏坳附近暂归陈章师长指挥,候我师到达后归制。我到达联系好之后,驻在东坑、水牛潭。两天后,后续部队(指师、旅、团各部)也陆续到了。此时敌人已进占银盏坳与源潭中间地区的伯公坳、青龙岗等地。旅部还未找好宿营地,即由旅长亲给我电话说:上级命令我旅迅速夺回伯公坳、青龙岗的阵地,你九四○团即向伯公坳之敌攻击而占领之;九四一团在你团之右攻击青龙岗而占领之。当时我们对敌情、地形、友军状况等均欠明了,即须出发。(事后,陈章师长和我私人谈话说,因当时适值陈诚代表蒋介石到曲江视察粤北战况。黄涛军长为了自我逞功,急求表现,故立足未定,马上出击云。此说确否,有待参证)我团当日下午从水牛潭出发,一开始行动,即被敌机数架跟踪侦察、监视,继而沿途受到轰炸,伤亡士兵多名,迟滞了行程。过了水牛潭山坳,敌人的炮火稀疏地开始射击了。我召集所属各营长和有关的连长,面授展开战斗的任务:以第一营在左,第二营在右,为第一线。第三营及团直属队为预备队,归营长陈超明指挥,在中央后跟进。我在第一线后行进,务尽全力,以夺取伯公坳为目标。我同时严肃地对他们说,上级一定要我们拿下伯公坳,我们立功机会到了!必须有进无退,必须达成任务。迨黄昏过后,我第一线部队很快进到敌阵前沿,但上大当了!已深入至敌预设的火网之内了。此时双方展开激烈战斗,枪炮声彻夜不停(右邻部队,我旅九四一团攻击青龙岗,战况同样激烈),上下纵横的电话通讯均已中断,派人联系也见去不见回。半夜时候,形成了各自为战的状态。敌武器既较我优越得多,又占领峰峦重叠的有利地形,而我第一线官兵,冒险犯难,不怕牺牲,勇往直前,表现可歌可泣的事迹颇多。如:机枪第二连连长陈剑甫(新会县人)为了掩护部队冲锋,亲自当机枪射手,对敌猛烈扫射,身受重伤,不肯后退一步,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光荣牺牲。一位班长(姓名忘了)踏着血迹跑上去说:“我要为连长报仇!”话音刚落,又中弹阵亡了。接着再上来接机枪手的都先后遭到同样的命运,最后这一班人中只剩一人生还。足见当时战况的激烈,以及我们士气的旺盛。
  迨是夜两三点钟的时候,枪炮声忽然停下来了。但前方情况如何,无从获悉。此时我心中无数,只好带着预备队逐步推进,期与第一线取得联系,作最后的决战。那时天极黑暗,伸手不见掌。我跟着特务连的先头排行进,行抵一个山岗底下的小村庄,先头排排长回报,前面山上人声嘈杂,地下有电话线,究是敌人还是自己人不清楚。我着速即再探。瞬间敌炮向我们轰击,继而机步枪也从前方和左右两侧山岗射来,我队伍一时惊徨走避,状甚狼狈!我判断敌断不敢黑夜出击,乃立即命令队伍就地潜伏,严阵以待。我考虑到如孤注一掷,盲目往前冲去,在三面受敌之下,势必全部覆灭。我决心乘拂晓前向右后转进数里,占领阵地,收容第一线残余官兵。结果收容到第一、二两营官兵约100余人。据回来的官兵称敌人炮火太厉害,我们亏在没有重炮,第一营长连士英、营副倪伟英都是中炮弹阵亡的。第二营长郭惠良几乎中炮弹,去向不明(经10多天在佛冈归队,因军长黄涛庇护他,致未受罚)。是役该两营的人员武器,损失了约四分之三,当时自己不禁流下热泪,方寸已乱,徘徊不知所向。适旅长陈见田前来视察,他着我将队伍撤至右后某村集结待命。回来后,我寝食不安!深感官兵牺牲如此之大,是前所未有的,对上对下都很难为情。再三思考,亲拟电文向师长练惕生、军长黄涛请罪,大意是说:伯公坳之役,我团既未达成任务,且损失奇重,我指挥无方,恳严加惩处。
  过两天,我团奉命开回佛冈附近集中(此时全军奉令休整,已集中于佛冈上四九墟等处)。军长黄涛召见我,估不到对我慰勉有加,并说:“大仗快要来了,须好好准备,你团还有把握再打吗?”我说:“我团虽然跌了一大跤,但大家有一股报仇雪耻的雄心,军长可以放心把我团放到任何艰苦的地方去。”谈至此,我遂返团里作好一切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任务。
牛背脊之战
  牛背脊位于从化县城之北约40公里,是翁从公路线上的一个圩镇。这里山地连绵,峰恋重叠,流溪河环绕于东南北三面。当中有个村名叫军营村,从这村名可知历来是军事上一个要隘(解放后此地已建设为流溪河大型水电站,乡民迁居,地形大变)。广州失陷,我军退守粤北防线,牛背脊也被划为主阵地。但在12月下旬初,负责固守该地的一八六师遭到优势之敌进攻(此时北犯之敌为主力军近卫师团),稍接触即轻易放弃牛背脊,向北远逃,致使敌人如入无人之境,直迫沙田、梅坑等处,对粤北部队形成大包围之势。此时,余汉谋电令正由铁路方面回到佛冈,集结休整的六十二军,放弃佛冈撤至上呔、下呔东西线一带山地防守拒敌。黄涛军长认为这样消极防御、被动挨打于己不利,即向余汉谋建议:一、敌倾巢来犯,要我曲江,我率六十二军要广州,这是上策;二、我率六十二军即向牛背脊、良口拦腰截击敌之后路,得手后转而尾击北上之敌,使敌首尾难顾,以攻为守,这是中策。最后余汉谋答复黄涛:远攻广州不易,着采取第二办法,马上打牛背脊、良口把敌拦腰截成两段,造成敌的交通联络与补给运输均受阻绝,以期扭转战局。黄涛遵照这个指示部署行动:以一五二师向良口之敌攻击前进;一五七师于12月26日由佛冈出发,翌日拂晓向牛背脊之敌攻击而占领之。下面就谈我团进击牛背脊的经过。
  如上所述,我团是在攻打伯公坳惨败之余,接受这次新的进攻任务的。此时全团人枪只有600余(五个步兵连,一个重机枪连,一个迫击炮连,一个特务连)。正在出发途次耀洞的地方,忽接师部转来余汉谋总司令的代电:“一五七师四七一旅旅长陈见田调任该师副师长,遣缺由该旅九四○团李友庄为代理旅长。”此时我团正在担任前卫团的任务,就要接触开火,急急发出这个命令,不过是对我打气的一种笼络手段。因此,我淡然处之,以待后办。暂且不谈。
  12月26日晚上,我一五七师部署向牛背脊之敌攻击,四六九旅为右纵队,四七一旅为左纵队(主攻点在左),利用夜行军,务于明(27)日拂晓前开始向牛背脊攻击,我团为四七一旅的前卫,以第三营(营长陈超明)为前锋,经耀洞、箭竹向牛背脊搜索前进。27日约3时左右,我先头部队搜索至箭竹山坳(距离牛背脊约20多里),遭敌前哨部队猛烈射击,战约20分钟,敌向牛背脊退走,我部一直跟踪追击。天刚亮,我们占领了牛背脊之北约数里的牛屎坳,一部入白鹅潭村,这样就进入了攻击准备位置。   
  27日早6时,我部署迫击炮、重机关枪,集中火力掩护第三营攻击前进。同时派特务连一排迅速抢占牛背脊西北端的最高峰——尖峰山,警戒和掩护我左侧的安全(下面另述该排的战况与结果)。驻扎在牛背脊墟内的是敌的后勤兵站和仓库,其东西北三面的高地都有敌的据点,工事坚固。每个据点的敌兵,虽不过一百数十名,但有犀利的枪炮。双方激战至下午1时,我九连勇敢机智的排长胡邦雄、班长张三首先带队冲入牛背脊墟,后续部队也跟着冲锋前进。我团一面占领墟内各要点,一面派第一营代营长刘振率兵两连(是第一、二营伯公坳战败残余,合编为两连的),专攻牛背脊西端山岗之敌。此时,敌我成了胶着对峙状态。当时,第三营掳获了十几担猪肉和一些罐头食品回来,余无所得。是夜双方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我方虽伤亡官兵约200名(第三营营长陈超明当时也被其部下误作阵亡上报,其实贪生怕死,在战乱中乘隙远逃,半年后被证实在湖南),但毙敌亦不少,烧毁敌满载辎重的运输车10余辆。
  其中尤为壮烈的是特务连一排抢占尖峰山制高点的战斗。是日(27日)下午4时该排奉命马上出发,从捷径快跑了两个多钟头,抢占了尖峰山。当晚敌人放火烧山,该排士兵利用石岩躲避,未遭伤亡。翌晨敌人以为尖峰山的我军将士全被烧死了,敌军10多人带着军犬,大摇大摆地爬上山来搜索,我一排排长(何铁南,年仅20多岁,罗定县人)亲当轻机枪射手向敌猛烈扫射,当即毙敌5名,其余都压了下去。第二批敌人二三十人,又继续来攻,该排又以集中猛烈的火力把敌人压得不能抬头。有几个敌人拼命仰攀着,被我们的手榴弹收拾了。后来,成百敌人出现在对面山头,以钢炮、机枪向我密集射击,掩护再来强攻,我方伤亡甚大,该排于是转移左侧山头再战,坚持了两昼夜(饿了一天),牵制住敌人,使我军容易攻克牛背脊。这一战斗该排士兵39人壮烈牺牲,排长只带着7个人生还。真是英勇可嘉,可歌可泣!
  回过头来谈,27日深夜12时,旅部派参谋陈定海找着我,说:“旅长指示,叫你从速增派队伍将牛背脊东西两侧山头的敌人彻底消灭。”我说:“我手上已无部队可派,九四一团还留在后头做什么?此时不使用,等到敌人援兵来时更麻烦了。”陈参谋回去向旅长汇报,旅长决定先派九四一团的一个营,涉过流溪河,增强我团右翼。此时,敌约二三百人仍困守两个山头据点。迨28日拂晓,九四一团全部到牛背脊。同时,敌以飞机掩护,分向吕田、良口退却。28日10时我团遵照旅部命令,将牛背脊防务移交九四一团后,即集中于白鹅潭村休整待命。是夜12时,忽接上级命令:六十二军全部向牛屎粪方向转移,准备向青塘之敌攻击前进(此是前敌总指挥缪培南集中各军兵力总攻青塘的新部署)。可是,我们连夜兼程也未追上青塘之敌,而敌人已安全向梅坑、吕田方向南逃,我军白白送行而已。接着各回原防,就这样结束了第一次粤北战役。
  1940年1月中旬,我团奉命回到佛冈县前所村驻扎,从事休整补训。春节前夕,领到上级的犒赏费官兵每人2元(总部1元,军、师部各5角)。我团共领到此项犒赏款1200多元,可知战后全团人数只剩下600多名;记得战前全团出发人数是1800多人,足见两场战斗损失官兵人数约在三分之二左右。据战后清理战场掩埋遗尸的估计,大部分是阵亡,其余是逃散失踪的。
布衣 2014-03-26 23:18   #4楼
粤北大捷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2f5a50010009wp.html
    1938年10月广州失陷,为了阻止日军继续北进,保护广东战时省军政中枢韶关、曲江,也是当时广东全省与华中交通的总枢纽,对全国战略布局非常重要,练惕生奉命率部急驰粤北,与本军其他师和第六十三军、六十军将士固守清远、源潭、佛冈、从化、牛背脊、一线与敌对峙。
    11月下旬,蒋介石召开南岳军事会议,委张发奎为第四战区司令长官,设官邸于韶关,12月在翁源三华圩召开师旅以上军官会议,练惕生参加了这次会议。
    1939年4月,第一五七师驻防在广东花县狮前一带的马骝山。6日,日军一个大队妄图攻占这个进入粤北的防线,练惕生亲自部署并参战,坚守阵地,打退日寇大队10余次的冲锋。日军久攻不下,举军撤退,又被守军第一营所伏击,日军伤亡400多人,守军还俘日军中村一名,而守军伤亡仅40多人,还缴获了大量的战利品,香港报纸以《一与十之比》报道了此战,一改广州失陷后的颓气,华南民心士气大振。
    9月18日,练惕生升任一五七师师长,该师也由原隶属第六十五军改为第六十二军,黄涛任军长。
    1939年12月,日军3个师团6万余兵力分三路北犯,企图攻占广东省政府及第十二集团军总部韶关,练惕生任师长的第一五七师因为在此之前已多次与日军交战,积累了较为丰富的与日斗争经验,被战区主将余汉谋确定为这次粤北大战的主攻部队,余汉谋并命令第一五二师、一五三师、一五四师由佛冈到白泥构筑防线防止日军反击,第六十三军之一八六师向神岗发动牵制性攻击,第一五一师则向增城、福和一带游击以牵制日军104师团主力,而命练惕生率领的一五七师为主攻,向银盏坳方向的日军104师团发起攻击,目标是夺取银盏阵地。
    以练惕生的一个师来攻击强敌,足见当时练惕生师的战斗力,当第十二集团军把这个部署报告给战区司令张发奎时,张批道:“所拟计划甚当。惟主攻方面应勉力实行侧击,避免正面攻击。至神岗方面所用兵力似嫌少,希酌增部队以达攻占之目的为要。”余汉谋后来据此增派第一八七师及一五八师一个旅参与攻击。
    1939年12月18日拂晓,一五七师师长练惕生及一八七师师长孔可权开始发起进攻。在进攻之前数日,日军104师团曾用一个旅团在银盏坳的大帽岭建立了主力阵地,并不断向当面守军练惕生的一五七师发动进攻,均被击退。
    一五七师师长练惕生身先士卒,所部1193团攻占青龙岗与崩山,一八七师也攻占了羊仔山1133高地,两师形成夹击之势,迫使日军退守大岭头建立防线。
    12月19日凌晨,前敌总指挥、六十五军军长缪培南率炮兵部队向大岭头、伯公坳阵地进行猛烈炮击,下午三时,练惕生、孔可权两师长同时率部发起总攻,激战2个小时,第一五七师攻占大岭头,一八七师突入伯公坳,日军一个旅团被三面包围,死伤惨重。日军为避免更大的失败,迅速收缩兵力死守伯公坳的官山与393高地,孔可权师正面仰攻,牺牲很大,遂在伯公坳东端与日军展开对峙。
    练惕生率一五七师攻占大岭头之后,迅速转向伯公坳,与孔可权师一起构筑屏障,对官山主阵地之敌发起多次进攻,敌凭借精良武器,在飞机支援下强硬抵抗,练、孔二师攻势暂缓。伯公坳之战,第九四〇团、第九四一团奉师长练惕生令,分别同时反攻伯公坳和青龙岗。第九四〇团一、二营官兵在血战中剩百余人,团长李友庄“不禁流下热泪!方寸已乱,徘徊不知所向。……思考再三,因而亲拟电文向师长练惕生、军长黄涛请罪”(李友庄《伯公坳与牛背脊战斗》)。
    在练、孔两师包围北进日军之左路军时,日军北犯之中路军及右路军突破了重重防线,中路军之敌18师团从翁(源)、从(化)公路要点良口突进,翁源及曲江直接受敌威胁,形势危急。
    在这关健时刻,第一五七师在练惕生率领下,临危受命,转战良口,力挽狂澜。
    第十二集团军为了阻止日军倾巢北进,在危机来临时刻,迅速调整部署,由第六十二军乘广州日军空虚,就近攻击牛背脊、良口一线之敌,腰斩北犯日军,断其后路;练惕生奉命率一五七师经耀洞转攻牛背脊。
    牛背脊位于从化县城北约四十公里,翁从公路要冲,此地峰峦叠嶂,山势连绵雄奇,东、北、南三面临溪,地势极为险要。练惕生率一五七师冒雨挺进,半夜接敌,随即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大撕杀。为了达到分割敌人的战役目的,26日晚,练惕生作了周密详细的部署,以第四六九旅第九三八团为西路纵队,半夜冒大雨由佛岗水头出发,向鲜水坑挺进;以第四七一旅一团为东路纵队,从水头向东挺进牛背脊。
    西路纵队前卫营尖兵连于27日临晨前进至鲜水坑发现敌情,即先敌占领北面无名高地,居高临下,与敌一个加强中队激战一个多小时,敌不支逃窜,此遭遇战歼敌50多名,缴获不少物资。  
    参与此战的一五七师团长李友庄在《伯公坳与牛背脊战斗》、九三八团少校团附陈国光在《鲜水坑之战》中均详细回顾了当时的惨烈战况,此两文均见全国政协编、由中国文史出版社1995年7月出版的《粤桂黔滇抗战》一书。
    参加此次粤北大战的第六十三军第一五四师第四六四旅旅长卜汉池也回顾了第一五七师攻占牛背脊的情形:第一五七于是日拂晓前经箭竹附近遇着敌之警戒部队,立即把它扫清,一直尾追攻入了牛背脊敌之据点。敌初尚欲顽抗,经我第一五七师猛攻,敌人伤亡不少,力有不支,纷向吕田和良口两方向而逃。我第一五七师很快就占领了牛背脊,俘敌兵2名,缴获山炮2门,汽车数十辆和粮弹不计其数。
驴子小刘 2014-03-26 23:33   #5楼
赖伯,哩D文字无心机睇,家下日本仔又搞野,我地点尽一份心,使我地D领导人(习兄)少滴分神,好晤好.
迷途小羔羊 2014-03-27 00:04   #6楼
不忘国耻,男儿当自强!走起,各位驴友
春夏变秋冬 2014-03-27 00:13   #7楼
好长的文字~~
金枪 2014-03-27 00:33   #8楼
:o:)
119 2014-03-27 08:24   #9楼
不忘国耻,男儿当自强!都站起来吧?
浮云霞客 2014-03-27 11:05   #10楼
源潭青龙有抗日记念碑,经过很多次还未仔细近前看过。
赖叔叔 2014-03-27 12:02   #11楼
我居然还没有发现它的存在:L:Q
布衣 2014-03-27 20:23   #12楼
赖叔叔 发表于 2014-3-27 12:02
我居然还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改天我们兄弟俩去看看
阿强 2014-03-28 09:10   #13楼
{:cat73:}
花儿朵朵 2014-03-30 18:08   #14楼
布衣 发表于 2014-3-27 20:23
改天我们兄弟俩去看看

加上我就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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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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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夜困水松坑记录 回来了,在经历千辛万苦的劳心劳力以及坛子里TX们的牵挂祝福下终于平安回来了! 同行的19位驴子也也终于凤凰涅槃般成为清远驴行的老驴. 钢铁就这样炼成了!:victory: ------------------------------------------------- 以下是林子TX的文字记录: 愉快起行—水松坑原始森林穿越之旅(上集) 昨天一行十九人(布衣、胡杨、大雄哥哥、雅鲁藏布、幸运火炬、林风、普洱人家、黄皮、星辰、不羁、贤哥、风的等待及+2、峰哥、童年、林子、白云、利仔)坐上中吧向传说中的水松坑进发。许是想着即将置身原始森林之中,大家有种莫名的兴奋。 汽车来到朱坑进入坑洼的泥路,从未有驴友进入过水松坑,具体在何地仍未知。来到一村落,路旁小卖部有几个老人家,趁赖伯等人问路之际,大家也下车欣赏起早晨的村落美景。继续出发,我们同行多了一位干瘪的老人—此行向导。因是从未到过之处,有当地常上山劳作的老人作向导,大家心中甚安(起码我就是如此)。此时谁也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吧。 走了一小段机耕路,水流落下发出巨大的响声不断传入耳,我们莫名的兴奋起来,不会是那么快就出现瀑布吧?加快脚步,噢,许多人哇哇地叫了起来,特别是利仔,许是终于踏上了水松坑的探秘之路吧。转过弯,一条中型瀑布飘洒着雪白的水花潇洒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一边称赞一边忙着摄影留念。听着沙沙的水声,婉转的鸟鸣,看着满山或浅或深的绿,还有那一丛丛粉红的石榴花、桔红的杜鹃花,满足的叹惜声不绝于耳。有感性的驴友更是兴奋得向着远方高声“喔喔喔”地叫了起来。从向导口中得知,此瀑布名为“马撒尿”,惹得众人一番大笑,“马的这泡尿也撒得太大了吧!”大家更是笑得肚子疼。向导是见惯不怪了,还在向我们放毒,说是山里还有很多瀑布。赖伯忙不迭问:“向导,这里开始进入水松坑了吗?”“还没有。”大家期待得眼睛都发光了,真想快点到达,好展开一番探秘。 机耕路好无趣,大家都跟得很紧,路左下方清脆的水声不绝于耳,有人提议下去溯溪而上,马上有人附和,但是,春季里,石头滑溜异常,溯溪虽刺激,却存在重大的风险,衡量过,决定暂不溯溪。路两旁不时见到上面写着“钾”的石头,我们都自以为是箭头所指方向的山上有钾矿,经向导一说,差点喷饭,原来此钾只是取其音,非“钾矿”之意,却是“山猪夹”的意思,哈哈哈,大家说是不是很有趣呢。 终于抵挡不了水声的强大诱惑,下溪谷一看究竟。水不多,在转角处有个洞,这是电站建的引水渠。人的好奇心在这个时候作祟了,在赖伯的号召下,十七人进入水渠探秘,剩三人留守,他们可能不想弄湿鞋子吧。才刚开始行程,大家舍不得弄湿鞋子,于是赤着脚走下水。利仔和峰哥太棒了,竟然带上了沙滩鞋,白云和贤哥也换上了一双轻便的鞋,我们羡慕不已。水渠里满是碎石,水清冰凉,于是“啊,好冷呀!”“噢,我的脚”“天啊,疼死了。”“哎哟哟!”的叫声此起彼伏,除了有鞋穿的TX,大家都享受了一次脚刺激的脚底按摸。来到中段有一出口,前面依然是长长的不知伸向何方的水渠,大家因对水松坑有极大的期望,都不同意水渠探秘,于是原路折回。利仔看不得我痛苦的样子,分了一只鞋给我穿,太体贴的女孩了,又阳光爱笑,真讨人喜欢。幸运火炬和雅鲁藏布在我们到达之际已用芒叶与塑料纸做好草鞋穿在了脚上,黄皮也简约地做了一双藤的,可是大家都不看好,认为水渠的石子太尖利,他们撑不了多久的。往回走很快就到了,等他们出来,果不其然,草鞋经过反复与石头亲吻,早已不成鞋形,哈哈哈,自然又是照相留念及响起一片愉快的笑声了。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场景,感受集体的美好,人是多么的放松啊! 重走机耕路,我们从一株豪不起眼的老茶树旁溯溪而上,慢慢进入水松坑外围。水少滞流,水底呈铁锈色,水草丰密,圆石滑不留脚,女孩们走得非常小心,男人们都很绅士,不时伸出援助之手,感激不尽呀。一路走来,路旁的赤蕨很肥壮,利仔摘了些,想带回家试试(后来为了减轻负担不得不丢弃了)。 惊现绝美水松坑—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中集) 溯溪(溪中水甚少)往山上走,两边山坡斜插向上,并不平缓,触目之处尽是古老的痕迹----藤蔓缠绕,甚至把寄主绞杀,我们惊叹于它们的坚毅至最后胜利,长成参天大藤;树木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粗壮,它们皮肤上时间的烙印也是明显的,从树干上那满铺的青苔看,已经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自然的历炼使得它们躯干挺拔,直插云天,我们仰头去看它,用手去触摸那龟裂的皮肤,瞬间如粉落下,擦过敏感的皮肤,那分明就是百年的时间从指间飞逝;地上落叶枯枝,旧的新的,层层叠叠,有十来二十厘米厚,其间行走,“沙沙沙”“噼噼啪啪”一路伴随,加上十九人的欢声笑语(向导不善言辞,甚少说话),众人都热切地期待传说中的流泉飞瀑瞬间出现,却没能如愿。逾往上走,高大的树木逾多,均超过三四十米,矮小的植被长期缺少阳光的爱抚,长得很瘦,却依然顽强地向上长,期望终有一天能有出头之日。没有什么风,有点凉却也有点闷,可能是光线不是很好的缘故。突然,普洱大哥扭头对我说:“林子,你看,山坡上那片叶子在和你打招呼呢。你看,林-子,你-好!你-好!”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我抬头一看,呵呵,真的呢,只一片叶子在左右摇摆,我说:“普洱,你怎么知道它是在和我打招呼呢?除非我一走过,它就不动了。”本是说笑的话,在走过之后,马上回头一看,噢,竟然不动了,哈哈哈,大家也乐得笑起来。不知谁说了一句“做女人要做红太狼,做男人要做喜羊羊。”谁这么有才呢,竟然有此一说,引来众人欢笑。 渐行渐远,渐入佳境,阳光驱散早晨的雾,森林清晰地显现出她秀美的丰姿。静谧中明亮通透的绿,鹅黄娇嫩,融融春意沁人心脾。人迹罕至之处,古藤长得甚为粗壮,表面似干枯般粗糙,从地上伸至大树高处,一条条,千条万条,方的、扁的、圆的,粗的、细的,或直或绕,溪谷两旁处处皆是。呼吸着无比新鲜的空气,看着看着,让我直以为是畅游在深海里,我们就是那快活自由的鱼儿了。“哇,真像海底世界。”我不由惊叹出口。白云笑着说(我觉得他也好爱笑的):“像‘阿凡达’中的森林哦!”“是呢,是呢!”大家认同。“哈哈哈,不如说泰山好了。”呵呵呵,我们没有泰山那样的身手,只能通过想象在藤蔓与藤蔓之间跳跃飞驰了。 突然,前方部队传来惊呼,肯定是发现什么了,我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瀑布吗?却没有听到瀑布隆隆的响声,不知道发现什么了。随后“瀑布呀!瀑布呀!”“真的是瀑布呀!”利仔清脆高分贝的喊叫“啊…啊…(长达10秒)好漂亮啊!”无比刺激了我们后队,加快脚步,也不管脚下是否平坦,身边是否有刺,浮石上未曾站稳已跨出了下一步,大家不顾一切地向山谷下飞奔。此瀑布那绝美的身姿已然在林间空隙向我们展现,后部队人员也不由惊呼起来“天,太美了!”。下得山谷,直趋潭边,瀑布横截面不宽,从四十米高处垂直飞泻而下(这是我亲眼所见最高的瀑布了),如白炼。溅起雪白的水花,如烟雾般轻盈,美得难以言表,非亲身未能体会,恕林子笔拙吧。大家从静止的图片中感受到的美,不及那流动飞泻的百分之一,只能这样让大家想象了。美景当前,大家哇哇地叫着“照集体相了”。潭水清冽,我脱掉鞋子,挽起裤管,走下水中,清冷的感觉直刺入骨,好爽!“咚”溅起一片水花,顽皮的布衣在向我扔石头,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有的男TX也扔起石头来,哈哈,水花乱溅,裤子湿了一点,我也玩心一起,掬起水就向他们泼去,惊得他们“鸟兽”散,其实,他们也是怜惜我的,要我衣服全湿是何其容易的事情,呵呵,大家也舍不得我生病的。呆了好一阵子,大家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约好烈夏再临,畅游一番,来个亲密接触。 从右方直上,地上到处躺着巨大的朽木,有的已被分解得没有一点硬度,踩上去就变成粉末了。呵呵,我踩踩踩,好好玩,枯死的树,飞脚一踢,倒,噢,顽皮的林子。一个巨大的树桩上长着一堆“肿瘤”,很惹人注目,利仔站在上面很威风的照了张相,我则抱着树,我不想把它踩在脚下。这里开始,巨大的树木数量多了起来,原始森林的感觉非常浓烈。一株倒地的巨松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大家从它的身上爬过,是陡峭的石壁,贤哥的绳索有了用武之地,不过是向上爬。大家体能都很好,很快就全部人都上去了,又下坡走进溪谷中,去寻找下一处让人为之惊叹的地方。 林中很寂静,空气也是活的,偶尔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溪水细细地流淌着,一定是在向大山诉说她浓浓的情怀。我们聆听着这一切,小心地行走在溪谷中。青苔很滑,泥士松软,陡直的地方有人顺滑而下,哈哈,当然是屁股着地的,我们则抓住一切能助力的东西,找好落脚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下,碎石稀里哗啦地滚落,有时会有TX摔跤,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在这样的地方受伤是很严重的事情,好在大家都没事。但是,安全措施不够周到,在一处直下的地方,一块碎石把我们帅气的“风”砸伤了,脑袋流出了殷红的血,紧张,好紧张,“快快快……”“我有云南白药,可以止血。”“拉登,快来包扎。”(哈,大家一定不知道拉登是谁吧。就是我们留着络腮胡子的胡杨兄弟,看他的头巾,大家就明白这名字的由来了。)胡杨是负责收尾的,此时他还在坡上,等他下到谷底,风已血流满面(哈哈哈,假的,不要担心啊,只是轻微的砸伤),赖伯真的不会包扎,包来包去,也包不牢包不好,此时,大家都想念飞翔了,风也一样。停留了一会儿,普洱催促我们部分人先走,之后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到再次见到风的时候,我忍不住爆笑起来,现在我都想大笑,不知谁帮他绑了个蝴蝶结,哈哈,我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风,你现在就像只母鸡(因为我想到了母鸡头上的方巾)。”之后每一次目光扫过风的头,我都忍不住大笑。都是该死的母鸡,让我肚子疼了好几回,唉,我们可怜的风还要想着回家掩饰好,不让他那博爱的老妈知道爬山竟然弄伤了头,那还得了,下回就不能参加了(哈哈……请原谅我) 水松坑,大家爱上你了! 情迷美景,身困水松坑----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下集①)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的三点了,问老向导要多久能穿越到根竹园,“一个多小时可以了。”我们那个高兴劲啊,才一个多小时,根本不成问题呀。可惜的是在林中走呀走呀,上山下坡,上山下坡,植被浓密,一个多小时早过去了,面对我们的询问,老伯支唔起来,我们懂了,他不识路啊,这片原始森林是他未到过的地方,根本没有印象,连方向都搞不清了,我们的心瞬间凉透,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天还亮着,但阳光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我觉得那只是阳光的影子,苍白无力地照射着群山,黑暗不久就要来临了,我们都知道。 大家努力地走着,话少了,笑声更少了,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可以想象的,这是个毫无先例可循的旅程,大家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奇迹的出现上,希望能发现机耕路,那就表明我们很快就能下山找路去根竹园了。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天色更暗,依稀能辨出前面TX走过的路,紧紧地跟着、跟着,一个也不能掉队,不然,危险就会不期而至。我们心中都明白到,假如再找不到路的话,到晚上都很有可能走不出去了。干粮、水都不多了,有的甚至已消耗殆尽。大家都很累了,担忧,清晰地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气氛凝重起来。老向导也不言语了,现在,不是我们依靠他的时候,是他依靠我们的时候了,我们给他食物和水。老向导太轻视此次探秘,误导了我们。但是,我们什么都不能怨,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赖伯要求大家一定要走山脊,不能再走山谷了,可以,这些山的山脊并不互相连接,虽不是很高(海拔三百多到四百多米),但是山势都不平缓,树高林密,深谷纵横交错。由于想节省些时间好快点走出困境,大家加快脚步,受伤的风也没有哼半句,天色渐渐昏暗之际,他还唱起了歌,舒缓大家焦虑的情绪。胡杨和赖伯也时而开起个人演唱会,我们又乐了,心情也轻松不少。 五点半,我们爬到了一个山坡上,此时“风+2”,好像叫大山,长得很高大,在急升的攀爬中,他体力透支了,膝盖已经出现疼痛现象,于是大家坐下来休息,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我也好累了,大家都躺在了地上,已没力端坐着了。男士们都抢着吸食老向导的黄烟丝,那情形,极其狼狈又搞笑,烟,是他们的精神食粮。大雄哥哥看着他手上的仪器说:“赖伯,我们走了几小时,直线距离只走了二百米。”好灰的一句话,我们的心更凉了。赖伯说:“那现在这样吧,大家表个态,觉得自己有经验的人才可以发表意见。现在是找好方向,强攻出去,还是原路返回。原路返回是肯定能走出去的,不过难度很大。”我不敢出声,幸运火炬说:“不如我们走山谷,顺溪而下吧,肯定能走出去的。”大雄哥哥说:“路程太远,加上天又黑了,山谷石头太滑,现在大家是不能受伤的,行得通的可能性很小。”也对,左右为难之际,赖伯开口了:“那这样吧,我们先定好位,与山下的兄弟通联让他们来救援,我们强攻上山顶,然后看强光灯作指示,如果我们能发现兄弟们的灯光的话,我们就朝着那个方向强攻过去,估计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了。大家认为怎么样?”表态了,有十一个人举手,超过半数了,就此决定。有人提议,天黑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不如给大家编个号吧,必须按号的顺序行走,不能乱,走一段就报数,大家马上表示赞同。 六点多了,天更昏暗了,只有一点点的光,树枝像是影子一样不清晰,也不知道上下左右前后的枝条带不带刺,也不知道脚下的泥土是否平整,就踩过去了。电筒亮起来,虽然几乎每个人都带了电筒,还有几个带了头灯,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得出去,只能前中后部分人开电筒,要保留备用,手机也是,部分人先关机,万一要用的话,必须要有得用。大家一言不发地穿行在林中,心情应该很沉重吧。风、贤哥和胡杨都唱起来了歌,利仔也哼上两句,普洱大哥和白云照顾着利仔和我,舒缓的“军港之夜”在他们浑厚的男中音中得到完美的演绎,很动人,真的。在短暂停留的地方,听着他们的歌声,枕着树或者白云的背,瞌睡虫不断侵袭我,因为生物钟决定我是时候该睡觉了,况且午觉也没睡,一天消耗那么大,累啊,我要睡,可是我不能睡,我得走,还不能慢走。突然,前方停下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担心有人受伤了,后来才知道不是,还好,是大雄哥哥的对讲机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何时丢的都不清楚了,为大局着想,回头找已是不可能,大雄哥哥一挥手说:“算了吧,不找了,走吧。”行程继续,走不多时,前面又突然传来凄惨的“啊呀”一声,听声音,我知道是黄皮,但是之后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们那时好担心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漆黑中,只有大家走出来的一条小路,根本不能凑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能原地等待。人最怕的不是现实,而是自己编的想象。等了好久,才知道,原来黄皮看不清路摔了一跤,跌伤了胸口,好在没有骨折,只是有点疼痛,吓死了。重新报数后,队伍继续前进。在休整时,大雄哥哥要求我们大家贡献自己的食物作公共物资,大家报出自己的物资时,也是蛮搞笑的。不过,其他的食物不算,压缩饼干也有8块,大家都放心了。值得庆幸的是,在之前走过的一个山谷中,有的TX补充了一点看上去不是很清洁的水。我也让贤哥帮我装了半瓶,差不多有一升吧,加上别人的,应该能捱到第二天的早上。 黑暗中的穿行回想起真是太危险了,落差大的地方更是,时刻要提防流滚落的碎石,历史不能重演呀,团结一致,我们顺利下山谷后又向前面的山顶爬去。大山中的我们是多么的渺小,但是,我们都有坚定的信念,无所畏惧。 求救信息发出去了,引来无数关注,赖伯变得异常忙碌,电话响个不停,在山的高处,我们通过对讲机,听到了论坛兄弟们在紧张地前来救援。虽然不断沟通,但除了无线电波带来兄弟们的声音,我们看不到实质上有任何的帮助。当我们爬上这座山的最高处,在黑暗中也只能看见连绵的高峰和深深的溪谷,看不到期待中的机耕路或是山里人家那昏黄的灯光,此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就算花四五小时顺利强攻出去,也快天亮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但如果黑暗中方向偏差,或者路太难走,四五小时根本走不到一公里多的水平距离,其实在天亮前还是出不去,唉呀,要是有人受伤了,就更惨啦,不值得,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地方睡一觉,等天亮再走呢。我担心的也正是大家担心的,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放弃了强攻下山的方案,选择了留守山头,等明日天亮再走。大家回头走回一个山坳,就忙着捡柴砍树了。我们的队伍中,强驴很多,真是庆幸,他们的装备除了没有帐篷和睡袋,是很齐备的。救援的兄弟赖伯让他们回家去了,司机留在根竹园过夜等我们,大家都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 火生起来了,红红的焰火照亮每个人的脸庞,跳跃的火苗,让大家的心情早已平复,从始至终,大家都没有害怕,没有慌乱,更谈不上崩溃了。大家好累,有的倒下就睡觉了,有的睡不着,就用手机上QQ在群里吹水,有的在说笑,要是有肉烤的话,就太美满了,可惜,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火堆位置就是最平坦的地方,旁边地势是稍稍有点倾斜的,大家睡得并不舒服。天公已经给足我们面子,没下雨,气温不算低,有火烤着,足够暖了,而且山上竟然没有蚊子,真是太好了。下半夜起风,变得越来越冷,很多人被冷醒了,真折磨。漆黑的夜里没有星,没有月,只有风吹过偶尔带起的一阵阵沙沙声和唧唧唧的虫鸣,偶然还响起一两声鸟叫,更显山林的寂静清幽。从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露营竟是这样的,高山上夜听风吹虫鸣,也很有诗意了。(居安者思危,教训中积累经验,相信今后大家都会准备得更充足才会动身参加户外活动。)我睡着了,地很凉,有时睡得深一些,有时朦朦胧胧的。利仔一晚上没睡,她睡不着,热心地为大家服务,柴快没了去捡柴,添柴烧火,为大家带来温暖。胡杨也没有睡,在黑暗中守护着大家,我知道的还有雅鲁藏布也轮流着值班。(第二天,赖伯还说利仔最能为大家服务,我们两个女的什么也不做,懒死了,真伤心。我想:对于男人来说,照顾女人也是一种享受啊,不知男人会不会也这样想?没为大家贡献什么,写完回顾当是对大家的补偿吧。) 二十人的队伍,相聚在一个不算大的空间里,同心同德,感动的心紧紧相连,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山上的不备之夜,无惊无险。 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下集②) 朦胧中有只鸟儿在空中来回飞掠,叫声清脆旷远,随后,众多的鸟叫声越来越热闹了,天空泛起微白的曙光。我们好多人都起“床”了,大家都互相诉说着昨晚的痛苦,呵呵,其实没有一个人把那些放在心上。天还没有大亮,山上的清晨有雾,视野还不是很好。赖伯催促大家起程,但我们都想整顿一下才出发,一夜都捱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吗?赖伯也同意了。等大家把剩下的干粮分着吃完,处理好火患,并商量好下撤方案(沿溪谷走)后就按照昨晚的号数排队向来路走去。原来,昨晚黑暗中走的路并不简单,山脊其实很狭窄,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坡了,早上也不是很好走,真不知是怎么走过来的,庆幸的是没有人再受伤。 早晨的山林别有一番味道,浓雾弥漫,朦胧的美更动人。放眼望去,峰峦叠嶂,新鲜湿润的绿,特别养眼。大家有说有笑了,心情无比轻松,按大雄哥哥的说法“我们的时间多的是,大不了来个两日两夜。”大家马上说:“不是吧,妈妈呀,两日两夜,饿死了。”呵呵,中午走出去的信心大家都有的。行走间,雅鲁藏布突然说:“大家快看,那里像不像菜园?”太奇怪了,这高山上怎么会有菜园呢?我们看过去,真的好像一畦畦的菜地呀,大家马上兴奋起来了,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的幸运。等白云他们走下去一看,原来是墓地来的,呵呵,不过,却发现了一条有人走过的路。沿路向山谷走,发现了两三个山里人设置的装鸟的陷井。但是,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我们又陷入了困境,老向导去探路了,发觉他总是判断不正确的,还没我们来得精准,唉,叹气! “总之我们向山谷走就对了。”赖伯说.地上挺湿润的,落叶很厚,一不小心踩到树枝的话就摔倒了。来到山沟,藤蔓缠绕,老向导在前面用刀开路。倒地的大树阻挡我们前进的路,从它们的身上爬过,湿润的空气让我们觉得石头更滑了,却没有发现水,我们知道肯定还在高山上。来到半山腰处,要下山谷必须爬下陡直的长长的斜坡。领队在前面商量下撤山谷的具体做法,我们则停在仅可容脚的地方等待。男士们烟瘾起了,呵呵,这个时候谁还有烟呀,白云点燃仅有的半支,喷出烟雾,贤哥赶紧凑过头去深深地拼命地吸,大家都被他那夸张的动作和神态弄得大笑不止。由于泥质松软,碎石随时滚落,能抓扶的植物不多,领队决定一个一个地下,虽然慢了点,但是大家都没有意见,在仅可容脚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雾似乎更浓了,充斥着森林里的每个空隙,我们也沐浴其中。重新上路这么久,很明显地感觉到大家都累了。看到“童童”不知摔了多少跤,我们都心疼她,她前后的男士都给她帮助,我们都很安慰,团结互助就是我们胜利的保证。他们下去了,我们还有七个在上面等着,看着山坡,我灵机一动,就对贤哥说:“贤哥,不如我们用绳子降下去吧?”大家都说好,呵呵,其实,我是想玩一下绳降,不过角度不够,过下瘾啦。之前学过的技术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平安下到谷底,一眼看到“水”“水”“水呀”,哈哈哈,这是大山最开心的时候了,他需要水补充体力。大家补充好水,继续沿谷直下,在前面转弯的地方,前方部队在等着我们。休息一下,大家又重新上路了。有人唱“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这歌词就像是我们此行的总结一样。 一路磕磕碰碰,发现水逐渐多起来,缓慢地在石头间流淌。山谷交汇了,我们就知道这里溪谷是很多的,但是我们只要一路向下,肯定能走出去的。(后来还是经历很多磨难才得以走出原始森林。)抬头看天空,发现前面很开阔的样子,似乎没有高山的阻挡,我们高兴起来,应该快到山下了吧。再走了一段,才发现,我们错了,原来,是一个断崖,就是昨天发现的瀑布的顶。昨天在瀑布下,想着瀑布顶是怎么样的呢?今天就踩在了想象中的土地上,原来形成瀑布的水流是这么的小,命运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呀。大雄哥哥和老向导去了左侧探路,想绕过瀑布,从山坡下撤,但太陡峭了,泥质又松,想想都令人害怕,只能另寻出路。赖伯让雅鲁藏布到右侧侦察一下,发现也很难成功。另外有人从一条向山上延伸的山谷(干涸的)反溯而上,部分人坐在原地不想动。胡杨甚至说:“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我要结庐于此,在这里生活算啦!”我们坐在胡杨上方的溪谷边等待前方探路的结果,听到胡杨这么说,大家都笑了,他是太累了,昨晚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守护着大家。普洱大哥说:“胡杨,你先做房子,我们出去了找个PR来陪你。”哈哈哈,笑死了,这帮小子。前方吆喝起来:“走喽,从左侧向上攀爬。”我们呼唤去了左下侧探路的赖伯回头跟上。一行人手脚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着,小利说头有点晕晕的,手脚发软,肯定是昨天体力透支后又没有好好休息,早上又没有补充足够的食物,我们都好心疼她,给了她一点巧克力,吃过后说是好一点,我们都放心了一些。童童都不愿意说话了,她也太累了,脚步都迈得不是很大,其他人状态还不错。 登上山顶,视野豁然开朗,噢,天啊,大家猜我们见到了什么?是云海啊,白茫茫的一大片,笼罩着大地上的一切,就在我们的脚下,山也在我们脚下,似乎一切都在我们脚下,此情此景,大家忍不住都呼啸起来,体内所有的郁闷一并呼出。坐在县崖上,陡峭的石壁上没什么植被,从哪里下去呢?我不由得担心起来。微微的风从我们有脸上温柔地抚摸过,大家在翻找背包里还有什么惊喜,有人还有萝卜干,哈,峰哥拿了一条(七八厘米长),和我及白云分了,每人一小截,弥足珍贵。在我还疑惑的时候,前面的人叫贤哥过去,我莫名的兴奋起来,肯定是要用上绳子了。一个接一个,部分男的先下去,找好落脚点,然后我们后队顺绳而下,他们在下面作保护。竟然,竟然,是我们昨天走过的路线,我们又发现了昨天跨过的那棵倒在地上巨大的松树。(后来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是昨天走过的路线而已,真搞笑。)这个时候,大家的心安定下来了。知道距离走出去不远了。 继续下撤,来到了第一次照集体相的地方,老驴们商量,决定不走原路,顺溪直下,可能更快。地势平缓了不少,水不多,路也不难走,河道很宽阔。不久,我们发现了人类文明——水坝。大家兴奋极了,感觉成功在向我们招手。当我们穿过去,却发现还是没有下山的道路。右手边是一条水渠,赖伯认为是伸向朱坑水电站的。左边有个弯道,不知伸向何方,转个弯看到也是一道水坝,左上方有条引水渠,看样子是伸向山上的,但也有TX说是伸向我们昨天还没有探索完的那条水渠。在赖伯的召唤下,我们又回到右手那条水渠口,决定穿过这条不知道有多长的引水渠。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大家都不脱鞋子了,宁可鞋子全湿了也在所不惜,谁叫我们养尊处优的脚承受不了那种刺激呢。大家鱼贯而入,里面的情况却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底下根本没有尖利的碎石,是烂泥来的。电筒亮起来了,前面是无尽的黑暗。昨天是贪玩才进的水渠,今天却必须进,我宁可走湿滑的山谷,再辛苦也不选择走水渠,原因就是洞壁和头顶上的岩石因长年累月的黑暗和潮湿滋长了软体虫子。据我所知,这种虫子长在终年不见阳光又极其潮湿的地方,以细菌为食,越长越长,也是蝙蝠的食物。昨天当我顺着身后的电筒光第一次发现它们时,我惊得尖叫起来,全身发软,太恐怖了,“啊……救命啊……”你们不知道,它们会分泌粘液,粘液一条条从洞顶垂下来,大概有八到十厘米,在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远望过去一大片,当你没有发现有虫子的时候会觉得很美,但是你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每条粘液上都有一条虫子,直直地吊着,想象一下:千条,万条,无数条这样的虫子就吊在你的周围,你的头顶上,我要疯了。但是,我们已不能回头,只能继续向前走。脚下的淤泥和腐叶发出浓浓的腥臭味,水越来越深,裤子湿了,害怕碰到头上的虫子,我又不敢直起腰来走,前方还是无尽的黑暗,太痛苦了,腰累得不行,好像要断了一样。空间越来越窄,大家说一定是到了山的中间了。继续不停地走,一刻也不敢停留,终于见到前面有亮光了,太兴奋了,走了这么长了,也应该是出口了,终于捱出头了。在离出口大概十米的地方开始,渠顶变成了水泥板,空间更狭窄了,水也加深了不少,为了保护背包不弄湿,还有忌惮着那该死的虫子,我都快趴到水面上了。一鼓作气,快走过这段距离,发现前面还是一条不知道有多长的水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发弃过,但是回头已经不可能了,已经走过了那么长的距离。洞壁很高,我是跳不上去了,只好求助,两个男同学把我拉了上去。下面是一条山谷,大家在水渠顶上等,赖伯和幸运火炬去了探剩下的那段水渠。不久,我们听到脚下的水渠响起了水声,知道他们回来了。赖伯一上来就说,可以走,开始比较深一点,之后会浅很多。唉,又要重走水渠,好惨,但只能跟随大部队呀,鼓起勇气走吧。白云先走,利仔也下去了,还帮贤哥捡起掉进水里的电筒,我决定笨鸟还是先飞吧,我跟着利仔也下去了。后面是谁我也不知道,猫着腰,不断向前走,腥臭味越来越浓,虫子越来越密,天啊,让我快点走到出口吧,漆黑中,温柔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缓缓响起,是大雄哥哥,其他男士也唱起来了,声音在渠道里回响,我们也唱起来,心平静了很多。走了一公里多后,看到前方有个亮点,不是白云的电筒,啊,尖叫起来:“出口呀!啊!是出口,大雄哥哥,告诉后面的同学,看到出口了。”“到出口还有三百米。”大雄哥哥说。我心想有那么远吗?走起来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很远的,水越来越深了,水位超过我的肚子,港口变得越来越大,但是看出去,却是一片茫茫的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地面,怎么办?我们犹豫了,会不会外面是个深深的湖呢?这时,大雄哥哥分析给我听,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了解水电站结构的人都知道,水渠出口绝对不会是湖的。我问白云:“白云,你决定走吗?”他坚定地回答我:“走!”大雄哥哥超过我,向前走去,他和白云作先锋,我停在了距离渠口大概十米的地方,水好深,我护着上衣和背包。周围的虫子密密麻麻,我期待不要和它们有任何的接触。(现在想起,依然觉得毛骨悚然。)过了一会儿,白云和大雄哥哥走出洞口了,他们举起双手大叫起来:“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啊……”我加快脚步向他们走去,当我直起腰的那一刹那,我也不由得大叫起来。原来,这只是一个很小的蓄水的地方,左方就是一条拦截的水坝,白云他们把我拉上去。大家陆陆续续走出来了,每个人都高声地欢呼,我们在坝上也高声地叫着。风的水壶在水渠里丢了,一定很可惜,但是,经历了这次旅程也值了。此时,我要向大家郑重宣告:我们冲出了原始森林的包围了!大家在坝顶相聚,好开心呀。大家兴奋地沿着水泥坝走,一小段距离后就是下山的机耕路了。这时我们感觉不到累了,风一样地向山下走去。一下到山,汽车就来了,哇,Perfect ! 水松坑原始森林穿越之旅到此结束,在这艰难的历程中,我们用行动演绎了真正的团结互助,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我们有钢的意志,我们是铁一样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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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月10~11日,台山黄花湾&半岛朔溪登顶 无敌海滩露营2天活动召集 [attach]188834[/attach] 黄花湾位于台山、阳江交界.因盛产黄花鱼出名,海滩宽广野性,沙质幼细,海产极度丰富,半岛背靠紫萝山葵田大山,有山溪从山上潺潺流下,水质清澈.这里的海是蔚蓝的、清澈的,船儿点点,浪花的歌声豪迈又嘹亮。山上的巨石是挺拔俊秀,守望这一片蓝天碧海;这里的阳光是灿烂的,天空明净通透,朝阳晚霞侵占你的内存。 礁石滩拾贝:礁石滩上满布生蚝、斗笠贝、马蹄螺等贝壳类海产品。石缝里或许还躲藏着大螃蟹呢,要捉就得手快。想捉海鲜不一定要会游泳啊! 尽情海滨:海滩戏水、挖蚬抓蟹;与风筝一起追逐海风、落霞;或独立海傍听涛、观海、静候夕阳┉ .在沙滩上搭起帐篷、燃起篝火,烤着捉来的海鲜;又或是独占一角与星、月同眠,享受惬意。 登山溯溪:登高揽胜,泡浸冰凉山泉. 个人装备(自我判断有所增减):食物:起码两餐的干粮食物 饮用水 零食 水果 等; 主要用具:救生衣(下海必备) 太阳镜、防晒霜、泳衣、泳裤、泳帽、潜水镜、浴巾、拖鞋等; 露营用品:帐篷、防潮垫、地席、炊炉具、餐具、头灯或手电、食物和饮用水、雨具、火机、沙滩鞋.抓挖海胆 螃蟹的防刺手套小铁铲 胶桶等; 常备的药品:止血贴 腹泻药、防中暑药、驱蚊虫药 活动时间:2013年6月10~11日(两天户外活动)活动人数:40人报名截止:何时人满随即截止(人数不够自驾出行)。交通方式:租用45座旅游大巴(位置按照报名先后顺序排列)出发地点:1、旧城:早上8:30集中桥北路人行天桥东新中源2、新城:早上8:45准时在清远市体育馆北门集中 3. 清新的看报名情况再确定 具体行程如下: 清远-台山尾角村-黄花湾第一天(6.10.)1、约定地点集中,准时出发。2、约中午12:00 到达海边尾角村,向刚打渔归来的渔民收购各种新鲜海鲜,加工海鲜大餐.一部分打包加冰装箱到海滩。 3、餐后稍作休息,在码头坐上渔船向目的地进发,抢滩登陆黄花湾. 4、选择扎营地点,齐齐动手搭建营地(湾内自然淡水充足!大家放心)。开始尽情的进行各种水上活动(沙滩排球、足球、飞碟、游泳……)享受海上的夕阳西下黄昏拿起相机凝固壮美风光。 5、齐齐动手准备晚餐(AA活动每个人都是领队厨师清洁工),自带碗筷(环保第一)开餐. 6、酒足饭饱之后,生起篝火,或燃放烟花、或数着满天的星星、柔软的细纱作床垫、吹着习习的海风、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把平时的劳累和不开心通通丢到大海里去吧,在那里,享受着远离烦嚣都市的宁静和自由…… 7、夜深了,还可以打上手电筒或者带上头灯到海边抓螃蟹,更可挽起情人的小手来一个星夜下的浪漫. 第二天(6.11) 1、要欣赏靓靓日出的朋友,早上5:00左右就要起床檫亮眼睛选定机位摆好脚架(当然也可以继续睡觉)。 2、自由早餐后,或登山溯溪,俯瞰海岸美景;或在海岸自由活动,游水、海岸捕捞、钓鱼等....... 3、回到营地,整理营地,收拾物质,准备撤退啦。 4、踏上回程的渔船! 5、午餐后起程返回清远,约晚上17:00到达清远,相拥吻别结束愉快行程。 费用:活动AA费用:约200元/人 (多退少补)预计产生的费用:包租空调大巴车费、高速公路以及相关路费;渔船出海来回接送费用;自助购买海鲜费用;;购买煤气及添置炊具;...... 强烈要求购买户外保险http://qysport.etoubao.com/免责声明:   本活动为AA自助游活动。遵循”自助,互助,环保”的原则,参加者必须对自己的安全负责,活动中发生意外,发起者和同行者有义务组织救援或改变行程,但不承担任何法律和经济责任,特此声明!本领队声明中关于免除领队赔偿责任之约定效力,同样及于本次活动副领队、收队及财务总管和队员。   活动开始后本声明自动生效并表明你接受本声明,否则,请在活动开始前退出!   免责条款   此次活动属自助出行活动,当由于意外事故,突发气候变化和急性疾病等不可预测因素造成身体损害时,团队的发起者和同行者有义务尽力救助,但如果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害,团队的其他成员不负担任何责任。团队的任何一名队员都应本着:“尽力救助,风险自担”的原则参加这次活动,活动发起者和组织者亦不承担任何法律和经济责任。   凡报名参加者均视为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如在活动中发生人身损害后果,团队的发起者和同行者不承担赔偿责任,由被损害人依据法律规定和本声明依法解决,凡报名者均视为接受本声明。   代他人报名者,被代者如在活动中遭受人身损害,领队同样不承担任何赔偿责任。 活动Q群交流: 清远驴友 2411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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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0豪情第一峰骑行录 第一部 执着的骑行者 阿甘的第一疯骑行召集给清远骑行界引起轰动.在1902米海拔的广东第一峰吸引下使活动名额眨眼爆满. 然而,不期而至的"狮子山"却不合时宜地到来,强暴风雨的威胁下勇者依然无惧,看看今天先头出行的猛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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