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演奏

本帖最后由 怡草 于 2016-7-11 21:56 编辑
清远有懂琵琶演奏的人吗?有知情者请提供线索.感谢
写下你的评论...
4
肉夹馍 2009-06-14 17:01   #2楼
本帖最后由 怡草 于 2016-7-11 21:56 编辑
介个..
到琴行看看,或者一些培训班......
夏至 2009-06-14 18:40   #3楼
本帖最后由 怡草 于 2016-7-11 21:56 编辑
我到乐韵琴行问过,说找不到这样的人。天大地大,清远这么大,居然没有人学过琵琶?
心灵柔柔 2009-06-14 21:22   #4楼
本帖最后由 怡草 于 2016-7-11 21:56 编辑
dd77001 喜好问题。
adminaco 2009-06-14 22:13   #5楼
本帖最后由 怡草 于 2016-7-11 21:56 编辑
清远弹古筝的就多了,但弹琵琶的还真是没有见过。:L
驴行千里本版热帖-
  • 不爱荡秋千 发表于 2011-05-02, 1092 回复

    (照片继续更新)日穿三省崀山景,意乱心迷阳朔情

    人间两天三夜,犹如经历了变幻无穷的仙境:天一巷让人窒息,辣椒峰生动逼真,八角寨三羊开泰是我的最爱,充分展示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加以后天的阳光和雨雾粉饰一番,全体成员无不拜倒它们风采之下,正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阳朔的迷人更无需多说。下面我们一起跟着眼睛出发吧~大师们,请上图...... . .下面是紫衣TX的回顾: 28号晚我还在犹豫这去与不去?因为那天一直下着雨,搞得我心情很压抑和烦躁。我曾经试过打退堂鼓,可是在奶爸的游说下我还是带着怀疑来了。去的路上依然下着大雨,我一路上什么都不想说,因为没有了玩的心情只能就是死睡。事实证明奶爸是对的,湖南真的没有雨下。29日上午我睁开眼睛映入我的眼帘的是昭阳市新宁县的可爱的曙光,我惊喜地跳了起来举目远眺发现这里阳光灿烂,微风徐徐。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压抑了两天的郁闷一下子让可以的阳光给赶走了!我像只小鹿跟着大家蹦跳了下车去找早餐吃,我和菜心、兴表弟、还有雨珊他们去吃炸酱面、酸辣面。。。。。。早餐过后开心果、奶爸他们买了很多泥鳅、虾、猪肉。因为实在是太便宜了,虾20元一斤,泥鳅10元一斤,猪肉11元一斤。我们找到了导游,定好了房间,说起房间那导游也太黑了抽了我们驴友的房费,本来是70块钱的房价,却要140多。 接着我们跟着导游去登了崀山,那里绝对最有看头的就是天下第一巷,那里的风吹过来很凉爽,听说还是冬暖夏凉的。我们当时爬上去的时候已经很热了,到了那里都兴奋地呱呱叫,说这里是“天下第一空调”!其他的都过于人工化,我还是比较喜欢开山劈路那种走法,那有点挑战性。到了中午我们又回到定房间的地方吃饭,因为我们是山上下来的,上一盘菜就两三下就光了一盘,雨珊太斯文了结果吃得很少。枫叶儿呢?知道我们这边都是食肉兽频频过桌给夹菜,开心果也心疼我们这桌盘盘清光帮我们搬隔壁的桌的菜,我们也老实不客气,一、二、三四五六七结果清光了11个盘子!虽然除了我们买去的菜好吃外其他的菜也不怎么样。可以因为和大家一起,吃什么都特有味!平时我在家时不吃肥肉的,想不到这次来我居然跟着菜心、兴表哥他们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我们去看了骆驼峰、辣椒山。就是在外面看看,照照相。不怎么好玩,幸亏有berry一直陪伴,一路的照相,照了很多的靓照娱乐自我,否则会闷死!终于可以上八角寨上了,因为晚上我们就要在山上露营。我背上那个重30多斤的装备,连起身都很困难。明城是我这次新认识的驴友,他是个很热心的人。一上山就问我要不要让他来背。我觉得驴子应该学会照顾好自己。本来就是出来锻炼自己的。所以我坚持自己背了。但是我内心真的很感动!因为出门在外面还有人的关心是见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刚过了检票处才发现我们的猪肉没有带上来。我自告奋勇去拿。一路狂奔终于回到车上拿到了肉,我知道奶爸一定在那里等我的,可是一想到那个背囊我就发愁,我这样负重是很难追上大部队的。我还是喜欢走在大部队间去。可是当我到回我放背囊的地方的时候,发现只有奶爸在擦汗,我的背囊已经不见了。奶爸说,明城帮我背上去了。我又是一次感动!那我真的过意不去,只是拿着几斤猪肉,看到奶爸负重,我也帮他拿了一袋。我们要发挥驴友的团队精神!不能只想着自己,也要为别人着想!半路遇上菜心,他更累,身上的负重比我的装备还重得多。手上还提了个10斤多的西瓜还有奶爸的帐篷。我让他把西瓜给我拿,可是他好几次都不让给我拿,菜心就是这样一个人——太懂得体贴人了!最后在我的执意之下,他终于把西瓜给我拿了,我知道他也真的快撑不住了。为了这个西瓜我们真的好累好累!但是我们还是把它安全护送到山顶上了:victory:! 历经千辛万苦我们终于到达山顶。找地安营扎寨。开始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我搭不起帐篷,可是有奶爸在身边就什么事都不怕。各位同学记住了——有困难找奶爸!;P。在奶爸的帮助下我学会了如何搭帐篷。到了晚上开饭的时候了,幽灵帮我做好了面。奶爸开始分猪肉了、而菜心也把他的稻花香贡献了出来。我们一口肉一口酒,有说有笑有音乐。真的很痛快!饭后下起了中雨,大家都纷纷跑回自己的窝里。我和berry、兴表弟意犹未尽,说要打牌。于是就开始打斗地主,我说我不会。他说教我。结果那个家伙教了我一盘就不教了。还说我是笨猪,其实是他没有耐性。那就玩2大。赢得最多的是berry.输的最多的是我,看来我真的不是打牌的料,难道我赢一盘我都会兴奋得乱叫。想不到惊吓了旁人,所以我们只好收手了。之前说好谁输的多下山就谁帮赢的背装备。幸亏下山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提了,我是捡了便宜了!:lol 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惊呼,你猜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有人发现了漫天星斗,璀璨闪亮。美不胜收!于是大家都陆续起来看星星!接着一个小时山里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偶尔会有一阵阵的牛咕噜的声音,一长一短、一高一低。不知道是那个帐篷传出来的,有待大家探讨!;P到了五点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大家起来看云雾和日出。那个时候是我最想睡觉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了,但是我看到了日出,红红的太阳像个姑娘的脸蛋,羞羞答答低露出了脸,慢慢地扬起了头,给人看见了却越发的红。红光映在了旁边的云层上、洒到了山峰上,反射出五光十色,构成一幅壮丽奇秀的锦绣。 美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云雾散了、太阳出来了!我们也要下山了去阳朔。我细心地观察了他们打包行李。也学会如何把自己的背囊打包得扎实又好看。出去一次远门我感觉到自己真的会学会很多很多,这将是我一生的财富! 说起去阳朔我真的十分的不情愿去的。因为我4月初就去了四天。在那里下了四天的雨。一个人,我都快闷死了!:Q。可是奶爸说,去什么地方好不好玩要看你和什么人去?也是,这次很大家去比上次好玩多了。因为我找对人了,即使这次的雨比上次的还要大。大家都淋得满身湿溜溜但是大家还是坚持要去骑自行车游刘三姐桥、图腾古道那边。。。。。。。上次我就很想租一辆双人自行车,这次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和berr、兴表哥和一个美女、长孝和牛牛、奶爸和小苹果、罗雪无痕和她女儿、还有一个美女一共六辆车我们就打着清远运动休闲网的旗帜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留下了一路的欢声笑语,带走了一身的泥泞!带回了满怀的开心!是我们这次骑行的真实写照。这一次我又重返了鸡窝村,奶爸发现了一大片的猪婆菜,立马就砍了十斤。那个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因为那菜他们这里的人都不吃的用来喂猪的。现在奶爸是把我们都当猪来喂了!:L。后来吃饭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猪婆菜还是很受欢迎的!过了鸡窝村长孝他们的自行车链子掉了,我们只好在前面等他们,还是小苹果眼尖,发现小溪里的竹筏上有小龙虾,于是我们都兴奋得跑下去抓虾。好大的虾,活蹦乱跳的!为了抓更多的虾,我们都成了那个守株待兔的那个农夫了。最后虾给我们吓跑了,不过我们还是抓了七八个虾,收获也不少了!长孝的车还是修不好。于是奶爸他们就拉着长孝的车走,我们这台就载那个美女。本来我是打头炮的,谁知道我个子最小怎么也把不住车头,只好让berry在前面骑,我坐最后面。一路上凹凸不平,可是前面的女孩拼命踩踏,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我到了上坡的地方我说我跳车下来了,她们都异口同声说,不用!你看,就是我们强驴,巾帼不用须眉!一路我们喊着加油、用力、甚至把国歌都搞出来了。惹得自驾车游的人都为我们放慢 了车速给我们拍照,想不到我们也成了阳朔的一道亮丽的风景!:victory:。 终于回到了集中地,我们到 了饭店第一时间就是把那个虾吃了。长孝买了桂林三花酒。我们把虾洗干净就放在酒里泡,这真正是名副其实的醉虾了!然后把虾皮一剥就沾着姜、辣椒、酱油吃,鲜味十足!这可是我第一次吃“鱼生‘。真有滋味。酒醉菜香饭足后我们去逛了西街,女驴们几乎都买了裙子,都臭美;P,其实不是,因为我们都全湿身了!没有办法啊!这里找条裤子真的很难的,男的收获也不少,什么桂林三宝、玩的、切菜的铁木也不放过,因为时间紧迫,没有机会给男驴们艳遇的时间,我们这够他们捶胸顿足的了!;P。不过好几个都说下次再来阳朔。很有问题!终于踏上了归途了,一上车兴表哥就美美地说他在连州下车,大概1点就能到家,洗澡睡醒个觉我们才能回到家。边说边陶醉着,等他一觉从车上醒来,居然到了怀集,他无可奈何地要在怀集下车孤零零的度过一个晚上了。成了最委屈又可怜的驴!:lol而我们呢4点半就安全到达清远,回到了温暖的家了:victory:! . 湖南崀山合照 广西姿源合照 ... 阅读全文
  • 掌孝 发表于 2011-10-16, 507 回复

    徒步穿越天堂与地狱之间

    引 子 墨脫,在藏传佛教经典 中被称为"博隅白玛岗",意思就是"隐藏着的莲花",据说墨脫的地形极象一幅多吉帕姆女神的仰卧图,因此这里被认为是金刚亥姆多帕姆用自己的身躯幼化出的,佛教信徒视为圣地,心中隐秘的莲花。被誉为西藏的"西双版纳",境内的居民主要为门巴族和珞巴族等少数民族。 墨脫位于喜马拉雅山南麓的麦克马洪线上,军事意义十分重要。是雅鲁藏布江进入印度阿萨姆平原前流经的我国境内最后的一个县,也是西藏东南部最为偏远的一个县,面积三万多平方千米,这里地势险峻,海拨从500~5000米不等,由于有高山挡住了寒流,受印度洋暖湿气流影响,丛林茂盛,蚊虫,蚂蟥很多,地形复杂。迄今为止,墨脱仍是中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县。墨脱所在的雅鲁藏布大峡谷拥有众多的世界之最--是世界最大峡谷,全长504.6公里,最深处6009米,平圴深度2268米,是不容置疑的世界第一大峡谷。曾被列为世界之最的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深2133米,长440公里)和秘鲁的科尔卡大峡谷(深3200米)都不能与雅鲁藏布大峡谷等量齐观,也是全球热带森林的最北边界,它使热带气候北移了五六百公里--五千纬度带之多,是全球降水量最多的地区,大峡谷腹地墨脫县年降水量接近3000毫米,是全球抬升最快的地区,这也是墨脫为什么不通公路的重要原因。墨脫县是中国大陆2100多个行政建制县中,惟一不通公路的县。 早就对墨脫垂涎三尺,虽然要徒步进入,但依然想走进去看看,利用黄金周的机会,9月25号上午九时,从广州白云机场乘坐cz3463航班客机经重庆江北机场直飞拉萨,下午二时三十分抵达贡嘎机场。 ... 阅读全文
  • 猜猜菜 发表于 2008-10-26, 340 回复

    10月25,26日小六甲岛激情浪漫之旅回顾

    活动回顾:在明媚的阳光下,游水,泛舟,捕鱼;在水清沙幼的海滩上,安营扎寨,烧烤,煲鱼虾蟹粥;在银色的月光下,数星星,捡贝壳,听涛声是否依旧。。。。。。。。。 浪漫开始上演。。。 浪漫也就两个字, 浪漫就是两人事。... 阅读全文
  • 了子孓 发表于 2012-03-25, 417 回复

    春风桃李为谁容?花不语,你心知。。。。。。(行摄九峰山记录)

    3月24日,农历三月三,有人说是女儿节,有的说是桃花节。我们一行11车47人(含一幼一婴)又开始了为期两天,行程跨湘粤,路程约666公里的“逛桃林、赏桃花、行桃运,谈论并演绎那些与桃花相关故事”之旅,共赴一场花的盛事!这是一个久雨后难得的晴天,使得我们的心情也象太阳一样灿烂,丝毫感觉不到路途遥远的艰辛。过了乐昌,路虽然变得左弯右曲,但却还是平坦的水泥路。沿着雨后弯曲的山路上山,如一幅幅淡墨水彩,清丽飘逸。翻过山顶,下到一亭子旁边右转前往茶料村,佳境渐入眼前,犹如走进了一个花的海洋。放眼望去,白的李花、盛开的桃花,茂茂密密地盛放在山间田野,农舍村边,金黄色的油菜花点缀其间,与桃红李白交错成美丽的色彩。田里的野草青翠欲滴,鲜嫩得让人的心也变得柔软。紫云英开了,豌豆花也开了,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小花。。。。。。春天的色彩,就这么实实在在地点染了我们的视线,也明媚了我们的心情。 醉入花丛,试问“春风桃李为谁容”?花不语,你心知。 扶一枝桃红,映一张笑脸; 接一瓣素白,怜一缕花魂; 拢一把金黄,沾一袖花香。。。。。 (l图片:晚风)... 阅读全文
  • 晕虾 发表于 2011-06-06, 379 回复

    (照片更新)金子山腾云 大雾山驾雾 回顾

    在表弟兴领队下,布衣、枫叶儿、明城、梓群、风雨夜归人、光头、KK、晕虾、三哥、小草芬芳、老K、小苹果、吴老太、路乐。一行十五个不怕高,不怕险,不畏风,不畏雨,不惧黑,不惧虫的驴子,雄纠纠,气昴昴向金子山,大雾山进发了。 6月4日,早上7:10清远新中源出发,到达连山后与光头、KK、表弟兴会合。中午时分,美美的享用了三哥准备的大餐后(什么大餐?有多大?哈哈,何需晕虾多言,各位看官耐心往下看呗)12:58到达第一站,金子山。13:15背上行囊进山啰,计划晚上就安营在山顶啦,我们要摘下天上满天星。 老天爷爷,你真给脸,我们爱死你啦。你居然等我们下山上车了后才下点小雨意思意思,这是后话。金子山,我们是怎么上去的?又怎么下山的?楼下的竖起耳朵来,嘻嘻,听听其它驴子图文并茂的精彩分解吧。晕虾悄悄话:金子山上我们星星没摘到,腾云的感觉倒是体验了一翻哟。 小插曲:光头下山时腿抽筋,经过小苹果和三哥的按摩,KK,路乐对其的人工呼吸,一切平安。可能有看官会问:腿抽筋需要做人工呼吸的?嘿嘿,你们有所不知呀,那是小苹果和三哥的按摩太舒服了呗,把光头美晕了。 19:30,下了金子山,经KK的提议,为了节省次日大雾山登顶有更充足的时间,营地改选在了第二站大雾山山脚。去大雾山的巴士里,一帮驴子突然返老还童,唱起了儿歌。呵呵,美妙的歌声希望没有惊吓到路边的小鸟。 大雾山大脚下,找到块平坦点的地方,安营扎寨。萤火虫提着灯笼打量着这帮奇怪的客人,蚊子,蚱蜢,飞蛾……也用它们的方式欢迎这帮疯狂的驴子。扎好营,驴友联欢会正式拉开序幕。KK,光头大展歌喉,技压群雄。枫叶儿女中豪杰,酒量过人,迷倒一片。……夜已深,在赖伯的呼噜声,虫儿的鸣叫声中渐渐入眠。大地恢复平静。在此特别感谢三哥窃夜巡逻,让大伙睡了个安稳觉,无私奉献的精神让人感动。…… 6月5日,5:46在奶爸的吼叫声中,各位TX睡眼惺松的钻出帐逢。梓群、明城、光头、KK、吴老太五人退出,其余十头驴子在7:40在向导的带领下向大雾山进发。大雾山,除向导外,之前十位驴子谁也没有上去过。路途有多远,谁心里也没有底。晕虾只知道,刚开始上山,双腿就已像灌了铅。晕虾可是空手上山,要知道强驴三哥可是负重30KG(至少,晕虾估的)上山的。所有的应急药品都在他背包里,还有水,食品…… 经过村庄,经过梯田,进入大雾山密林深处,我们一步一步用脚丈量着大雾山的高度。沿路无限美景,尽收眼底。在山鸡动听的歌声相伴中,原始的灌林丛,高大的映山红林,绿油油的草地,还有甜甜的野果……我们大获丰收,痛并快乐着。大家都累,脸上露出的却是喜悦的笑容。……快到顶了,快了,就在前面,驴子们互相鼓气。上到四分三左右,大雾弥漫,能见度最多也不过10米。好一个天上人间,我们也做了回神仙,驾雾而行。……终于在13:30时分成功飘上顶峰。 下山时有阵风把云团吹散,有幸看清周边山貌,一扫“不知雾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遗憾。老天真是对我们不薄喔。 大约17:00左右,下到山脚,大风暴雨给我们来了场洗礼,17:30成功穿越大雾山,到达接应处,陈师傅的巴士早已等待在此了。 …… 两天的活动圆满结束。 金子山合照 大雾山登顶路线 ... 阅读全文
  • 布衣 发表于 2010-03-21, 173 回复

    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夜困水松坑记录

    回来了,在经历千辛万苦的劳心劳力以及坛子里TX们的牵挂祝福下终于平安回来了! 同行的19位驴子也也终于凤凰涅槃般成为清远驴行的老驴. 钢铁就这样炼成了!:victory: ------------------------------------------------- 以下是林子TX的文字记录: 愉快起行—水松坑原始森林穿越之旅(上集) 昨天一行十九人(布衣、胡杨、大雄哥哥、雅鲁藏布、幸运火炬、林风、普洱人家、黄皮、星辰、不羁、贤哥、风的等待及+2、峰哥、童年、林子、白云、利仔)坐上中吧向传说中的水松坑进发。许是想着即将置身原始森林之中,大家有种莫名的兴奋。 汽车来到朱坑进入坑洼的泥路,从未有驴友进入过水松坑,具体在何地仍未知。来到一村落,路旁小卖部有几个老人家,趁赖伯等人问路之际,大家也下车欣赏起早晨的村落美景。继续出发,我们同行多了一位干瘪的老人—此行向导。因是从未到过之处,有当地常上山劳作的老人作向导,大家心中甚安(起码我就是如此)。此时谁也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吧。 走了一小段机耕路,水流落下发出巨大的响声不断传入耳,我们莫名的兴奋起来,不会是那么快就出现瀑布吧?加快脚步,噢,许多人哇哇地叫了起来,特别是利仔,许是终于踏上了水松坑的探秘之路吧。转过弯,一条中型瀑布飘洒着雪白的水花潇洒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一边称赞一边忙着摄影留念。听着沙沙的水声,婉转的鸟鸣,看着满山或浅或深的绿,还有那一丛丛粉红的石榴花、桔红的杜鹃花,满足的叹惜声不绝于耳。有感性的驴友更是兴奋得向着远方高声“喔喔喔”地叫了起来。从向导口中得知,此瀑布名为“马撒尿”,惹得众人一番大笑,“马的这泡尿也撒得太大了吧!”大家更是笑得肚子疼。向导是见惯不怪了,还在向我们放毒,说是山里还有很多瀑布。赖伯忙不迭问:“向导,这里开始进入水松坑了吗?”“还没有。”大家期待得眼睛都发光了,真想快点到达,好展开一番探秘。 机耕路好无趣,大家都跟得很紧,路左下方清脆的水声不绝于耳,有人提议下去溯溪而上,马上有人附和,但是,春季里,石头滑溜异常,溯溪虽刺激,却存在重大的风险,衡量过,决定暂不溯溪。路两旁不时见到上面写着“钾”的石头,我们都自以为是箭头所指方向的山上有钾矿,经向导一说,差点喷饭,原来此钾只是取其音,非“钾矿”之意,却是“山猪夹”的意思,哈哈哈,大家说是不是很有趣呢。 终于抵挡不了水声的强大诱惑,下溪谷一看究竟。水不多,在转角处有个洞,这是电站建的引水渠。人的好奇心在这个时候作祟了,在赖伯的号召下,十七人进入水渠探秘,剩三人留守,他们可能不想弄湿鞋子吧。才刚开始行程,大家舍不得弄湿鞋子,于是赤着脚走下水。利仔和峰哥太棒了,竟然带上了沙滩鞋,白云和贤哥也换上了一双轻便的鞋,我们羡慕不已。水渠里满是碎石,水清冰凉,于是“啊,好冷呀!”“噢,我的脚”“天啊,疼死了。”“哎哟哟!”的叫声此起彼伏,除了有鞋穿的TX,大家都享受了一次脚刺激的脚底按摸。来到中段有一出口,前面依然是长长的不知伸向何方的水渠,大家因对水松坑有极大的期望,都不同意水渠探秘,于是原路折回。利仔看不得我痛苦的样子,分了一只鞋给我穿,太体贴的女孩了,又阳光爱笑,真讨人喜欢。幸运火炬和雅鲁藏布在我们到达之际已用芒叶与塑料纸做好草鞋穿在了脚上,黄皮也简约地做了一双藤的,可是大家都不看好,认为水渠的石子太尖利,他们撑不了多久的。往回走很快就到了,等他们出来,果不其然,草鞋经过反复与石头亲吻,早已不成鞋形,哈哈哈,自然又是照相留念及响起一片愉快的笑声了。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场景,感受集体的美好,人是多么的放松啊! 重走机耕路,我们从一株豪不起眼的老茶树旁溯溪而上,慢慢进入水松坑外围。水少滞流,水底呈铁锈色,水草丰密,圆石滑不留脚,女孩们走得非常小心,男人们都很绅士,不时伸出援助之手,感激不尽呀。一路走来,路旁的赤蕨很肥壮,利仔摘了些,想带回家试试(后来为了减轻负担不得不丢弃了)。 惊现绝美水松坑—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中集) 溯溪(溪中水甚少)往山上走,两边山坡斜插向上,并不平缓,触目之处尽是古老的痕迹----藤蔓缠绕,甚至把寄主绞杀,我们惊叹于它们的坚毅至最后胜利,长成参天大藤;树木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粗壮,它们皮肤上时间的烙印也是明显的,从树干上那满铺的青苔看,已经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自然的历炼使得它们躯干挺拔,直插云天,我们仰头去看它,用手去触摸那龟裂的皮肤,瞬间如粉落下,擦过敏感的皮肤,那分明就是百年的时间从指间飞逝;地上落叶枯枝,旧的新的,层层叠叠,有十来二十厘米厚,其间行走,“沙沙沙”“噼噼啪啪”一路伴随,加上十九人的欢声笑语(向导不善言辞,甚少说话),众人都热切地期待传说中的流泉飞瀑瞬间出现,却没能如愿。逾往上走,高大的树木逾多,均超过三四十米,矮小的植被长期缺少阳光的爱抚,长得很瘦,却依然顽强地向上长,期望终有一天能有出头之日。没有什么风,有点凉却也有点闷,可能是光线不是很好的缘故。突然,普洱大哥扭头对我说:“林子,你看,山坡上那片叶子在和你打招呼呢。你看,林-子,你-好!你-好!”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我抬头一看,呵呵,真的呢,只一片叶子在左右摇摆,我说:“普洱,你怎么知道它是在和我打招呼呢?除非我一走过,它就不动了。”本是说笑的话,在走过之后,马上回头一看,噢,竟然不动了,哈哈哈,大家也乐得笑起来。不知谁说了一句“做女人要做红太狼,做男人要做喜羊羊。”谁这么有才呢,竟然有此一说,引来众人欢笑。 渐行渐远,渐入佳境,阳光驱散早晨的雾,森林清晰地显现出她秀美的丰姿。静谧中明亮通透的绿,鹅黄娇嫩,融融春意沁人心脾。人迹罕至之处,古藤长得甚为粗壮,表面似干枯般粗糙,从地上伸至大树高处,一条条,千条万条,方的、扁的、圆的,粗的、细的,或直或绕,溪谷两旁处处皆是。呼吸着无比新鲜的空气,看着看着,让我直以为是畅游在深海里,我们就是那快活自由的鱼儿了。“哇,真像海底世界。”我不由惊叹出口。白云笑着说(我觉得他也好爱笑的):“像‘阿凡达’中的森林哦!”“是呢,是呢!”大家认同。“哈哈哈,不如说泰山好了。”呵呵呵,我们没有泰山那样的身手,只能通过想象在藤蔓与藤蔓之间跳跃飞驰了。 突然,前方部队传来惊呼,肯定是发现什么了,我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瀑布吗?却没有听到瀑布隆隆的响声,不知道发现什么了。随后“瀑布呀!瀑布呀!”“真的是瀑布呀!”利仔清脆高分贝的喊叫“啊…啊…(长达10秒)好漂亮啊!”无比刺激了我们后队,加快脚步,也不管脚下是否平坦,身边是否有刺,浮石上未曾站稳已跨出了下一步,大家不顾一切地向山谷下飞奔。此瀑布那绝美的身姿已然在林间空隙向我们展现,后部队人员也不由惊呼起来“天,太美了!”。下得山谷,直趋潭边,瀑布横截面不宽,从四十米高处垂直飞泻而下(这是我亲眼所见最高的瀑布了),如白炼。溅起雪白的水花,如烟雾般轻盈,美得难以言表,非亲身未能体会,恕林子笔拙吧。大家从静止的图片中感受到的美,不及那流动飞泻的百分之一,只能这样让大家想象了。美景当前,大家哇哇地叫着“照集体相了”。潭水清冽,我脱掉鞋子,挽起裤管,走下水中,清冷的感觉直刺入骨,好爽!“咚”溅起一片水花,顽皮的布衣在向我扔石头,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有的男TX也扔起石头来,哈哈,水花乱溅,裤子湿了一点,我也玩心一起,掬起水就向他们泼去,惊得他们“鸟兽”散,其实,他们也是怜惜我的,要我衣服全湿是何其容易的事情,呵呵,大家也舍不得我生病的。呆了好一阵子,大家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约好烈夏再临,畅游一番,来个亲密接触。 从右方直上,地上到处躺着巨大的朽木,有的已被分解得没有一点硬度,踩上去就变成粉末了。呵呵,我踩踩踩,好好玩,枯死的树,飞脚一踢,倒,噢,顽皮的林子。一个巨大的树桩上长着一堆“肿瘤”,很惹人注目,利仔站在上面很威风的照了张相,我则抱着树,我不想把它踩在脚下。这里开始,巨大的树木数量多了起来,原始森林的感觉非常浓烈。一株倒地的巨松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大家从它的身上爬过,是陡峭的石壁,贤哥的绳索有了用武之地,不过是向上爬。大家体能都很好,很快就全部人都上去了,又下坡走进溪谷中,去寻找下一处让人为之惊叹的地方。 林中很寂静,空气也是活的,偶尔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溪水细细地流淌着,一定是在向大山诉说她浓浓的情怀。我们聆听着这一切,小心地行走在溪谷中。青苔很滑,泥士松软,陡直的地方有人顺滑而下,哈哈,当然是屁股着地的,我们则抓住一切能助力的东西,找好落脚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下,碎石稀里哗啦地滚落,有时会有TX摔跤,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在这样的地方受伤是很严重的事情,好在大家都没事。但是,安全措施不够周到,在一处直下的地方,一块碎石把我们帅气的“风”砸伤了,脑袋流出了殷红的血,紧张,好紧张,“快快快……”“我有云南白药,可以止血。”“拉登,快来包扎。”(哈,大家一定不知道拉登是谁吧。就是我们留着络腮胡子的胡杨兄弟,看他的头巾,大家就明白这名字的由来了。)胡杨是负责收尾的,此时他还在坡上,等他下到谷底,风已血流满面(哈哈哈,假的,不要担心啊,只是轻微的砸伤),赖伯真的不会包扎,包来包去,也包不牢包不好,此时,大家都想念飞翔了,风也一样。停留了一会儿,普洱催促我们部分人先走,之后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到再次见到风的时候,我忍不住爆笑起来,现在我都想大笑,不知谁帮他绑了个蝴蝶结,哈哈,我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风,你现在就像只母鸡(因为我想到了母鸡头上的方巾)。”之后每一次目光扫过风的头,我都忍不住大笑。都是该死的母鸡,让我肚子疼了好几回,唉,我们可怜的风还要想着回家掩饰好,不让他那博爱的老妈知道爬山竟然弄伤了头,那还得了,下回就不能参加了(哈哈……请原谅我) 水松坑,大家爱上你了! 情迷美景,身困水松坑----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下集①)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的三点了,问老向导要多久能穿越到根竹园,“一个多小时可以了。”我们那个高兴劲啊,才一个多小时,根本不成问题呀。可惜的是在林中走呀走呀,上山下坡,上山下坡,植被浓密,一个多小时早过去了,面对我们的询问,老伯支唔起来,我们懂了,他不识路啊,这片原始森林是他未到过的地方,根本没有印象,连方向都搞不清了,我们的心瞬间凉透,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天还亮着,但阳光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我觉得那只是阳光的影子,苍白无力地照射着群山,黑暗不久就要来临了,我们都知道。 大家努力地走着,话少了,笑声更少了,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可以想象的,这是个毫无先例可循的旅程,大家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奇迹的出现上,希望能发现机耕路,那就表明我们很快就能下山找路去根竹园了。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天色更暗,依稀能辨出前面TX走过的路,紧紧地跟着、跟着,一个也不能掉队,不然,危险就会不期而至。我们心中都明白到,假如再找不到路的话,到晚上都很有可能走不出去了。干粮、水都不多了,有的甚至已消耗殆尽。大家都很累了,担忧,清晰地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气氛凝重起来。老向导也不言语了,现在,不是我们依靠他的时候,是他依靠我们的时候了,我们给他食物和水。老向导太轻视此次探秘,误导了我们。但是,我们什么都不能怨,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赖伯要求大家一定要走山脊,不能再走山谷了,可以,这些山的山脊并不互相连接,虽不是很高(海拔三百多到四百多米),但是山势都不平缓,树高林密,深谷纵横交错。由于想节省些时间好快点走出困境,大家加快脚步,受伤的风也没有哼半句,天色渐渐昏暗之际,他还唱起了歌,舒缓大家焦虑的情绪。胡杨和赖伯也时而开起个人演唱会,我们又乐了,心情也轻松不少。 五点半,我们爬到了一个山坡上,此时“风+2”,好像叫大山,长得很高大,在急升的攀爬中,他体力透支了,膝盖已经出现疼痛现象,于是大家坐下来休息,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我也好累了,大家都躺在了地上,已没力端坐着了。男士们都抢着吸食老向导的黄烟丝,那情形,极其狼狈又搞笑,烟,是他们的精神食粮。大雄哥哥看着他手上的仪器说:“赖伯,我们走了几小时,直线距离只走了二百米。”好灰的一句话,我们的心更凉了。赖伯说:“那现在这样吧,大家表个态,觉得自己有经验的人才可以发表意见。现在是找好方向,强攻出去,还是原路返回。原路返回是肯定能走出去的,不过难度很大。”我不敢出声,幸运火炬说:“不如我们走山谷,顺溪而下吧,肯定能走出去的。”大雄哥哥说:“路程太远,加上天又黑了,山谷石头太滑,现在大家是不能受伤的,行得通的可能性很小。”也对,左右为难之际,赖伯开口了:“那这样吧,我们先定好位,与山下的兄弟通联让他们来救援,我们强攻上山顶,然后看强光灯作指示,如果我们能发现兄弟们的灯光的话,我们就朝着那个方向强攻过去,估计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了。大家认为怎么样?”表态了,有十一个人举手,超过半数了,就此决定。有人提议,天黑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不如给大家编个号吧,必须按号的顺序行走,不能乱,走一段就报数,大家马上表示赞同。 六点多了,天更昏暗了,只有一点点的光,树枝像是影子一样不清晰,也不知道上下左右前后的枝条带不带刺,也不知道脚下的泥土是否平整,就踩过去了。电筒亮起来,虽然几乎每个人都带了电筒,还有几个带了头灯,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得出去,只能前中后部分人开电筒,要保留备用,手机也是,部分人先关机,万一要用的话,必须要有得用。大家一言不发地穿行在林中,心情应该很沉重吧。风、贤哥和胡杨都唱起来了歌,利仔也哼上两句,普洱大哥和白云照顾着利仔和我,舒缓的“军港之夜”在他们浑厚的男中音中得到完美的演绎,很动人,真的。在短暂停留的地方,听着他们的歌声,枕着树或者白云的背,瞌睡虫不断侵袭我,因为生物钟决定我是时候该睡觉了,况且午觉也没睡,一天消耗那么大,累啊,我要睡,可是我不能睡,我得走,还不能慢走。突然,前方停下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担心有人受伤了,后来才知道不是,还好,是大雄哥哥的对讲机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何时丢的都不清楚了,为大局着想,回头找已是不可能,大雄哥哥一挥手说:“算了吧,不找了,走吧。”行程继续,走不多时,前面又突然传来凄惨的“啊呀”一声,听声音,我知道是黄皮,但是之后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们那时好担心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漆黑中,只有大家走出来的一条小路,根本不能凑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能原地等待。人最怕的不是现实,而是自己编的想象。等了好久,才知道,原来黄皮看不清路摔了一跤,跌伤了胸口,好在没有骨折,只是有点疼痛,吓死了。重新报数后,队伍继续前进。在休整时,大雄哥哥要求我们大家贡献自己的食物作公共物资,大家报出自己的物资时,也是蛮搞笑的。不过,其他的食物不算,压缩饼干也有8块,大家都放心了。值得庆幸的是,在之前走过的一个山谷中,有的TX补充了一点看上去不是很清洁的水。我也让贤哥帮我装了半瓶,差不多有一升吧,加上别人的,应该能捱到第二天的早上。 黑暗中的穿行回想起真是太危险了,落差大的地方更是,时刻要提防流滚落的碎石,历史不能重演呀,团结一致,我们顺利下山谷后又向前面的山顶爬去。大山中的我们是多么的渺小,但是,我们都有坚定的信念,无所畏惧。 求救信息发出去了,引来无数关注,赖伯变得异常忙碌,电话响个不停,在山的高处,我们通过对讲机,听到了论坛兄弟们在紧张地前来救援。虽然不断沟通,但除了无线电波带来兄弟们的声音,我们看不到实质上有任何的帮助。当我们爬上这座山的最高处,在黑暗中也只能看见连绵的高峰和深深的溪谷,看不到期待中的机耕路或是山里人家那昏黄的灯光,此时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就算花四五小时顺利强攻出去,也快天亮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但如果黑暗中方向偏差,或者路太难走,四五小时根本走不到一公里多的水平距离,其实在天亮前还是出不去,唉呀,要是有人受伤了,就更惨啦,不值得,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地方睡一觉,等天亮再走呢。我担心的也正是大家担心的,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放弃了强攻下山的方案,选择了留守山头,等明日天亮再走。大家回头走回一个山坳,就忙着捡柴砍树了。我们的队伍中,强驴很多,真是庆幸,他们的装备除了没有帐篷和睡袋,是很齐备的。救援的兄弟赖伯让他们回家去了,司机留在根竹园过夜等我们,大家都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 火生起来了,红红的焰火照亮每个人的脸庞,跳跃的火苗,让大家的心情早已平复,从始至终,大家都没有害怕,没有慌乱,更谈不上崩溃了。大家好累,有的倒下就睡觉了,有的睡不着,就用手机上QQ在群里吹水,有的在说笑,要是有肉烤的话,就太美满了,可惜,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火堆位置就是最平坦的地方,旁边地势是稍稍有点倾斜的,大家睡得并不舒服。天公已经给足我们面子,没下雨,气温不算低,有火烤着,足够暖了,而且山上竟然没有蚊子,真是太好了。下半夜起风,变得越来越冷,很多人被冷醒了,真折磨。漆黑的夜里没有星,没有月,只有风吹过偶尔带起的一阵阵沙沙声和唧唧唧的虫鸣,偶然还响起一两声鸟叫,更显山林的寂静清幽。从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露营竟是这样的,高山上夜听风吹虫鸣,也很有诗意了。(居安者思危,教训中积累经验,相信今后大家都会准备得更充足才会动身参加户外活动。)我睡着了,地很凉,有时睡得深一些,有时朦朦胧胧的。利仔一晚上没睡,她睡不着,热心地为大家服务,柴快没了去捡柴,添柴烧火,为大家带来温暖。胡杨也没有睡,在黑暗中守护着大家,我知道的还有雅鲁藏布也轮流着值班。(第二天,赖伯还说利仔最能为大家服务,我们两个女的什么也不做,懒死了,真伤心。我想:对于男人来说,照顾女人也是一种享受啊,不知男人会不会也这样想?没为大家贡献什么,写完回顾当是对大家的补偿吧。) 二十人的队伍,相聚在一个不算大的空间里,同心同德,感动的心紧紧相连,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山上的不备之夜,无惊无险。 水松坑原始森林探秘之旅(下集②) 朦胧中有只鸟儿在空中来回飞掠,叫声清脆旷远,随后,众多的鸟叫声越来越热闹了,天空泛起微白的曙光。我们好多人都起“床”了,大家都互相诉说着昨晚的痛苦,呵呵,其实没有一个人把那些放在心上。天还没有大亮,山上的清晨有雾,视野还不是很好。赖伯催促大家起程,但我们都想整顿一下才出发,一夜都捱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吗?赖伯也同意了。等大家把剩下的干粮分着吃完,处理好火患,并商量好下撤方案(沿溪谷走)后就按照昨晚的号数排队向来路走去。原来,昨晚黑暗中走的路并不简单,山脊其实很狭窄,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坡了,早上也不是很好走,真不知是怎么走过来的,庆幸的是没有人再受伤。 早晨的山林别有一番味道,浓雾弥漫,朦胧的美更动人。放眼望去,峰峦叠嶂,新鲜湿润的绿,特别养眼。大家有说有笑了,心情无比轻松,按大雄哥哥的说法“我们的时间多的是,大不了来个两日两夜。”大家马上说:“不是吧,妈妈呀,两日两夜,饿死了。”呵呵,中午走出去的信心大家都有的。行走间,雅鲁藏布突然说:“大家快看,那里像不像菜园?”太奇怪了,这高山上怎么会有菜园呢?我们看过去,真的好像一畦畦的菜地呀,大家马上兴奋起来了,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的幸运。等白云他们走下去一看,原来是墓地来的,呵呵,不过,却发现了一条有人走过的路。沿路向山谷走,发现了两三个山里人设置的装鸟的陷井。但是,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我们又陷入了困境,老向导去探路了,发觉他总是判断不正确的,还没我们来得精准,唉,叹气! “总之我们向山谷走就对了。”赖伯说.地上挺湿润的,落叶很厚,一不小心踩到树枝的话就摔倒了。来到山沟,藤蔓缠绕,老向导在前面用刀开路。倒地的大树阻挡我们前进的路,从它们的身上爬过,湿润的空气让我们觉得石头更滑了,却没有发现水,我们知道肯定还在高山上。来到半山腰处,要下山谷必须爬下陡直的长长的斜坡。领队在前面商量下撤山谷的具体做法,我们则停在仅可容脚的地方等待。男士们烟瘾起了,呵呵,这个时候谁还有烟呀,白云点燃仅有的半支,喷出烟雾,贤哥赶紧凑过头去深深地拼命地吸,大家都被他那夸张的动作和神态弄得大笑不止。由于泥质松软,碎石随时滚落,能抓扶的植物不多,领队决定一个一个地下,虽然慢了点,但是大家都没有意见,在仅可容脚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雾似乎更浓了,充斥着森林里的每个空隙,我们也沐浴其中。重新上路这么久,很明显地感觉到大家都累了。看到“童童”不知摔了多少跤,我们都心疼她,她前后的男士都给她帮助,我们都很安慰,团结互助就是我们胜利的保证。他们下去了,我们还有七个在上面等着,看着山坡,我灵机一动,就对贤哥说:“贤哥,不如我们用绳子降下去吧?”大家都说好,呵呵,其实,我是想玩一下绳降,不过角度不够,过下瘾啦。之前学过的技术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平安下到谷底,一眼看到“水”“水”“水呀”,哈哈哈,这是大山最开心的时候了,他需要水补充体力。大家补充好水,继续沿谷直下,在前面转弯的地方,前方部队在等着我们。休息一下,大家又重新上路了。有人唱“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这歌词就像是我们此行的总结一样。 一路磕磕碰碰,发现水逐渐多起来,缓慢地在石头间流淌。山谷交汇了,我们就知道这里溪谷是很多的,但是我们只要一路向下,肯定能走出去的。(后来还是经历很多磨难才得以走出原始森林。)抬头看天空,发现前面很开阔的样子,似乎没有高山的阻挡,我们高兴起来,应该快到山下了吧。再走了一段,才发现,我们错了,原来,是一个断崖,就是昨天发现的瀑布的顶。昨天在瀑布下,想着瀑布顶是怎么样的呢?今天就踩在了想象中的土地上,原来形成瀑布的水流是这么的小,命运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呀。大雄哥哥和老向导去了左侧探路,想绕过瀑布,从山坡下撤,但太陡峭了,泥质又松,想想都令人害怕,只能另寻出路。赖伯让雅鲁藏布到右侧侦察一下,发现也很难成功。另外有人从一条向山上延伸的山谷(干涸的)反溯而上,部分人坐在原地不想动。胡杨甚至说:“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我要结庐于此,在这里生活算啦!”我们坐在胡杨上方的溪谷边等待前方探路的结果,听到胡杨这么说,大家都笑了,他是太累了,昨晚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守护着大家。普洱大哥说:“胡杨,你先做房子,我们出去了找个PR来陪你。”哈哈哈,笑死了,这帮小子。前方吆喝起来:“走喽,从左侧向上攀爬。”我们呼唤去了左下侧探路的赖伯回头跟上。一行人手脚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着,小利说头有点晕晕的,手脚发软,肯定是昨天体力透支后又没有好好休息,早上又没有补充足够的食物,我们都好心疼她,给了她一点巧克力,吃过后说是好一点,我们都放心了一些。童童都不愿意说话了,她也太累了,脚步都迈得不是很大,其他人状态还不错。 登上山顶,视野豁然开朗,噢,天啊,大家猜我们见到了什么?是云海啊,白茫茫的一大片,笼罩着大地上的一切,就在我们的脚下,山也在我们脚下,似乎一切都在我们脚下,此情此景,大家忍不住都呼啸起来,体内所有的郁闷一并呼出。坐在县崖上,陡峭的石壁上没什么植被,从哪里下去呢?我不由得担心起来。微微的风从我们有脸上温柔地抚摸过,大家在翻找背包里还有什么惊喜,有人还有萝卜干,哈,峰哥拿了一条(七八厘米长),和我及白云分了,每人一小截,弥足珍贵。在我还疑惑的时候,前面的人叫贤哥过去,我莫名的兴奋起来,肯定是要用上绳子了。一个接一个,部分男的先下去,找好落脚点,然后我们后队顺绳而下,他们在下面作保护。竟然,竟然,是我们昨天走过的路线,我们又发现了昨天跨过的那棵倒在地上巨大的松树。(后来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是昨天走过的路线而已,真搞笑。)这个时候,大家的心安定下来了。知道距离走出去不远了。 继续下撤,来到了第一次照集体相的地方,老驴们商量,决定不走原路,顺溪直下,可能更快。地势平缓了不少,水不多,路也不难走,河道很宽阔。不久,我们发现了人类文明——水坝。大家兴奋极了,感觉成功在向我们招手。当我们穿过去,却发现还是没有下山的道路。右手边是一条水渠,赖伯认为是伸向朱坑水电站的。左边有个弯道,不知伸向何方,转个弯看到也是一道水坝,左上方有条引水渠,看样子是伸向山上的,但也有TX说是伸向我们昨天还没有探索完的那条水渠。在赖伯的召唤下,我们又回到右手那条水渠口,决定穿过这条不知道有多长的引水渠。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大家都不脱鞋子了,宁可鞋子全湿了也在所不惜,谁叫我们养尊处优的脚承受不了那种刺激呢。大家鱼贯而入,里面的情况却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底下根本没有尖利的碎石,是烂泥来的。电筒亮起来了,前面是无尽的黑暗。昨天是贪玩才进的水渠,今天却必须进,我宁可走湿滑的山谷,再辛苦也不选择走水渠,原因就是洞壁和头顶上的岩石因长年累月的黑暗和潮湿滋长了软体虫子。据我所知,这种虫子长在终年不见阳光又极其潮湿的地方,以细菌为食,越长越长,也是蝙蝠的食物。昨天当我顺着身后的电筒光第一次发现它们时,我惊得尖叫起来,全身发软,太恐怖了,“啊……救命啊……”你们不知道,它们会分泌粘液,粘液一条条从洞顶垂下来,大概有八到十厘米,在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远望过去一大片,当你没有发现有虫子的时候会觉得很美,但是你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每条粘液上都有一条虫子,直直地吊着,想象一下:千条,万条,无数条这样的虫子就吊在你的周围,你的头顶上,我要疯了。但是,我们已不能回头,只能继续向前走。脚下的淤泥和腐叶发出浓浓的腥臭味,水越来越深,裤子湿了,害怕碰到头上的虫子,我又不敢直起腰来走,前方还是无尽的黑暗,太痛苦了,腰累得不行,好像要断了一样。空间越来越窄,大家说一定是到了山的中间了。继续不停地走,一刻也不敢停留,终于见到前面有亮光了,太兴奋了,走了这么长了,也应该是出口了,终于捱出头了。在离出口大概十米的地方开始,渠顶变成了水泥板,空间更狭窄了,水也加深了不少,为了保护背包不弄湿,还有忌惮着那该死的虫子,我都快趴到水面上了。一鼓作气,快走过这段距离,发现前面还是一条不知道有多长的水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发弃过,但是回头已经不可能了,已经走过了那么长的距离。洞壁很高,我是跳不上去了,只好求助,两个男同学把我拉了上去。下面是一条山谷,大家在水渠顶上等,赖伯和幸运火炬去了探剩下的那段水渠。不久,我们听到脚下的水渠响起了水声,知道他们回来了。赖伯一上来就说,可以走,开始比较深一点,之后会浅很多。唉,又要重走水渠,好惨,但只能跟随大部队呀,鼓起勇气走吧。白云先走,利仔也下去了,还帮贤哥捡起掉进水里的电筒,我决定笨鸟还是先飞吧,我跟着利仔也下去了。后面是谁我也不知道,猫着腰,不断向前走,腥臭味越来越浓,虫子越来越密,天啊,让我快点走到出口吧,漆黑中,温柔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缓缓响起,是大雄哥哥,其他男士也唱起来了,声音在渠道里回响,我们也唱起来,心平静了很多。走了一公里多后,看到前方有个亮点,不是白云的电筒,啊,尖叫起来:“出口呀!啊!是出口,大雄哥哥,告诉后面的同学,看到出口了。”“到出口还有三百米。”大雄哥哥说。我心想有那么远吗?走起来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很远的,水越来越深了,水位超过我的肚子,港口变得越来越大,但是看出去,却是一片茫茫的水,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地面,怎么办?我们犹豫了,会不会外面是个深深的湖呢?这时,大雄哥哥分析给我听,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了解水电站结构的人都知道,水渠出口绝对不会是湖的。我问白云:“白云,你决定走吗?”他坚定地回答我:“走!”大雄哥哥超过我,向前走去,他和白云作先锋,我停在了距离渠口大概十米的地方,水好深,我护着上衣和背包。周围的虫子密密麻麻,我期待不要和它们有任何的接触。(现在想起,依然觉得毛骨悚然。)过了一会儿,白云和大雄哥哥走出洞口了,他们举起双手大叫起来:“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啊……”我加快脚步向他们走去,当我直起腰的那一刹那,我也不由得大叫起来。原来,这只是一个很小的蓄水的地方,左方就是一条拦截的水坝,白云他们把我拉上去。大家陆陆续续走出来了,每个人都高声地欢呼,我们在坝上也高声地叫着。风的水壶在水渠里丢了,一定很可惜,但是,经历了这次旅程也值了。此时,我要向大家郑重宣告:我们冲出了原始森林的包围了!大家在坝顶相聚,好开心呀。大家兴奋地沿着水泥坝走,一小段距离后就是下山的机耕路了。这时我们感觉不到累了,风一样地向山下走去。一下到山,汽车就来了,哇,Perfect ! 水松坑原始森林穿越之旅到此结束,在这艰难的历程中,我们用行动演绎了真正的团结互助,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我们有钢的意志,我们是铁一样的团队! [attach]56836[/attach] [attach]56837[/attach]... 阅读全文
  • 关于作者-
    夏至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写

  • 获得 0 次赞同

    获得 0 次喜欢,0 次收藏

  • 参与 0 次公共编辑
  • TA的最新主题
  • 走南峡回顾 [attach]238534[/attach] 今天走南峡,完全超出了自己预先设想的种种危险与景遇,或者这就是驴行的独特魅力所在。 早上,比平时上班还早就起床了,足见对此次活动的重视。我这位年纪不小的菜驴已有四年多没参加活动了,还有没有当初走北峡那股劲头,这回拉出去遛遛就知道。 约定8:30从五一码头上山,按计划进行。 一行16人,9女7男(林工中途回撤去组织另一活动),男女相对合理,其中过半是广州来的驴友。都说在推进广清一体化,清远·广州两地驴友混搭,也算是巧合之中的一个主旋律吧。有几位男士是布衣昨晚抓来为女士开路护道的,这是后来听又一峰说的。布衣这位活跃于清远运动休闲网的大哥哥,为了出行安全、平衡男女比例可谓用心良苦。 始登山,是连续的上坡,时而是为修建电力钢塔而筑就的水泥台阶,时而是砂石黄泥落叶干花混搭的山路,在人工栽种的荷树、枫树中穿行,在比人矮的山脊迈步,这可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气喘、力泻,没几下就摞倒几个坐在台阶上透气。五月,草木葳蕤。油桐结了牛眼一样大的青涩小果,枫树吐出浅红的嫩蕊,荷树更是毫不客气地穿了绿袍,野牡丹开得灿烂,杂草长得夸张。尽管和驴友欧虫边走边说,耗费了本来不多的力气,倒是一路的春色吞食了不少疲乏。 天气预报说有中雨。招摇狂舞的树木引来了风,风又带来了雨。山上的天气说变就变。云就在天上,被搬来运去,一下子移到头顶就筛落一粒粒雨。我们在钢铁架下的山窝暂停,辜且躲避可能出现的雷电。幸好,只是下了几分钟的雨。到了有第一个地标的峰顶,风大得很,又招来了一阵雨,便在风雨交加中折腾了几分钟,天气居然越来越好了。这时,才发现,准备充足的干粮没带,搜尽包底,刮出不知何时放的几块饼干,阿弥陀佛,没过期。也感谢布衣、欧虫等提供的食物,让我挺过一天,到最后居然自己有食物与个别驴友分享。 南峡岩石与植物相互包容。植被丰富而不厚实,但这并不说明徒手就可以开辟道路,以前我们在南峡走的基本上是防火路,不知被多少人践踏过。而超出这条人工路的范围,我们基本不走,是碍于辟路的艰辛与未知的危险。可这次,清明期间的山火为我们清除了路上的荆棘与杂草。 山火给南峡带来的伤痛显而易见,清明时祭祀残留的多个火种,从山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从或碳黑或灰褐的枯枝,可以想象当时的火势:有的孤军奋战独自狂欢,有的风助火势山头联手,有的楚河汉界隔着防火带老死不相往来。南峡,象大面积地长了瘢痕,很滑稽地在天空下一览无遗。 山水是绝配。纵然山火破坏了山的整体美感。然而,我们从裸露的土地,向江边更确切地说是向崖边跨出了此前没有过的极限尺度。果真为宝地,临江沐风,坐山拥水。这就是家门口的风景,唯峡山峰顶最能直抒臆胸。站在孤崖独壁上,套用一周前去世的汪国真的诗句“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风景和心情就这般走出来了。我想,驴友们,此刻也是激情飞扬,从她们乐此不疲凌空飞跃留影像足可窥出那兜不住的愉悦。 中午12时多,我们到达紫竹园上面的山顶,考虑到回程的时间,决定结束攀爬。为了遭遇更多的风景,我们打算从山顶直降紫竹林。举目远眺,没有山路,半山腰以上是烧过的山地,虽然陡峭,但还能走。半山腰以下,是茂密的山林,老驴们说可以选择山溪。曾参与溯溪活动的人都知道,山溪一般远望密不透风,走近却发现里面其实只是大棵的树或者大条的藤蔓,不像山上的杂草一样绕手绊脚、举步维艰。 可我们忽视了,我们要下山,不是溯溪。上山容易下山难。 穿过一道道从灌木杂草中分拨出来的“路”,在防蛇防虫防掉队中提心吊胆地走了不知多久,终于来到了谷溪中。果然,从上面往下看到的那浓厚的屏障只是一个幌子,溪里的树木比没烧过的山上杂树野草来得简单。还没高兴多久,那滑溜溜的溪石就告诉我们,好戏在后头! 一不留神,就“咚”的一声重重摔在石头上。从第一跤起,我就摔破了手指头,当时不知道痛,走着走着,发现手指滴血,才知道挂彩了。 叫自己小心!小心!走着走着还是摔了五六次。甚至滑到水里了,鞋子湿了,裤子脏了。后来,干脆就四肢着地,爬的——像四脚动物。只有这样,才能减少滑倒的可能。原来,爬山是这样的,是用手脚去爬的。摔就算了,更惊险的是在我们前进途中,遇到一个落差二层楼高的崖,没有绳,再走回头路更消耗体力,神勇的布衣和三番砍来了两株近五米高的树干,一株连接一株当梯子般挨在崖上,让我们抱着树干,踩着树丫和崖缝,从岩石上爬下来!那个怕啊!脚抖!怕也不能掉链子,前面那么多驴友都下去了,再不成的话就死抱树干不撒手。结果,顺利下来了。我想,以后很难遇到像今天这样考验我的驴行情景了吧。 广州美女琪琪,这次体验,估计让她终生难忘,在返回的过程中,体力不支,在懒羊羊、红红、布衣、又一峰、大猩猩、小赖、三番等驴友的帮助鼓励下,终于走下山来。琪琪,好样的。 感谢大家沿途的照应与鼓励。历尽摔爬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紫竹园,还虔诚地烧香拜佛了。哈哈。更幸运的是,大部队被租船游览北江的驴友峰哥遇上,全体被邀请到船上。峰哥还为饥渴交加的驴友们提供水果和饮料,让筋疲力尽的大家意外地畅游了一次北江。此刻,已是傍晚5时。 说句题外话,峰哥在茫茫人海和满眼风景中能发现我们,用他的话说就是发现有人穿着那件北江运动休闲服,还有后来就是那面大旗。看来,那件服装和大旗,是一个招牌。广州的驴友真醒目。 今晚,摔着的骨头依然痛着。但是,这一天,绝对是驴行活动中一个很励志很精彩的回忆。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走南峡,还有一个话题是寻找湮没已久的文化古迹。可是,匆匆一行,于我来说,慧眼缺乏,如果真要说的话,一是风水文化,二是人类遗迹。而这些,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明。那就下次再续吧。
    0 赞 · 52 评论 @夏至
  • 峡山寻找归猿洞 峡山寻找归猿洞 平民一个,对民间文化自然有种亲切感,近年颇生兴趣。寻找峡山归猿洞,就是这兴趣的具体实践吧。归猿洞的出现,大约是元代以后。现存最早的峡志——清初《禺峡山寺》记:“归猿洞,古寺后,仙猿峰之陡绝处,中隔悬崖、通以梁,游者多惊怪,不敢渡。过此则洞壑幽深树木岑郁,真仙境也。”明代以后,也有不少诗人留下了游览归猿洞的诗歌。今天,归猿洞已被开发为旅游景点,却只是一个较大的山崖,与峡志所记情况颇有出入。于是人们怀疑这是否真实的归猿洞。飞霞风景区管理处曾多次组织队伍翻山越岭去搜寻“真正”的归猿洞。可惜一无所获。归猿洞因此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怀着一种探险猎胜及追查文化真相的心愿,在野云等文友发动下,东方等北江运动休闲驴友积极响应中,一群各怀特长、各有所好的年青人,走到了一起,开始了寻找归猿洞征程。 初探2008年11月8日9:00,我们一行二十三人准时在白庙码头集中出发。按原先的计划,我们从江边步行逆江而上。白庙码头依山而建的房屋,是渔民岸上的家,历经数载,原先住在那里的村民,大部分已搬至新家。穿越层层叠叠的房子,再沿着光滑的岩石下到高低不一、乱石如云只有丈余宽的河滩。北江河峡山段,河水就被囚围在两条山脉间穿流而过。秋冬季节,江中水位低,只是露出了山脚。大家高一脚低一脚的,在浅滩岩石上,有的施展“轻功”,有的一步一试探脚踏实地,走起来象喝醉酒般趔趔趄趄,当然,行走缓慢的自然是“野外急行军”的菜鸟,而那些运动休闲的“驴友”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步行能力显然强得多,没走多久,就把我们一些文友远远地抛在后面。11时多,我们到达飞来寺。飞来寺风景区的康少云主任草草拨了几口饭,就和我们这班干劲十足的团队一起往他们开发的归猿洞进发。康主任一边走,一边向我们介绍交影亭、十九福地等的情况。从山下至十九福地,沿路是平整的水泥路,大家只需喘几口气的功夫就到了。倒是过了十九福地牌坊,从后山而上,从路况来看,大家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年代。黛黑的条砖铺成的一米多宽的路面,左右路基用砖角巧妙地装饰着。这一种雅致延续了二百米左右的距离,路面显示似乎又进入了另一个年代——除了两边偶尔见到岩石护着的路基,随着渐行渐远,道路逐渐隐没在莽莽山林和厚重的松树枯叶里,时而又重新出现在大家脚下,幸亏有康主任的引导,否则我们不知要走多少冤枉路。据康主任介绍说,峡山山高路陡,十九福地闻名遐迩,游人往往到了十九福地牌坊就很少会向上前行,故而牌坊之后的路因人迹罕至,几近被荒草枯枝所埋没。一路上,我们途经飞来寺旧址、狮子石等,然这些景点,已是鲜有游人造访,一片破败,苔藓遍布。在几近窒息的七拐八转的攀爬下,康主任把我们领到了灵猿神洞——也就是飞霞风景区管理处所说的归猿洞。一条布满不规则岩石的深壑之上,耸然着一个约一米多高、不到二米宽的洞口,洞口两侧各有仅可落一脚宽的边缘,大家五六个一组分批猫着身子摸索着进洞。洞内不深,大概可容纳近十人,洞体稍为上倾斜伸,前宽后窄,岩石和石粉结构,局部有柴火烧过的痕迹,偶有水滴从顶缝渗落,洞下有一脸盆大的窝,窝内是石粉,是野兽所为?或是水量充沛时滴水所至?虽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然洞内气温闷热,凝聚着一股浓重的泥土腥味,我们带进去的眼镜、摄影器材等玻璃物品,均蒙上了一层水气,无法发挥作用。有驴友从地上捡到一支长约30公分的黑色毛管,鸟类或兽类毛发,不得而知。从洞口出来,大家对照所搜集到的资料,我们所见到的归猿洞和峡志记载明显有出入。真正的归猿洞在哪里?峡山数百年来经受过多次山火和山洪、泥石流破坏,归猿洞可能发生过山崩,难道就溃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心有不甘。怀着寻找真正归猿洞的梦想,我们告别康主任,按照原先制定的路线,开始了新一轮的探寻。运用驴友的卫星定位仪,大家从灵猿神洞左侧山脊继续向上攀登。愈往上,山势显得愈为陡峭,四周是参天的乔木和野藤,遮天蔽日,阳光难以穿透密不透风的树盖,地下几乎寻不到一株小草或低矮的灌木,偶见一朵朵洁白肥厚的蘑菇,枯枝落叶,积满了厚厚一层,踩下去,松松软软,走了半天的路爬了大半座的山,腿脚已有点发抖,脚踏在枯枝败叶上,就如走在海绵上,步履不稳,一不小心,就“五体投地”,地上,立马就“划”出一个人形。从山脊到顶,我们查找不到一丁点峡志记载的痕迹。从高大的树木里走了出来,却又转入到另一个灌木丛生的山坳里。东方说,“为保障大家安全和节省体力,必须穿越这个山坳,到达对面山顶上,然后沿山顶走回白庙”。对面山顶因为此前为预防阻隔山林火灾,而人工修整了一条草木相对稀少的防火路。山顶的防火路,是整个峡山最清晰、最简单的一条“坦途”。这山坳,根本就没有路。举眼望去,密匝匝,比人还高的蒿草、野竹、杂树。北江运动休闲的驴友们,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所带的开山刀这会可派上了大用场,硬是从密不透风的灌木丛中扒开一道“口子”,大家从“口子”里排成一直线,鱼贯而入。虽是“路”,大家抱着对自然生态的爱惜,对灌木只是略作修伐或仅仅拨开而已。初次参加活动的文友,时有落后者,只能从稍为有走过痕迹的地方跟上。当遇到无法辨别踪影时,只能开口叫唤,以声定位。头顶蓝天和槁草,环顾四周是阻隔视线的树干枝叶,仅拉开一米左右的宽度,灌木高深,往往前不见人后不见伴,人就好象被扔进了绿海中。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苦攻,我们终于胜利到达防火路,山顶防火路只有几十公分高的茅草,尽管草丛中布满碎石、苔藓,毕竟已是一眼能望通的“坦途”。站在北峡山的高峰。大风将我们一身的疲惫和闷热吹得彻体清醒。天空蓝得让人呼吸畅顺,才下午三时左右,月亮已经差不多挂上了半空。一边是夕阳,一边是新月,在深蓝的碧空中,我们享受着日月辉映。一湾碧水就凝固在群山叠叠的山脚下,仿佛是山上重重的绿,从山顶溢流而下注满着两山之间的沟底。江上的游船,拖着长长带着皱褶的尾巴,仿佛就在绿色的通道上溜跑,又如夹山移动着一帧帧的风景照,让人感觉到游船在前进。在凛冽的山风吹刮下,我们沿着防火路往白庙方向走,夕阳就在我们前方。远望早于我们攀越另一个山头的同伴,如血的残阳下拖着渐暗的背影,是怎么苍茫的一种景象。一轴历史的画卷如同从天上铺展下来。翻过一座山峰又一座山峰,自以为很近,居然走了两个多小时,经过数不清的山头过了一个又一个,自己摔了一跤又一跤。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条古藤,让我们顺势一荡,穿越历史、跨过山峰,一下子就飞到山脚,然后随手一扔,那多爽!初次探寻,我们找不到峡志所记载的归猿洞。但峡山瑰丽的风光,是一般旅游者所不能企及的。 再探初探归来,我们肩膀、腿脚痛了好几天。11月17日,我们怀着对追寻的专注,再探归猿洞。这次探寻,只有六个人继续保留梦想。在总结了前一次的经验教训后,当天一早八时半我们在白庙集中。经寻访当地人,我们惊喜地听闻,白庙的梁叔曾经到过真正的归猿洞!据他说,归猿洞洞口有个对联,上面写着:母带玉环归故洞,儿携金锁跳潭溪。这与归猿传说何其相似。在清代编修的《清远县志》里记载:“归猿洞在飞来寺后,唐有孙恪者,纳妾袁氏,后至寺,袁以一碧玉环献老僧,小顷,野猿数十扪萝而至,袁见之,乃题诗化猿去,僧方悟,乃向所畜者,环,其系颈物也。”我们几经周折找到白庙的梁叔,邀请他一同前往。梁叔说,他寻找到的归猿洞是从菜园坑而上。为节省体力和时间,我们租来一条木船,乘船直达峡山菜园坑。那条简易的木船,轰鸣着发动机“隆隆”之声,在碧波中如一条银鱼,拐过一道道湾,绕过一处处礁石,溅起串串浪花,在我这名旱鸭子默默的祈祷中顺利到达菜园坑。菜园坑在飞来寺下游,刚好是山势转弯处,山脚岸边是少见的一层层软绵瓷白的细沙,就象山的皱纹,折折叠叠,人高的芦花,仿佛就是插在头顶上的雁翎。扒开重重“雁翎”,我们钻上了山。菜园坑,早已是人迹罕至,杂草灌木,交错生长,将曾经的路都淹没了。在梁叔的引领下,上山途中,我们发现了一座塔。正面书着三个灰雕大字:普同塔。方正的基座,上窄下宽的梯形顶上是一颗水泥圆球,塔身边缘装饰着回形花纹,青苔在塔身的版图上扩张,赤蕨、杂草从砖缝里长出来。回来后查阅资料,方知普同塔是和尚圆寂后存放骨灰的坟塔。山路弯曲,进得山中,倒是少了矮矮的草木,腿脚灵便了不少,梁叔挥舞着他的开山刀,削枝片叶,在前方开路。有了向导,我们倒是省心,不用再左看资料、右看卫星定位仪。梁叔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介绍沿途见到的山里物产。金叶枫、椎仔树、五指毛桃……,比比皆是。梁叔还重点向我们推介金叶枫,据说是治疗咳嗽的良药。金叶枫就生长在潮湿的石上或苔藓上,墨绿色的杏仁形般的叶片,圈上淡淡的金色边,或许金叶枫就此得名吧。梁叔挺权威地说,叶片上布满金色网状的是公的,其余的是母的。我们将信将疑。跨过一道道山沟,越过一道道山梁,从坚固的山体到粉石遍布的陡坡,梁叔带着我们就是找不着北。梁叔对我们说,你们就在这里休憩一下,我先到前面探探路,再安静地想想归猿洞的路线,然后再呼叫你们。我们同意了。梁叔一去半小时,期间我们大声呼唤,一直就没有他的回应,再打他手机,居然是无法接通,我们开始有点发怵——主要是担心梁叔的人身安全。分头去找吧,又怕大家会走失——本来就只有六个人,一分开,人就更少,何况有两个是女的呢。大家正在争执要不要去找的时候,梁叔回来了!我们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下,问梁叔为何不回应我们的呼唤,他说他去了山的那一边,没有听到。这莽莽大山,真是不可轻视。梁叔没有任何发现。天色已晚,太阳的颜色开始变暗,野云不想放弃,要继续找,我倒是怕天黑,建议返程。集体考虑到安全,决定还是撤退。关于如何撤退的事情,大家研究了一段时间。最近的路途是强攻上顶,但到处是密林峭壁,根本不知路在何方,更不知道能不能上去,再就是大家的体力透支几近极限。原路返回吧,原路也不知在哪里,往回走是一重重的山,上上下下,时间上更难预测。拼了。最后大家达成一致意见:按一探归猿洞时返程方法,再往那条防火路攻上去。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快点安全离开山林,那怕只是到达防火路。大家于是拼命地向上攀爬,马不停蹄。男的落后了,女的在前面开路;女的跟不上了,男的在前面拽。遇上岩石,攀不上。同伴中有攀岩高手,不知怎么就上了去,然后放下一根绳,下面的人将绳往腰上一捆,半爬半拉的就上了去。路途艰险,倒是遇上不少美景和意外的收获。中国人喜欢百年之后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入土为安。在他们的传统思维中,风水宝地可以有很大作用:一则希望自己的灵魂在死后可以安息;二则可以庇佑后人。在我们气喘吁吁手脚并用攀上一堆白石高崖后,我们才发觉,白崖似乎是周遭群山中一个突兀的制高点。它高高地俯视着黛山、碧河,有一种飒飒的威风和气势。就在雪白的岩石之上,居然,盘着一座扇形的简易石坟,坟前立着一块瓦片。显然,这是一个空坟,是活着的人“抢占”的“风水宝地”,立上瓦片是以示先到先得。一探归猿洞时我们也见到空坟,则是坐拥在一个广阔的山坳,安谧而阳光普照、万物向荣的景象。峡山的确是宝地,要不,谁会路途迢迢,跑来这远离尘嚣的荒山野岭拣块地。当我们到达山顶时,夜幕已笼罩下来。大家把身子摔在地上,疲惫地舒展四肢。仰望天空,已挂上几颗星星,山风微凉。幸好,在夜色完全吞噬整个山林之前,我们终于可以极目四野,看到了头顶上的星空。危险很大程度是脱离了,但我们要离开峡山还有很遥远的路程。按一探的归程路,沿山峰一个个走回去,天黑路杂,未免太过崎岖。熟悉峡山地形的东方和布衣,再次发挥了重要作用。向最高处的微波塔进发,在那里有一条公路从另一方向直抵山脚。事不宜迟。大家重抖精神,向微波塔进发。这时,我才留意到山下美景:璀璨的灯火,点缀着山下整个城市。灯火下的城市,有如银龙舞动,有如数不清的萤火虫在四处翩翩起舞。我拿出整天以来无暇顾及的相机,对准远方的景致,定格首次攀越荒山野岭、在繁星闪烁的苍穹下难得见到的壮美。这时,我才发现,整天下来,除了走走爬爬,我的手我的脚,再没为干其他事而腾出时间。包括大家,全部的精神和精力全用在峡山上,哪有空分心于其他?微波站的守护员,黑夜中见到我们造访,显然觉得很突然。在我们说明情况后,他们很是热情,并向我们提供饮水,指明下山公路。分别时,他们赠我们一束山顶上栽种的野菊,很香、很金黄,至今让我回味。沿着总算宽阔但不平坦的泥土公路,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下走。东方和布衣随身携带的头灯,一前一后扫照着道路。幸亏他们有着丰富的野外出行经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走走憩憩,到山下时,附近的鸡场、羊场的狗,一吠百吠,霎时吠声一片,真担心它们集体窜出来,那我们与遇着狼群有什么区别?感谢雨林和一刀,他们在获悉我们山上受困,早已组织好两台车,前来白庙接应。如果不是发现我们顺利到达山脚,恐怕他们会开着座驾,挑战峡山高峰,为我们解围。二探峡山,没有找到如梁叔所言的归猿洞,倒是多了几分惊险体验。 三探在完成各种事务后,12月20日,我们这群“疯驴”在冬至前一天,一共十一人出发继续寻找归猿洞。梁叔因为有家事,没有与我们一起前往。我们的活动,引起了一些政府要员的关注,跟着我们一起向莽莽大山进发。寻找归猿洞的事情,似乎在白庙村产生了骚动。可见,归猿文化在当地有着悠长的历史。当天,我们在租船时,本地的几位村民围了上来,都在议论纷纷。“压根就没有人去过真正的归猿洞。梁伯在‘吹水’。”“如果发现了归猿洞,别人早就去拿了一万元悬赏了!还等到现在吗?”据说,飞霞风景区为了找到真正的归猿洞,曾重金悬赏。……又是一番对我们行动否定的话。似乎一盆冷水淋向我们热气腾腾的头脑。其实,此前我们已电话拜访了多名专家人士,也知道归猿洞只不过是将传说赋予于现实中的洞。我们所找的也只是这个能够载寓传说的洞。无论怎样,怀着一颗探寻之心,我们不会放弃。全队十一人,乘上一艘机动小木舟,直抵菜园坑。人,往梦想奋进时,往往会忘记、忽略日常的小节。平生畏水的我,在经历了第一次的胆颤心惊之后,第二次毫不犹豫地挤坐在舟头。朋友月儿在同一天到浸潭大陂头萝山登顶,结果被一小蜂所蛰,出现皮肤肿涨、神志不清,甚至休克等征状,幸运的是在驴友的帮助下,送到医院,终于脱离危险。当她在第二天打电话嘻嘻哈哈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几乎懵了,简直难以置信。为了寻找归猿洞,我们将所有的顾虑都搁置一边了。照样的忐忑不安,在冰冷的江风和飞溅上来的江水“检阅”下,我们再次在菜园坑口弃舟登岸。岸边高高的芦花丛还遗留下我们拨弄而开的小路,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到普同塔时,却发现是在另一侧上了平台,难怪此次途中我们发现了一座上次未曾碰上的墓葬,小板凳般大小的青石碑上刻着:*******圆寂****民国十七年****。虽然字体刻得很深,毕竟年月久远,碑石出现了不少风化裂纹,再加上在半明半暗的树影下,看上去有点潦乱。首次见到普同塔的人,照样像我们第一次发现那样,围着塔四周一番巡视,然后揭开塔身左、右、后各三个不足一个平方米的石门板,有的甚至大胆地将头和上半身探进塔内察看。冬天时节,山里的椎子早就熟透,一颗颗掉下来,将针刺密布的外壳抛在一边,土褐色的饱满果实蹦满了一地。好几个驴友俯身就在平台上捡起山果。有驴友在听取了梁叔上次说有带香烛的说法后,本次特意带上了香烛,很是隆重地在祭祀台上焚烧,并煞有其事地说了句:“各位大师,这里你们比较熟悉,就有请带我们找到真正的归猿洞……”观景的、捡椎子的、烧香的、心中默默地虔诚祈祷的,大家各怀“鬼”胎,各做其事。突然间,已经封好一阵的左侧石门板,“咣啷”一声掉在地上。大家嘴里不说,但觉得多少有点意外。焚烧完香烛,确保没有了明火,我们继续前行。在行进的当时,我很留意往回望。越往里走,身后的北江河离我越远,直至最后消失在苍茫的大山。再往里走时,再不经意地回头,却又看见了北江闪亮的河水,河水之后是山。我指着山问大家,那是河对岸的山还是我们这边的山?大家头也不回不假思索地说,是河对面的。他们相信科学,相信卫星定位仪。而我多少有了点疑惑。而最后,证明我这疑惑是对的。走着走着,有参加第二次寻找的驴友们都觉得不对劲:山路越走越险峻,和上一次却明显不同。东方拿出卫星定位仪,左点右点,嘴里喃喃自语,“怎么越走海拔越低了?神了,定位仪好象有毛病。”事实上,卫星定位仪当时有没毛病不敢说,但后来我们可以肯定,我们是在大山里已迷失了方向。我们前进的方向,不是往山的深处去,不是和河形成一个垂直的角度,而是沿着江的方向走了!我们走的是一个“凹”字,河就在“凹”的中间。难怪乎我转身时瞥见了北江在后面“窃笑”,而北江后面的山,是我们脚下山的另一条“胳臂”!这,就是大山的奥妙,不经意地,和我们玩了一个捉迷藏游戏。到11时,我们才到达二探时分叉路口约200米的地方,海拔300多米,但这时两边山势陡而林密,无法找回原路,只好继续溯溪而上。沿途松动的石块很多,每走一步都需要试探脚下的石头是否稳实。一不小心时,一位驴友,踩动了一块浮石,滚动的石头迅速飞泻而下,不偏不依砸到另一位女士的膝盖。幸好石头不是很大,检查一番,只是撞淤了鸡蛋大一块。同来的政府要员,因为有重要事情要赶回市区,习惯集体行动的我们决定强行冲顶。在冲顶过程中,野云说东边山崖下似有一洞穴。大家异常兴奋,拿起三副望远镜仔细地眺。热带雨林说,“那是树荫,不是洞。”布衣说,“凭着他1.5的视力,那是一块凹进去的麻石。”野云分析说,“太阳是在西边,树的荫影应该在树的左后侧,而不是在右后侧。”大雄拿起望远镜左望右望,不知何物。望远镜被大家抢来抢去,直至否定是洞穴决定继续赶路。我仅凭戴着眼镜的非正常视力,也只能怀疑是荫影。那天不知为何,望远镜到了我手,我依然看到的是一片迷糊。经过一番攀爬,我们找到了在第一次探寻时的登顶之路,穿过篱梗竹海、挥砍荆棘丛林,我们登上了防火路。上一次天黑,而且不是原先登顶的地方,今次的登顶和第一次的位置完全相同,我们发现,防火路已经人工修割,白茅草只剩下扫把一样的草头了。三探归来,卫星定位仪出毛病、野云的手机打不出、我的手机出现两个贯穿整个屏幕的“十”字。或者是巧合。我们不信邪,但不由得想起了这座山是否有磁场?真正的归猿洞可能就藏在大山深处,它,只能巧遇,是先进的探测器材所不能找到的,包括经过多少人的搜寻。经过三探,尽管我们仍找不到归猿洞,但我们发现,这一脉山,风化石头太多,几次探找,基本上没有发现大型的洞穴,最大的就是飞霞风景区寻找到的灵猿神洞!我们推测,或者,真正的归猿洞可能在岁月的洪流中湮灭。正如1997年那一场山洪,把飞来寺的一些建筑和佛像一齐带走。寻来觅去,却是反证灵猿神洞最有可能就是归猿洞。寻觅至此,现实于我们有点残忍。可是,历经几次马不停蹄的翻越,我们领略到了大山里不为人知的许许多多,足以让我们在岁月长河里好好回味。回到闹市,回复尘世的喧哗与繁华,北峡的绿海、清波,不时在我的脑海翻腾、涌动。归猿洞,果真有其洞吗?不管怎样,借助寻找归猿洞这一文化主题,我们毕竟作了一回深入大山之旅。 2009年6月9日,梁叔在我们沉寂了半年后,主动打电话来,问我们是否有空,可以再聊聊。我接待了他。梁叔说,他辞掉了工作,今后会有更多空闲时间,可以继续帮助我们寻找归猿洞。或许,梁叔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归猿洞,他也只是根据当地的口传,人云亦云地将传说美化到他所见到的洞穴上。但,勿庸置疑,只要他能带领我们找到他所说的洞口幽深、洞口外有题字的地方,我们付出再多的艰辛,历经再多的险阻,也会勇往直前。 后记:归猿洞暂时没有找着,也不确定我们以后会不会再找。如果活动到此结束的话,多年之后,我的这篇文章,不知是否会成为新一代寻找归猿洞的参考资料。
    0 赞 · 19 评论 @夏至
  • 烟火人间秀峡山 “遍览名山境,无如此峡山。两峰支碧汉,一水抱清湾。松老龙犹在,波澄势自还。烟萝笼佛座,风月伴僧闲。骚客吟无尽,良工画想难。奇哉真福地,千古镇人寰。”这是唐朝著名诗人沈佺期到清远峡山游玩写下的赞美诗篇,历经风雨,留存至今。 峡山,一江中流,两岸峻峰耸立。从汉景帝年间,峡山就被朝廷册封为天下第十九福地,一直被世人推崇备至。多少年来,多少文人骚客仁人志士,无不为峡山人文胜景所倾倒。当然,这是记载,今天,我怀着崇尚自然、重温历史的心境,背起行囊,避开如织游人,和几个朋友结伴登山涉水,印证古人描述,领略沈佺期诗人诗中美景。 水绿山碧 人文深厚 峡山四季分明,这是草木透露的信息。让我更真切更贴近地抚摸峡山吧。乘过游船,坐过汽车,曾通过现代交通工具赏玩山水,如今,在人迹的山间徒步攀登,在激水横流中泛舟,我在原始中体味。 绿色是峡山的底色,大自然是调色的高手,将缤纷的颜色搭配涂染,最后一道成色就是一个季节。季节不同,峡山景色迥异。春天,是峡山色彩斑澜润泽的季节。漫山稚嫩的鹅黄、清爽的幼绿装点半空,红、白、黄的山花,与翠绿浑然一体,五彩盈目。林间蘑菇遍野,竹笋满地,摘下帽子来采,脱去外衣去包,装不完拿不尽。打燃出行前带上的酒精炉,舀上山泉水,煮镬蘑菇羹,鲜炖野竹笋,不放盐不放糖,喝着吃着是天然的美味,驱赶一身的倦意。夏天,连绵不断的壮绿,一簇簇一山山,直逼眼帘,让你应接不暇。峡山山高林密,躲进山中,犹如进入天然的冰窖,风清气爽,神怡心旷。或者溜到山脚江边,卸下行囊,在北江搏击风浪,让清澈河水荡涤浮尘、洗脱疲累。秋天到了,高的树矮的草,延续的淡绿与渐生的澄黄,交相辉映,相互补贴。这时,岗稔熟了,椎仔熟了。不用携干粮带饮水,保证你饿不着渴不了。随手一掐,就是满怀熟得乌黑的岗稔。蜜甜的果汁染得你嘴唇变乌牙齿着色。风来了,熟透的椎仔落满地,不用手扳,不用石砸,直接放在嘴里一咬,洁白甘香的椎仔肉从果壳里崩出来。冬天,经过风霜洗礼的墨绿,在树冠上依然傲风而立。而在枯黄的蒿草里,兴许你会无意中发现一窝鸟蛋。漫步山中,不经意间就会遇着野生灵芝;渴饮山泉,又会惊喜地发现生长在潮湿苍苔上的金叶枫;举目望,头上鸟雀啼鸣;环视间,偶见飞禽走兽。林林总总的中草药材,自由自在的鸟雀禽兽,山里处处是宝,不少国家级保护植物就隐藏在这大山深处,就如具有植物活化石之称的刺桫椤,这些在中生时代和恐龙一样在地球上广泛分布的树形蕨类植物,就长在沟谷、溪边、灌木丛。徜徉林中,可能会遇见形单只影的护林人。长年累月在莽林中巡查的护林人,太阳、月亮、星宿是他的伙伴,棕黑的皮肤,几乎成了他在山林中的保护色。了解到我们是山林的访客,憨直守责的他不忘叮嘱我们注意防火、防禽,当然也会替我们指指路,教教大家辨认随手可得的中草药。 在漫长的岁月中,北江曾是中原与南粤交通的水上要道,历代文人政要南来北往途经峡山,都会驻足停留作一番赏玩,因而增添了厚实的文化底蕴。据记载,南朝江总、唐代韩愈、北宋苏轼、南宋杨万里、明朝海瑞、清朝袁枚等,都曾游历峡山,史册上的精美诗篇就是当年他们履痕的见证。 峡山江水随山形而急缓。乘船由清城而上,原本宽阔平静的江面,在入峡口处水流渐紧,就如断线的米袋子,花啦啦的向外漏米,江面在此嘎然收窄,江水在对峙的峡山下高歌猛进、一去不返。穿越峡口天然的瓶颈,峡内平静的湖面覆盖着暗礁密涌。炎炎夏日里,船在山水辉映、苍酽一色的江面上行驶,满满的一峡水,尤如一汪晶莹的绿茶果冻,青爽诱人。 山青水秀,碧绿蜿转的清流,底下孕育着鲜活肥美的河鲜。摇橹撒网的渔家,开杆垂钓的闲人,目标就是生虾活鱼。北江因河成市。江中随便一艘擦身而过的小舟就是一个流动的市场。停船、抛锚,手一扬,一叶小舟轻快地靠近。乍看外表,动的只有人,静的就是舟了,除此之外,别无多余之物。随着舱底的木板一掀,舟上便生动起来了,那是舟上的“江底世界”微缩版——鱼跃虾跳,还有一篓篓黄沙蚬、山石螺……被提出水面。北江梅花鲶、海宋骨、石斑鱼等等,这些北江水特产肉质鲜美、嫩滑清甜、甘香爽口。看,过往船只,中午或是傍晚,必是摆开筵席,大快朵颐,尝鱼剥虾,好不滋味。除了吃的是一种天然河鲜外,乘江风沐美景,也是品尝中不可欠缺的韵味。自然赋予了优美的环境,人类反哺于美丽的自然。这些年来,政府部门每到汛期增殖放流、鱼政监督,禁止爆破取石、乱砍乱伐,北江生态平衡和地理结构的保护,便得峡山自然资源生生不息。 峻峰峋石 历史沧桑 峡山,全长九公里,中间江流曲折,南北峡两岸七十二峰峻秀耸峭,参差对峙。峡山每一座峰都有名字。然而,现在能够具体说出每座峰叫什么来着的人,不知何处能觅。岁月,可以将峡山改头换面。曾经和驴友们,拿着一张古代画家描绘的峡山画卷复印件,或乘船或爬山,数着山峰对号入座,想为山峰寻回失落的名字。当然,画家绘画毕竟不是客观上的制图师,何况历经多年,山势变幻。船在江中行,墨墨青山,波水回环,七十二峰,气势凛然地俯视着我们这一叶江中渺渺之舟,大自然画面层次分明跳入眼帘,泻玉、仙掌、香炉、碧宵、独秀……这些动听的名字,是它?是它?或是它?山峰,或风骨刚健、冷峻威严,或鲜活灵动、神采飞扬,或文静高雅、超凡脱俗,或威武壮阔、气势磅礴。北峡,像穿着绿萝盛装,厚重的绿,一丛又一丛,将山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仿如伊斯兰教妇女的穿戴。从南峡看北峡,连绵的山就是天上遗落人间的一袭绿绸披肩,柔柔地沿江漂浮。南峡,山体草木低矮,山石怪异。或裸露着峋石,瘦骨铮铮,在太阳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或像一群青蛇,从水里窜起,匍匐着爬向峰顶。从北峡看南峡,一步一景,景景相连,把单个的山峰连为一体,又如一条青龙浮腾于碧水之上,条条鼓突的肌腱,高低起伏,孔武有力。峰的柔润、峰的挺拔,深深地震撼着心灵。登山罢乘舟罢,几经考证,我们没有为每一座山峰找回它曾经的名字,仅凭别无仅有的特殊高度、形状、方位和文字记载,确定了几座山的雅号。 北峡山的千年古刹飞来寺,其建寺传说离不开峡山的千姿百态、险峰危危和神奇天然。据说,梁武帝时,广东一风水先生受官宦人家委托,寻觅宝地安葬先人。风水先生和徒弟登上北峡,发现这里高山耸翠,霞蒸雾绕,景物不俗。对岸飞来峰两个山岭如两只象,中间一山梁,从山顶直插江边,正似大象的鼻子。“大象赶小象,代代出和尚。如果这里兴建佛寺,香火一定鼎盛。”师徒二人这样议论着,正巧被林中一老和尚听到。原来,老和尚姓李名飞,是奉梁武帝圣旨,南来寻觅福地兴建佛寺,发现峡山是一块福地,没想到与风水先生不谋而合。后来,李飞和尚把情况禀告梁武帝,得到准奏,拨款建寺。寺建成后,李飞和尚因名飞,到南来,遂命名飞来寺。当然,有传说飞来寺是从舒州(今安徽)借助佛力千里迢迢飞过来的。史实也好,千古传说也罢,正是景色的秀美,丰富鲜活了山水的神韵。峡山一带,历代都在林木葱郁的山林中兴建寺观、亭、楼,儒、释、道三教并存便是该处福地源长的最好明证。飞来寺旧址是我们在穿越现寺后山寻找传说中的归猿洞时发现的。上个世纪末,因连日大暴雨,现寺后山爆发千年罕见的山洪和泥石流,多个主要建筑被泥石流卷走或被掩埋,九名佛教人士罹难。正因为飞来寺福地的源远流长,各界捐资聚沙成塔,飞来寺终于重新矗立起来。在飞来寺1400多年里,曾经高僧锡痕、文人荟萃,如今峡山也因其历史厚重、风光旖旎,以至游人如织。 寒冬是北江的枯水期,修窄的河道露出浅滩。沿崎岩凸石密布的岸边徒步,只要留心,就会发现一些巨石布满了蜂窝状小孔,或是刻印着深浅不一的勒痕。这就是 “船篙洞”、“纤夫石”。北江是珠江支流,在漫长的岁月里是贯通南北的交通运输要道,一船船物资顺流逆流,穿越险壁急湾,岩石、纤夫成了船舶抵御风险、前行牵引的依托。日积月累,岩石在岁月沧桑中将北江的历史痕迹定格。 霞绕云蒸 天地交融 雨后峡山,又是另外一番迷人景象。下暴雨时。如果说晴天下的北江是秀水密涌的一湾,那么豪雨过后,尤其又逢上游飞来峡大坝放闸,北江就是浊浪翻飞、白沫飞溅。一朵朵的白沫,在暗黄的横流里,开花、绽放,大大一朵,宽宽一片,一会儿拉成一串,一会儿聚成一圈,在洪流里肆意玩耍嬉戏。暴雨前夕,总是闷热覆盖,黯哑遮笼。压抑的雨,重量超出羁绊时,滔滔浇泼,畅快沐漓。山间江上,雨云蒸腾,缥缥缈缈。山很清,树很翠,云很轻。想起宋朝寇准《咏华山》的诗句:“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谁说这只是写华山,峡山不也有同样风光吗?更具特色的是,绕山曼舞是轻飘飘的云霞。峡山里飘浮着的云,忽儿躲在山窝里,忽儿追逐山脊间,忽儿挂在树梢草尖,羞涩、俏皮、活泼,形态各异。峡山更显高耸与青葱。飘微雨时。这仿佛是峡山的清洁师。微雨过后的峡山,更显苍翠秀丽丰腴。草木岩石丛林,如沐浴后更新衣,格外鲜艳,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和水汽味,这在呼吸中能感受到。北江河水,愈发清冽,平静中任千万条雨丝点滴江河。腾雾霭时。北江罩浓雾,气温微凉,船在江中驶得格外小心。北江入口处,两岸山势直立对峙,雨雾重重地夹杂于江中,懒洋洋。看不到远方,望不清眼前。竹篙在水里轻点,船在绿波中慢行,犁开一片翠浪,挠开一缕白纱。朦胧中,见岸边停着一叶小舟,渔翁要休息罢,这雾天里,估计鱼儿也坠入了睡梦里。越往前行,江面越是开阔,山向两岸漫延而开,风冲进北江,把雾霭冲散而开,一片明朗。雾随着风欢快地奔跑,绕着山头,绕着树木,遍布山间。峡山怀抱着这些洁白的精灵,任凭她们笑与跳。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黄昏,我和几位驴友穿越莽林,到达山顶的防火路。天是很么低那么近。风是如此清如此冽。我站在高山上天空仿佛触手可及,人和世上万物融为一体。西边夕阳,东边新月,在澄蓝的碧空中,我陶醉在日月辉映中。北江,一湾碧水就奔流在群山叠叠的山脚,仿佛是山上的草木再也承载不了重重的绿,满溢而下注满江中。江上的游船,拖着长长带着皱褶的尾巴,仿佛在绿玻璃上溜跑,又或者两岸移动着一帧帧风景,游船在静止中经历着山山水水。贪恋美景,不知不觉已是夜幕降临,头顶繁星,远方的市区璀璨灯火,描绘出着城市的轮廓,纵横交错的道路有如银龙舞动,奔驰的车辆就像数不清的萤火虫追逐着光亮翩然起舞。北峡最高峰有一个微波站,为方便日常物资的运送,修筑了一条简易的公路。为保证夜间能安全顺利下山,我们摸黑向微波站进发,计划从公路返家。微波站的工作人员听见犬吠,从屋内探出头来,黑暗中看见我们一行几人步履蹒跚爬上来,很是突然。在我们说明情况后,他们热情如火,向我们提供饮水,邀请我们共进晚餐,并向我们指明下山公路。分别时,他们赠送一束山顶上栽种的野菊,芳香金黄,至今仍然萦绕在我的脑际。 几年来,历经四五次用自己脚去开路的攀爬,我的感觉已超越对沈佺期《峡山寺》诗句的体味,我已完全爱上了峡山,这里的山、水和人,深深地让我迷醉,正如岁月随北江渐行渐远,峡山这一自然瑰宝,在人类的珍爱下,如林中草木长青永翠。
    0 赞 · 16 评论 @夏至
  • 返回首页买户外保险手机版隐私保护指引
  • 侵权举报网上有害信息举报专区
  • 粤ICP备14018191号-1
  • 粤公网安备 44180202000087号
  • 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010-82716601
  • 联系我们 © 2008-2021 清远运动休闲网